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政治科索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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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超越过去

活跃的、尽责的民主离不开科索沃阿尔巴尼亚族主体居民同少数民族,特别是塞尔维亚族人的对话,这一对话困难重重同科索沃“战胜过去”的进程还几乎没有开始有着决定性的关系,再说“战胜过去”的进程在任何社会都是很困难的。科索沃—阿尔巴尼亚族人和科索沃—塞尔维亚族人都仍然认为自己是历史的牺牲品,坚信自己已经为科索沃的未来准备好了巧妙的解决方法。对现实和未来这两种极端对立的看法防碍了局势的正常化和政治制度的稳定,不利于建立一个充满宽容和信任的共存环境。战胜过去的进程,也就是说个人和全社会坦率地去分析战争问题、冲突原因和责任问题这样的努力被完全卡住了。

这段漫长而不幸的历史严重影响了科索沃—塞尔维亚族人和科索沃—阿尔巴尼亚族人之间的关系,也使得经济领域、社会领域,特别是政治领域里的许多问题难以解决。

要对过去进行坦率地分析,其中的关键问题在于如何对待对方和自身的战争罪行。到目前为至,因为战争罪行向海牙国际法庭提出的起诉大多是针对塞尔维亚族人的。海牙战犯法庭对前塞尔维亚总统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的审判涉及到对塞尔维亚军队和警察力量在科索沃犯下的罪行的起诉。而前科索沃解放军高级指挥官哈希姆·萨奇和拉穆什·哈拉迪纳伊的战争罪行尽管一再遭到谴责(米洛舍维奇政府曾在其缺席的情况下针对其对塞尔维亚族居民犯下的罪行进行起诉),至今还没有被审查。拉穆什·哈拉迪纳伊自2005年3月起一直在海牙,但在审判中才会对其可能的罪行展开调查。科索沃—阿尔巴尼亚族人自己对关于其战争罪行的任何谴责都不在意。只有一个案件,即所谓的“Llapi小组”“宽容和经济发展的逻辑取代战争和复仇的逻辑,不一样的新的领导人物的出现”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前波兰总理、联合国驻波斯尼亚人权代表马佐维奇(Tadeusz Mazowiecki)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