第十二章 跳水遇菜鸟
小玉也好象看出了奥兰特对自己的不同寻常的好意，但她却也没有多想，本来自己得到了奥兰特很多的帮助，特别是自己最后在美华公司的一段时间，奥兰特帮助自己学习英语，完全就象一个慈祥的长辈。
由于现在金融危机的严重影响，贵妃歌舞厅虽然比附近歌舞厅生意最好的，但和过去比起来也只能利润大跌，所以现在小玉在这里唱歌都要被老板提成的，包括芹芹小芬和人跳舞也要提成的，但是就是这样，这里的小姐们仍然乐于在这里，因为别的歌舞厅好多都已经停止营业了，根本就无人问津，自行倒闭。
所以尽管知道小玉在这里唱歌会拉很多客源过来，但老板还是要抽一些提成，只是适可而止罢了。而现在来点小玉歌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大多是一些特有钱的人来这里找小姐寻欢作乐发泄欲望的，那些喜欢听歌的人却没有钱再来玩了。
到了小玉实在没有人点歌时，老板也不再提小玉的成了，只是每个月给小玉三百元的工资让她免费为跳舞的人唱，以支撑那舞厅里的危局。
幸好有奥兰特每周六的一次消费，才让小玉有了生活上的保证，而老板也只有到奥兰特来了才对小玉进行一些提成。
芹芹和小芬的陪舞更是让人惨不忍睹，那些舞客哪里是来跳舞的，纯粹是来狂吃豆腐的。
而且现在贵妃歌舞厅又时新一种新玩法，那就是熄灯三分钟。
在这熄灯的三分钟里，舞客除了那最后一道关口没有实质性的进行外，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情了，芹芹和小芬都气的要想不干了。
而别的舞女们纷纷跳水，（一个当地歌舞厅流行的陪睡的说法）全部进入了陪睡的队伍，她们说与其让那些臭男人把什么都做的就差一点没做，不如让他们把那一点做了多让他们掏点钱。
整个陪舞小姐里面就只剩下芹芹和小芬还在作最后的坚持，当然还有一个连舞都不陪的小玉。小玉在上面唱着歌，每当到了熄灯三分钟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替芹芹和小芬捏着一把汗，每当这时候她就集中精力把情绪发挥到极致，尽量让那些舞客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歌上面，以减轻他们向芹芹和小芬的侵犯程度。
但是就是这样，芹芹和小芬也要下定决心跳水了：
“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要跳水——！”芹芹在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在三个人的寝室里歇斯底里地狂呼。由于别的小姐们都是可以陪睡的，她们就都有自己一间房，而芹芹小芬和小玉三人不是陪睡的，所以她们就被老板安排到一起住。
“我也受不了了，你跳我也跳！”小芬就马上应和着芹芹，小玉在旁边吓的大惊失色：
“芹芹，你不会是说真的吧？”芹芹气鼓鼓的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那么多人在水里，怎么就没有见到谁得什么病了？命中注定要死也跑不掉。”小芬也在一旁火上浇油：
“是啊，我们现在还为谁在保护那最后的贞操呢？在这里我们是陪舞小姐，外面人照样说我们是********，我们可没有玉小妹命好福大，有一个奥兰特在后面给你撑腰。”小玉好说歹说才把二人给劝阻着，芹芹和小芬只是勉勉强强地答应了小玉，但是两个人的出现，却让芹芹和小芬彻底地要跳水了。
还是早上八九点钟时，芹芹和小芬就起来了，她们因为没有陪睡，所以老板安排二人打扫卫生，一个月每人增加一百元的工资。
工作时间虽然长了点，但二人却不放弃，不然一个月就少了一百元的收入。
正在二人快要把工作做完时，却见到有二个脑袋在舞厅门口一探一晃的，芹芹就有点怀疑了，这大清早的，两个人要干什么呢？因为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睡觉，保安从二人开始打扫卫生就跑回去睡觉了。
这已经成为一种自然而然的规律了，现在的舞厅就由二女子负责看守。芹芹想这二人看上去不是小偷也不是收破烂的。倒象是到这里寻欢作乐的，可看上去二人就象二只小老鼠一样战战兢兢的怕被人抓着似的。芹芹就对二人招呼说：
“二个先生有事吗？进来说话吧，站在门口象只小老鼠一样不让人笑话啊？”那两个男子见芹芹和小芬是两个漂亮得要掐出水来的小妞，就不好意思地挪了进来。
二人的个子有一个最大的差别，就是一个高出另一个一个头的海拔，最没有的差别就是两个人都瘦的象猴子，虽然二人都穿着光鲜的衣服，却仍然掩饰不着那骨瘦如柴的身架子。二人进得舞厅来，都畏首畏尾地东看西看，好象这里面有人要吃他们一样。
芹芹猜想二人可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雏鸟，看起来也是一个人没有胆子来，所以就两个人结伴互相壮着胆来，芹芹就想，要是能劝说两人不用音乐，自己和小芬是不是可以趁老板不在先私自挣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