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冷血修罗:“阎王”的交易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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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展骁不明所以的摇摇头,一副状况外的表情。他做梦都没想到她会来看他,还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跟他说话。莫非真的是在梦里,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啊……”,听这惨叫就知道他有多用力。疼痛之后终于恢复了神智,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来?”声音中掩不住看见她的狂喜和惊煌。

江雨桐噗哧地笑了出来,他居然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平时看见的都是玩世不恭的坏人模样,现在这样傻傻的模样还是第一次看到。不可讳认,即使他现在全身都被纱布包裹着,她还是能被他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魅力煞到。“我不应该来吗?”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想吓吓他,结果他真地被自己唬地一愣一愣的。“没有,没有,你能来我很高兴。”脸上热辣辣地燃烧着,还好现在纱布掩住了他的窘态。

江雨桐突然板起脸看着他,“展骁,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道歉?”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别想她会轻易地饶过她。

展骁的眼眸黯淡了下来,连声音都异常沉重,“对不起,那天我被气坏了,想到你是别人的就理智全无了,以至于对你做出那样混帐的事。我不求你的原谅,如果你想,甚至可以把我的命拿走以抵偿我犯下的错。只要你说的,我都会照做。”他的语气是无比真挚的,叫江雨桐都不知该说什么了。这么阴沉的展骁她从未见过,适合阳光的他不应该有这么消沉的表情。

展骁的真心忏悔并没有得到回应,抬起眼偷瞄了她一眼正撞进她带笑的眸里。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迅速移开视线,心脏因为她的笑不停地打鼓。暗自揣测她的笑究竟代表什么。

江雨桐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丝毫不掩饰地直直看着他。展骁开始左右挪动,她的视线直叫他坐立不安。想向后挪一下,无奈被包成粽子样子的“患者”毫无自由可言。“你想做什么?”江雨桐不解他为什么扭来扭去的,是不舒服还是怎样。

“我想换一个姿势,这么坐久了,屁股有点疼。”说完用小动物般的可怜眼神看着她,趁机勒索她的关怀。江雨桐站起来扶着他,“你想换成什么姿势,我扶着你然后你慢慢动,看看行不行。”

展骁在心里暗笑,表情像是偷到了腥的猫。只可惜雨桐忙着帮他转身子没注意他邪气的眼神。等到雨桐帮展骁换好姿势已经是香汗淋漓了,不知为什么,当她扶着他想帮他动的时候,总感觉他在暗中使力拖延,而且他的身子好像也过分地贴近她。耸耸肩告诉自己不要乱想,他是病人,又怎么会那么做呢?可是她忽略的是床上那个所谓的“病人”恶质得很,美人在旁这么好康的事他怎么可能不好好把握。

聊了一会江雨桐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她不能太晚回去,不然埋伏在公寓附近的狗仔们不知又要怎么歪曲事实了。他们喜欢编造八卦供人们娱乐消遣,殊不知他们这些艺人的无可奈何。

展骁见她真地要走有些急了,突然哀嚎一声,“哎呦,好疼啊。”刻意扭曲的面部表情看在别人眼里相当逼真。

果不其然,江雨桐急忙握住他的手,“你怎么了,哪里疼?”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就疼起来了,难道他刚才的泰然是怕她担心装出来的。

展骁见计谋得逞更变本加厉地大声嘶喊,“啊……我的伤口好疼。啊……”江雨桐急地如热锅上的蚂蚁,“你到底哪里疼啊,告诉我我要怎么做,啊?”

展骁一边用手捂住腿上的伤口,一边假惺惺地呼疼,还不忘趁机勒索,“你留下来好不好?我真地很不舒服。”

“可是我得回家啊,不然我去找外面那些人吧,他们肯定有办法的。”

“不要,你不知道他们有多过分。我受了重伤,他们不但不同情我还嘲笑我说活该。所以他们根本不管我的死活。”挤眉弄眼地装出可怜的表情,想博取同情。还好那几个人不在这,他才敢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希望他们不要计较他为了爱情耍的小计谋。如果他日他将美人追到手肯定会登门谢罪的。

闻言,江雨桐皱起了眉,“他们真地不管你?没有人在身边如果你晚上有什么事怎么办?”不会吧,他们的感情应该很好啊,怎么会明知道他有伤在身还不管不问呢?虽觉奇怪,但展骁说的又不像假话。

展骁见她相信了连忙乘胜追击,“你留下来照顾我好不好?”

江雨桐有些难堪,不忍拒绝他又不能留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也不好啊。

展骁看出了她的疑惑,忙加一句,“我是病人,你真地忍心扔下我不管吗?”轻易地扔下一枚手榴弹,炸地她进退两难。最后还是屈服在他可怜的眸子之中。“好吧,我留下来照顾你,谁叫你是我的老板呢。”

展骁计谋得逞,也不在乎她对他的称呼,反正迟早他都会让她改过来的。到时候把老板换成亲爱的怎么样?嘿嘿……奸商的算计在此时表露无遗。

“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展骁这家伙。”耳朵贴在门上,慕晴已将里面的对话听地清清楚楚,并且原话一字不漏地转达给其他三个人。“好一个见色忘义的展骁,他就不怕惹火我们的后果是他不堪承受的吗?”除霄云之外的三个人都露出阴恻恻的微笑和令人发指的算计眼神。

现在的展骁可谓是春风得意。虽然还是被包地像粽子,却因有美人相伴生活别提多惬意了,哪还有病人的样子。就是有一点,被这么包着行动总是不方便,伤口又痛又痒还碰不得。他明明觉得已经好地差不多了,煜却还是三申五令地告诫他不能拿去纱布。人家是医生,说出的话他只有照做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