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婚前的桎梏
猗房没有发火也没有气馁,再次拿起那梳子梳着头发,那象牙梳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淡淡的柔柔的白光,当再一次梳好时,段世轩有一次扯落了。
再梳,再扯;再扯,再输……
他不停手,她便继续;她继续,他便不停手……
仿佛在较着劲看谁先说话般,他们的交流就在这一梳一扯之间默默进行着。
“把这些,这些还有这些,通通给本王扔了,不适合你,很丑!”最终,第一个说话的人是段世轩,但是他一开口便是暴风雨一般的肆虐,扯过猗房,将她佩戴的和田玉镯、琥珀耳坠、银簪子全部都扯落了,扔在地上。
终于没有了,多余的东西都没有了,她的身上没有累赘了,只有这般简洁的装扮才是她。
“他送给我的。”猗房任他将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扔了后,淡淡地说道,然后便弯下腰去要将那些东西,段世轩见状,一把握住她的皓腕,将她扯到胸前,逼她看着他的眼睛,她只将眸光停留在他的胸前,却不看他。
她好像记得,他那次便是让她刺了那里的,那一片血涌出来,颇为触目惊心。
发觉到她在他的怀里还在走神,段世轩被她如此忽略的态度激怒了,一把按住她的头,嘴唇就那样靠了上去,惩罚地蹂躏着她柔嫩的唇畔,她的双手在她背后挥舞着拍打他的后背,但是她那点力气给他瘙痒都不够,反而让她的吻更加深更加暴虐了,她只觉得整个嘴巴都要被他吃了去。
这便是萧逝之和段世轩的不同之处了,她若不愿意,萧逝之绝不会勉强她,而是默默地在一边等待,直等到她点头,然后便孩子般满足地笑了;而段世轩则不,他要的他便不许他人拒绝,拒绝也只会加速他的侵占。
过了许久,他尝到了她唇上的血腥才停了下来,他已经将她的唇吻破了。
“本王不许你戴那些东西,你若要……本王买给你便是……”话一出口,她惊讶地抬头,而段世轩自己也怔住了。
“剑断了……”他是否忘记那****将那一柄长剑断了。
“什么?”
“今日之后,你我形同此断剑,王爷忘了?”明日便是她和萧逝之的大婚,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还和他纠缠。
“……本王就是忘了,如何?”狂妄如他,倨傲地说出,说出,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满是举世无双乖张。
“镇南王岂能说话不算话。”企图用这一点让他发怒然后离开。
“段世轩就是说话不算话。”
“明日便是我大婚,王爷还是请回吧,免得误会。”猗房明白,若再与他说下去,怕是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也许是她承受不起的后果。
“与萧逝之大婚,而后和他一起,为了你父皇与本王开战?平南,如此利用萧逝之,你的狠与本王并不相上下。”他来过她,将她压在她的婚床上,那婚床是喜庆的红色,两个身影交叠在一处,仿佛要开出一朵绚烂的花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那么就做吧,做了就知道。还有,本王若要攻打萧国只消一挥手,萧逝之背约在先,为天下人所不齿!”
段世轩不再多言,再次袭上她的柔嫩,原本是要狠狠占有的,但是,在碰到她依然红肿的唇时,他却放轻柔起来。
不知是否因心中有怒气,他的大掌有着发烫般的热度,在她的躯体游移的时候,反而给她带来了一丝暖意,因为她的身子永远不暖的。
扯上她的衣襟——“别撕!”她握住他的手,若有人看见她这一声破碎的衣裳,该如何解释?仿佛透析了她的心一样,她话音刚落她的衣便被他撕成碎片,长手一挥,那碎片在房间悠悠飘落,有的落在铜镜上,有的,落在了他光裸的背上。
“这伤口……”她抬头便见那****用剑留在他胸口的伤口,伤口已经结疤,看起来很丑陋。
段世轩一把打掉她触上他伤口的青葱白般的手,“啪”的一声,她那柔胰上出现了一抹红。
“不用你管!”
“为何要刺自己?”这是她所不明白的。
“你若不拿本王的剑,本王怎会去刺!”
“那不是你的剑,是衍轩的……”
“你……”他再次气结,索性咬住她的锁骨,在上面咬出一朵美丽殷红的花来,又惩罚似的吻上她的唇。
段世轩的吻火热地足以燎原,如同星星之火落入了枯草堆,将猗房燃烧殆尽,她被毫不留情、肆意地掠夺着。浑厚的气息,浓浓的缠着猗房,让她差点忘记了呼吸,一身衣服,竟然被他剥了个尽,余留秋香色的肚兜。
“不……”她开口拒绝,但他的舌却滑入她的口中,疯狂的,一次次的探向她的檀口,一回回的与她丁香纠缠不清。
“从前,你不是不穿肚兜么?”邪恶的话,听不出是挑逗抑或是讽刺。
他的手已经将她的衣服全数褪尽,他用着足以将她揉进他身体里的力道抱紧她,她月白色的身子在火红的婚床上绽放,那轻柔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也被这房中暧昧的无边春色羞得隐藏了起来。
唇刷过他的颈间,在她的颈窝处流连,嗅闻着她淡淡的体香,他的欲望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他将她压在身下,她根本就动弹不得。他的手从她的眼到她的眉再到她的锁骨,一路描绘着,一直到达她雪白的肚子上,双手缓慢地在她的身上摩挲,见她隐忍着不愿发出声音的模样,段世轩惩罚般地在她的肚子上咬了一口,她不禁痛呼出声,但这痛却伴着一种呻吟,他的手顺势滑入她的双腿间。
无论她如何挣扎,始终无法逃出他的桎梏。
热从腹间慢慢传导,控制着她的身她的心,她一直是个性子冷淡的人,一般的事情根本动摇不了她的心,但是他的侵略每次都似龙卷风,让她不得不去面对。
“呜呜……”想要避开,却被他一次次的紧缠,直至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一点点,紧紧的扣住她的下巴:“平南,别忘了,你说过,要做我一辈子的禁脔,是你说的,是你自己说的!即便你嫁给了萧逝之,我仍旧不会放过你,你只能臣服在我的身下,你,听明白了么?”
最后,当他将她的身子引燃之时,他让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间,两人顷刻间合为一体。
月亮已经隐了去,只剩淡淡点点的星光见证他们怒放般的盛开,那遗落在地的嫁衣仿佛在忧伤的哭泣,却对男人的霸道无可奈何。
良久,段世轩抽离了自己的身子,随手一挥,他白色的袍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她也许注定要下地狱的吧,竟然在大婚前夕与他如此缠绵,但是为什么,她却在他狂风暴雨般的肆虐中找到了一丝曾经熟悉的感觉?
孤寂常游月下怅。怅惘处,思绪悠游。回望思量,雾茫茫,路漫漫。茫茫漫漫人生处,有什么是追求至死无悔也无怨的?孤独寂寞间惆怅,不在乎不在意便是最好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