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夫君太坏太狂野:逃妻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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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该死的女人!”玉邪似头暴怒的狮子扑向芊心。

“啊!”看到玉邪满脸暴怒的扑了过来,芊心反射性的大叫起来。来不及跳开自己的身子,芊心就已经被玉邪掐住了脖子。气红了眼的玉邪下手毫不留情,此时他眼里的芊心已然成了他杀之而后快的对象。“该死的女人!谁允许你这么做!”

自己的妻子岂会是她这个满腹阴谋不知廉耻的女子?!自己妻子定是如母后一样温柔贤淑,美丽大方,才华横溢,善解人意,雍容大度,善良可人。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做自己的妻子!她是谁?不过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千金小姐!想做我的妻子,你远远不够资格!

我要死了吗?好难受!好难受!不行!我不能死!我和玉邪的六年之约还没有完,我还没有告诉他我爱他!我不能死!“不——不——要——”走开,不要杀我!走开!走开!

“女人,今天我就掐死你,我倒要看看云府会怎么对我?皇帝会怎么对我?我要为我娘亲报仇!为我的母后报仇!”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你当年划了我娘多少刀我就要划你多少刀!啊!娘亲,我为你报仇!我杀了这个害死你的女人!娘亲!母后!

“玉——玉邪!救——救救我!”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少,芊心的脸色比身上大红的嫁衣还要红艳。使劲的拌着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勉强的挤出几个字来。

听到芊心断断续续的声音,玉邪怒红的眼怔了怔,“皇——皇上,救——救救我!”这是娘亲微弱的呼救,这是娘亲心底最深处的呼喊。手下一松,芊心和玉邪同时跌倒在身后的床榻。

绝望的闭上眼,芊心的泪滚滚而下。这就是自己强求的结果吗?这就是自己渴望的幸福吗?这就是师傅说的良人吗?为什么?为什么?死了吗?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无力挣扎的芊心任由玉邪的身子压在自己的身上,大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

滚烫的热泪顺着脸流过,玉邪怒睁的眼开始被灼痛。哭了,她哭了!为什么哭?不要哭!“你哭了,为什么哭?母后说不要哭,再难的时候也不要哭!”喃喃低语,玉邪的手离开脖子轻轻拭去芊心的眼泪。

脸上粗粝的触感让芊心猛地睁开眼,晶莹的泪被玉邪小心的捧住,他眼内痛惜让芊心愕然的惊呼,“玉邪!”他是怎么了?前一刻不是还要杀了自己吗?为什么现在会如此小心的捧住自己的泪?玉邪,为什么?你是为了什么?

对上芊心泪光点点的眸,玉邪温柔的笑了起来。唇轻轻吻上那颗颗珍珠般的泪儿,小声的呢喃:“不哭,我不会让人欺负你了!不哭好不好?”

如此的温柔,温柔的呢喃,芊心眼内的泪汹涌成河。玉邪,玉邪!你竟会对我如此的温柔!你笑起来真好看!你真好看!玉邪!伸手环住玉邪,芊心微笑,“玉邪,我们好好相处!好吗?”

“好好相处!我们好好相处!”如受了蛊惑一般,此时的玉邪温柔的似水。芊心吐气如兰,“邪,我爱你!我爱你!”

新房外,示儿焦急的来回走动着,屋子内不时传出的声音让她怎么也放不下心来。王爷赶自己出来的时候那么的凶,这会难道是在惩罚小姐吗?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救小姐?主人不在,我还能找谁?我不能让王爷欺负小姐!我要去找人来救小姐!对,去找人!

示儿焦急的小脸顿时坚定起来,转身大步向外飞奔而去。

待示儿离开后新房稍稍黑暗的角落里一个男子悄悄的捅开窗户纸,向内看了一眼后眸子突然变冷。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盖子后对着破洞向内放着,一阵轻烟飘了出来。看到轻烟出来后男子迅速的收起瓶子,借着月色飞身离去。

屋内,一股带着清香的轻烟飘了过来,玉邪突然浑身一阵,眸子顿时恢复了清明。看着床榻上芊心顿时大吼:“云芊心,你有没有羞耻心!竟然敢如此不要脸!”边说边一把扯住芊心的发将她扔到了地上。

还陷在激情中的芊心睁开满是渴求的眼,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恩?”

“啪!啪!”清脆的两巴掌,芊心的神智也被打了回来。

捂住疼痛的脸,芊心怒吼:“玉邪,你为什么要打我?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玉邪怒红的眼死死的盯着芊心,颤抖的手指着她,“你自己看看你是什么样子!本王真是想不到你会如此的不要脸!”心好疼!为什么会这样!这些是谁留下的?是谁留下的!

“我怎么——啊!”芊心立即低头看自己,尴尬的她立即尖叫着奔到床上,“出去,出去啊!你快出去!”

“女人!王妃的位置已经给了你,这是休书,你想什么时候走自己按上手印即可!”这就是女人的喜欢!这就是女人的爱情!愤怒的玉邪将怀中早已准备的休书扔到芊心脸上。

“走啊!你快走啊!”芊心委屈的大哭,怎么会这样?这下他更讨厌自己了!我是个不洁的人!我是个不洁的人了!啊!为什么!为什么!

“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哼!”狠狠的甩上门,玉邪一身怒火的向外冲去。为什么!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为什么!“啊!”一声厉啸,玉邪向外奔去。

“玉邪,玉邪!”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玉邪!玉邪!玉邪!”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

五年后——

解马院,芊心所在的院落。一身白衣的芊心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沉寂,无望。目光呆呆的看着窗前的那片树林,水眸微漾。五年前新婚之夜后自己就来到了这个位于王府最偏远之处的破旧院落,亲手种下了一片解马树。前两年自己试过温柔,试过贤淑,试过卑微,试过自贱,奈何,他的心就如那磐石,任你蒲草嫩如丝。而这最近的三年呢?他去了哪里?自己知道吗?不知道!心已经渐渐麻木,情也渐渐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