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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塔希提

上/帝/的/天/堂/小/镇

电影《幸福的塔希提》向人们展示了一个梦幻般美丽的太平洋小岛,那里如同天堂一般种满了一种名叫幸福的植物。而画家高更在塔希提的山上手拿画笔,望着自己眼前如画般的美丽景色时,心中也一定洋溢着幸福的感觉。

在1891年4月4日,43岁的后印象派画家高更来到了南太平洋上的一座小岛,岛上丛林茂密,溪水灵动,淳朴而善良的岛民还过着原始社会的生活。高更仿佛进入了原始的乐园,一下子被这里的一切深深吸引住了。他在岛上停留两年,拼命作画,两年后回到巴黎举办画展,可惜曲高和寡,赏识之人甚少。而高更却并未因此改变对那个乐园般的小岛的热爱,1895年,他重返该地定居,直至1903年逝世。之后,他以小岛生活为素材的作品终于得到人们的承认,画作散发出令人振奋的光芒,让许多人都对画上的岛屿心生向往。这座岛屿便是塔希提。

塔希提岛如同两片荷叶,安然漂浮在南太平洋的海水中。岛上山峰高耸入云,瀑布从峭壁飞流直下,落入碧绿的渊潭之中,激荡起璀璨的大珠小珠。小溪从山上蜿蜒而下,一路歌唱着岛屿的美丽,最后将沿途的见闻倾吐给太平洋。塔希提岛上的水就是如此灵动,因而中国人更喜欢将Tahiti音译成另一个名字——大溪地,因为这里就是溪水构建出的天堂。

在如此水土的滋养下,高大的椰子树恣意生长,下垂的树叶如同害羞女孩的长发,迎着南太平洋的海风招展。成熟的芒果与木瓜散发着芬芳淡雅的香气。绮丽的热带风光中,排排屋顶镀锡的茅草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绽放出与太阳相同的光芒。

茅草屋内,便是岛上的居民。这里的人皮肤黑里透红,体态健美,性情豪放,能歌善舞,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常常无所事事地望着大海远处凝思,一望就是一个下午。日复一日,阳光跟着太平洋上吹来的风一同到来,海水的颜色也由幽深到清亮。他们管自己叫“上帝的人”,塔希提便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高更便是被这样的美景与生活迷住,不顾一切来到这里,在茅草屋里与心爱的塔希提少女相对而坐,素色的小花簪在少女的发髻里散发着诱人的芬芳,激发了高更的艺术灵感。高更于此画画,生活,感受着这片人间天堂绚烂多姿的自然风光、淳朴原始的人文气息。他返老还童,开始热烈追求欢乐和享受,过着和土著人一样的生活,迷恋有刺激性的人生乐趣和艺术格调,并创作了大量以塔希提岛和塔希提人为主题的作品,也奠定了他的“艺术风格”。除了这些画作,高更还写下了一本手记,名字叫“诺阿诺阿”,诺阿是塔希提语,意思是“香”,这个名字翻译过来就是“香啊香啊”,这是什么的味道呢?阳光?海水?椰风?熟了就自己掉下来的热带水果?还是塔希提岛上散发出来的人间天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