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反对!各自抗着自家女人回府,好好‘惩罚’……
除了牛郎店没开成功外,其他能开的都开了,吃的,喝的,玩的,赌的。慕容流苏和林妖儿一进场,绝对难逢敌手,最后没劲,就彼此做彼此的对手,最后两人开始让黑玄和黑辰玩,然后,慕容流苏和林妖儿发现,有些人,真的是有天赋的!
后来发展到,在自己家里无聊也打打麻将。血战到底。最后一个输的,肯定是黑辰……
林妖儿一拍桌子,“不行,父王总是这么护着母妃,不公平!”
慕容流苏慢悠悠的说,“黑辰没护着你?”
林妖儿就消声了。于是,从那天开始,就算大晚上的,黑辰都在研究怎么超过黑玄。好让林妖儿最终赢……
日子这样过,黑晨回府了。见白茉莉母女不在府中了,那个高兴。可是看到林妖儿拿出来的那张卖身契时,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却又在面对水红袖时笑得朵花儿一样。直夸赞道,“小蘑菇办得好。我也早就想给茉莉她们寻一住处了呢。嗯,妖儿是个好心人,没事,没事,都是自家人。小蘑菇你千万不要内疚,不要往心里去。”
又掏出一个碧绿的特别坠子给林妖儿戴上。林妖儿一看那坠子,居然是当初自己在当铺当了的那个。
顿时泪眼于睫,感动得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抱住黑晨,却什么话都没说。
黑晨也是聪明狡猾可耻到让人牙痒痒的人,却愣是脸都笑烂了。骄傲激动的对周围的人说,“小蘑菇主动抱我了!”
林妖儿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然后转身,飞一般冲向不远处看书的黑辰,然后像个猴子似的跳在他身上,捶胸顿足的,“老公啊,你没看见大哥那德行,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黑辰会慢条斯理的放下书,把林妖儿不修边幅的衣衫往拢拉了拉。
花架下,黑玄落下一棋,不屑道,“没出息的东西。”
慕容流苏笑眯眯的也落下一棋,“将军。”
黑玄,输了。
也挺没出息的……
慕容流苏和林妖儿开的那些店,不知是不是因为新颖特别,生意火爆到不行。这天,一家人突然来了兴致出去吃了火锅,然后奔赴赌场。
不过却不是大厅,而是楼上专门的豪华包间。
黑晨是输得最惨的人,赢得最多的居然不是慕容流苏等人,而是刚刚上手的水红袖!这简直是让人大跌眼镜。
话说,黑晨还真不是故意输的。水红袖只要一沾牌,不管用任何方式的赌法,只要慕容流苏他们不耍诈,水红袖必赢。那运气好得哗啦哗啦的。
林妖儿咋舌,看向得意的黑晨,“大哥,你是不是算到大嫂有这么好的运气,才早点把她骗到手藏起来的啊。”
黑晨如果有尾巴那是绝对要翘上天了,“所以我说我家小蘑菇是个宝。”
林妖儿恶寒。“大嫂真是被你糟蹋了。”
黑晨龇牙,“你说什么——”那调子恐怖得。
然后追着林妖儿就要打,追着追着林妖儿拿出一张纸一推,黑晨就咬牙切齿的顿住了。又不死心的吼,“看我不撕了你这小狐狸!”
两个人追追打打,没有人当一回事儿。都看习惯了。黑晨不会用轻功去追不会轻功的林妖儿,所以,黑辰只要林妖儿没开口,他也不会动手的。
正在打闹间,门口的珠帘被掀起,“好巧。”
乌发雪衣,姿颜绝代。
除了慕容流苏和黑辰,其他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心里皆是各怀心思。
这人正是给慕容流苏治伤的白衣男子。林妖儿算是和他最熟的人,所以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的确好巧啊。”
那白衣男子有礼的笑,“我就在隔壁,听到这边的嬉闹声,感觉有些像你就过来打声招呼。”
林妖儿不敢看黑辰的眼神,只是推了推这白衣男子,“呵呵,是我,是我。嗯,招呼也打了,你就赶快走吧。”
开玩笑,这个人,可是和那幅画上的人像得要命啊。要是父王晓得了,那就不好玩了。
那白衣男子也是知情识趣的人,向屋子里的人点点头,就要转身离开。
却不料,这个时候,慕容流苏突然捂住胸口。额头迅速冒出冷汗。耳边又回荡起那‘回来吧,回来吧’。
“母妃!”水红袖离慕容流苏最近,吓得大叫着去扶她。
林妖儿也顾不得门口的人了,赶紧跑过去。黑玄呆了一下后抱起慕容流苏就往外面冲,只是还没跑几步,整座屋子就被巨大的白光笼罩。
刹那之间的事,白光淡去,屋子里什么都没变,只是少了两个人。
林妖儿和慕容流苏……
所有人都被这一切惊呆了,包括门口的白衣男子。黑玄和黑辰回神,然后疯了一样在屋子到处找。
没有半点影子。
眼见他们所及之处坍塌一片,黑晨抱着傻了的水红袖飞了出去。把水红袖放到一个安全地方后,嘱咐道,“小蘑菇,你听着。你先乖乖回府。我回去父王和二弟那里。”
水红袖点点头,“黑晨,小心。”
“放心。”黑晨安慰她。
黑晨回去的时候,整栋楼都坍塌了。黑玄和黑辰两人身上都有血,想必是那些木屑乱世飞射四散时伤到的。
见两人身上那让人窒息的杀气,黑晨吼道,“父王,黑辰,你们冷静一点!你们想想,母妃和妖儿本就是那么离奇的人!”
黑玄赤红着眼,听不见一切的声音。
她就这么离开了?就这么消失了?
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悲凉沧寂得让人心瑟。笑着,笑着,嘴角流出触目惊心的血。
“父王!倘若你现在死了,母妃一个人会永远的孤寂下去!”黑晨的确被吓得不轻。
黑玄轻轻侧身,静静的看着黑晨。
“父王,母妃不会想看见你这个样子。”
黑玄没说话,只是看着那堆废墟。
而黑辰,一直都没说话。也没动。好像灵魂已经远离了躯壳,再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生命的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