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从前的腻毛猪
“嘻嘻，你们的老同学是个石头人，很规矩的！”芹芹不正面回答问题，一面陪着舞伴跳舞一面调侃地说。小芬就有些沉不着气了：
“石先生不喜欢我们，你叫我们怎么办？再说了，这还是石先生叫我们过来招呼客人的！”小芬觉得总算把自己的责任推掉了。
“这下好了，你们的钱打了水漂了！”芹芹倒是沉的着气，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这家伙唱歌倒是很来劲的，不象我们，唱的象死爹死娘！”排骨还沉浸在石童的歌声里陶醉着。
“这个书呆子，真的不近女人，我就不相信！”长白条有些不死心。
“我早就说过嘛，人家是阳春白雪嘛，”芹芹有点洋洋得意。长白条和排骨都无话可说了。
数曲终罢，石童也觉得有些累，就放下了话筒。老板连忙叫一个漂亮小姐端了一杯咖啡给石童送过来。旁边有人被石童的歌声感染了也想放声高唱一番，就过去把话筒拿了起来。
石童就离开坐位，拿出书一面看书一面欣赏起别人的歌声来。他想，反正自己不会再来这样的场所，今天就索性好好地玩玩吧，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来了，也不枉自俩个老同学出了一回钱。
哪知道这上去唱歌的人并没有音乐细胞，在下面听歌的人就觉得索然无味，于是一大帮人就陆陆续续地和小姐谈好价钱纷纷进了包间。舞场里就显得清静下来，两个唱歌的人觉得没有了兴趣，也和小姐谈好价钱进了包间。
芹芹和小芬只和人跳舞。不能跟人进包间，要进也是只能和长白条排骨去。恰好长白条和排骨两个的小姐没有人谈，于是和芹芹小芬跳舞的两个男子就去和那两个小姐很快就勾兑好了，四个人也进入了包间。
长白条和排骨二人正准备带着芹芹和小芬进入包间，却见石童还是一个人在那儿悠然自得地看书，就有些心理不平衡了，难道我俩兄弟今天就白出了一回钱不成？于是急叫老板。
老板正在叫几个得力保镖到门口打牌放风，听见二人的大叫声就马上闻声赶来。
“我们俩个出了钱，就把我们的老同学干放在这儿不成？”
“嗯，这个，石先生的品位高，这里的小姐他都看不上眼的。”老板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你们这里不是有一个超过西施的大美人玉小姐吗？叫她下来陪陪石先生啊，又不叫她进包间。”排骨在一边嘀咕。
“哎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小玉是从来不下楼来陪舞的。”
“你们不要去忙活了，我要走了！”石童见俩个老同学又在张罗着为自己找小姐，就叫着了他们，把书一合就站了起来。
“走？你这个傻瓜！我们俩个什么钱都给你出了，你可别惹火了我们！”排骨鼓起眼看着石童。
“你们可以叫老板把钱退给你们啊-----”石童轻松地笑了笑。
“不行，不行！那你叫我们的面子往哪里放？老板，你反正要想办法，要不你就照排骨说的办，又没叫她给石先生进包间，我们石先生不照样是阳春白雪吗？我可不管！”长白条和排骨就各自搂着两女子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显然他们要看到石童有人陪了才要进包间了。
老板显得有点为难，可又不敢得罪这俩个常客，就对二人说：
“这样吧，我上去尽量劝劝小玉下来陪陪石先生，如果行的话，石先生这可就是你的造化了。”石童想走又走不了，不但门口有四个人在打牌，而且那俩个要进包间的都不进了，又听说楼上还有一个从来不陪舞的大美人，而且小玉这个名字让他有一些震颤，一时竟有些好奇，也静下心来要看看这大美人有多美，是哪个小玉。
小玉一听说刚才那个唱歌的人还在那儿，要小玉下去陪一陪，就高兴地答应了，她本来就想下去看看这个很会唱歌的人。
楼上忽然有人影晃动，就见老板的身后一个穿着连衣裙有着绝佳线条的身影在飘动，那样子就象天上的天使下凡了。
石童突然目瞪口呆地楞在那儿了！
这是一个他认识的女子！
当年的一个至今缠绕在石童和全班同学以至全校师生心中的迷团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开，而那个当事人就是眼前美丽绝伦的天仙般的女子！
楼下的长白条和排骨早已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下来的人影，就连那芹芹小芬也都象在欣赏艺术品一样呆呆地看着下来的小玉。石童早也站起来，左手捏着还没有来的及合上的书，呆呆地站在那儿，那书还时不时地有纸张翻动。
透过那清晰的近视眼镜，石童真真切切地看见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湿润如深秋的眼睛给人一种纯洁的没有一丝杂质的感觉，光滑的鹅蛋脸加上恰到好处的鼻子，红润小巧的樱桃小嘴真如仙人下凡。最让石童注目的是，这小玉没有施半点粉黛，头发衣服略显凌乱，脸上还有一丝睡意。
那小玉也好象对石童有点印象，疑惑地看着他，露出思索的情形。
石童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另外四个人也那么呆呆地看着。忽然长白条把身边的芹芹一下子抱起来急匆匆地向里面的包间奔去，排骨见状也拉起身边的小芬急奔而去。那小玉见长白条和排骨二人的这一举动竟有些害羞，脸就有些红起来。
石童知道了这两个初中同学心里的欲望又让这个天仙般的小玉引发了，他也明白了小玉脸红的原因，自己也禁不住有些失态。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过来人，他深知年轻人的这种情形，当下也不看这些微妙的神态，见长白条和排骨都走进了包间，总算松了一口气，匆匆地给二人介绍过就走了，他要去参加警戒和望风。他才不管石童和小玉在这里干什么呢。
小玉是奥兰特的秘密情人，从不陪舞的，所以老板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