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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莫斯科

没/有/眼/泪/的/孩/子

莫斯科人的英勇,曾一度鼓舞了全世界为自由而战的人;今天,重温那段激动人心的情节,仍然令人心潮澎湃。

莫斯科位于奥卡河与伏尔加河之间,横跨莫斯科河及其支流雅乌扎河两岸,城区零星地散布在7个山丘上,面积达1000多平方千米。800多年前,莫斯科河两岸树林葱郁,而莫斯科在卡巴尔达语中意为“密林”,莫斯科的名字由此而来。

14~17世纪的克里姆林宫建筑群是莫斯科最古老的部分,其中克里姆林宫和红场一带逐渐成为莫斯科的繁华地区。克里姆林宫最早是木墙的城堡,莫斯科成为首都后,其改为砖墙,成为俄国历代沙皇的宫殿。克里姆林宫不仅仅是皇城,而且是一座宏大的博物馆。伊万诺夫广场上,陈列着“炮王”和“钟王”两件古物,像两个强壮的卫兵。克里姆林宫暗淡的影像在远方的暮霭中若隐若现,天空阴沉冰冷,白色的雾气在灯火朦胧的街巷中铺展开来。

从红场开始,走在莫斯科街头,感觉着俄罗斯的脉动和心跳。圣瓦西里大教堂伫立在克里姆林宫的边上,塔尖上放出淡淡的红光,在高高的底座上耸立着8个色彩鲜艳美丽的塔楼,错落有致地分布在中心塔周围,整个教堂由9座塔楼巧妙地组合为一体。

在古老的阿尔巴特大街53号普希金故居,至今还能寻找到伟大的天才诗人当年留下的那句话:“用语言把人们的心灵燃亮”,崇高的使命感和伟大抱负深深感动着一代又一代的人。

远处隐约地传来东正教堂的钟声,稳重中透着神秘。在教堂的角落总会邂逅熟悉的俄罗斯的经典旋律,带着无以言说的天籁之殇。在那些随风飘荡的日子里,这片土地上的勤劳人民痛苦挣扎,无数的战火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伤亡,他们只能从教堂得到慰藉,祈望莫斯科平安无事。

多年前有部影片《莫斯科不相信眼泪》,在近乎抽象的色块的变换中,大片的落叶掩埋了低矮的建筑群,那些远去的理想和追求,以及迷惘后的怅然若失,使这座城市禁不住哭了。惆怅的音符弥漫在阴霾的莫斯科上空,雪开始下,并且下得很大,白桦林却依然静谧安详。在为民族而战中死去,是一件多么骄傲的事情。现实中的莫斯科并没有太多雨或雪,这里的太阳和任何一个地方的都一样,只是人们喜欢追忆似水年华,逝去了就再也回不来的莫斯科。

莫斯科不相信眼泪。作曲家索洛维约夫·谢多伊在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望着这个孩子般的城市,莫名地忧伤起来,毅然决定开始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