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7年，孙中山侨居日本期间，与日本著名政治家犬养毅不期相识。有一天，犬养毅问孙中山：“我真敬佩您的机智——不过，我想问问您，孙先生，您喜欢的是什么？”
“革命！把清政府推翻。”
“您喜欢革命，这是谁都知道的。但除此之外，您最喜欢什么呢？”
孙中山停了片刻，用英语回答道“Woman。”
犬养毅听毕拍手叫道：“很好，再其次呢？”
“Book。”
犬养毅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叹道：“这都是很老实的话。我原以为您会说最喜欢书，结果您却把女人排在书的前面。这是很有意思的。您这样忍耐着对女人的爱而拼命看书，实在了不起。”犬养毅竖起大拇指。
“不是这样！我想，千百年来，女人总是男人的附属物或玩物，充其量作个贤内助。然而我认为，她和母亲应该是同义语，当妈妈把她身上最有营养的乳汁喂给孩子的时候，当妻子把她真诚的爱献给丈夫的时候，她们的牺牲是那样的无私和高尚，这难道不值得爱吗？可惜，我们有很多人不但不珍惜这种爱，而且公然践踏这种爱。”
中山先生以更为深刻的道理解释人们普遍接受的现象。这使犬养毅深感意外，由此，对孙中山更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