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瞳,别再扯了……”他怕自己快把持不住了。
楚承焰抓住莫晓瞳凑过来脱他衣服的双手,她嘟起双唇,似乎在对他的所对所为有着极大的满。
该死的,早知道让青翼留下解药再出去,也不至于他一个人手忙脚乱,在药物的作用下,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莫晓瞳安份了下来,就当楚承焰准备吁出一口气时,就见她撅起红唇,快速覆上他的,生疏在他嘴上一啄一啄,很像小鸡在啄米。
“唔……”楚承焰闷哼一声,努力刻制的欲火瞬间崩塌,修长的手臂环过她的腰,反攻为主的撬开莫晓瞳的双唇,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尽情的汲取她唇中的甜蜜。
他们极尽缠绵,他对她温柔索取,她在他身下娇喘,楚承焰要不够她,粗重的呼吸声和娇吟声架在一起,一室的旖旎。
与此同时,罗清与青翼把楚少烈拎到了牢里的一间偏室中,那里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离莫晓瞳所关的牢房距离甚远,因此才没听到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
一轮残月悬挂天际,月落星稀,冷冷清清!
天牢是重地,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所以,此时牢里所发生的一切,被掩盖在黑夜下,没人会想到。
沉重的铁链声响过,双腿打颤的楚少烈被罗清给绑在了一根十字木桩上,眼里迸射出愤恨与恐惧,即使如此,仍是死鸭子嘴硬的开口道:“你……你这个畜牲,我……我可是当朝太子,你们要敢动我一下,我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闻言,罗清的脸色立即变得阴霾,挥起拳头就向楚少烈的眼睛招呼而去,眨眼,眼睛周围出现一圈又青又黑的轮廓,让他脑袋一阵晕眩,半天回不了神来。
“本护法也是你骂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又一拳向楚少烈另一只眼睛上挥去。
气死他了,除了爷,这世上可没有人有权力骂他,况且,爷也不会这么没品骂他畜牲。
“罗清,下手别这么重……”
青翼温润的嗓音响起,楚少烈简直闻如天赖,求助的目光立即向青翼投去,他能这么说,应该是个好人,说不定能救救他,然耐,青翼接下来的话立即把他从天堂打入地狱
“一下子打死了,就没得玩了。”
罗清一下子跳了起来,满腹委屈的哭诉:“他骂我耶,这个混蛋骂我畜牲,简直是侮辱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完美样貌嘛。”
青翼抬头,认真的看着罗清,道:“也是,你的确比畜牲长得有模有样多了。”
“青——翼……”罗清怒火暴长,咬牙切齿的吼道。
“嘘!”青翼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禁声:“小声点,打扰了爷办好事,你连畜牲都做不了。”他眯起眸,眼中带笑,肯定的语气让罗清愣愣的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
青翼白了他一眼:“都过了半个时辰爷都没有把夫人抱出来让我解了夫人被人下的春——药,你觉得是为什么呢?”之前,他有匆匆瞥了夫人一眼,确是个天仙般的女子,这样的绝色,怕是再难找出比她更美的女子,爷对她的在乎,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因为夫人的衣服凌乱,他的视线没敢在她身上多作停留,他相信,爷一定会气得想挖他的眼珠。
罗清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忽地,他目光阴冷的瞪向楚少烈,两手相握,骨头扳的咯咯作响:“敢对夫人下药,你小子死定了!”
“不……不要,我是太子,可以给你们钱,可以给你们想要的一切,求你们放过我。”
“哼……”一声冷哼发自青翼鼻中,他缓缓的抬头,眼底一片寒霜:“太子?你先保佑自己还能活着出去当太子。”
钱?玄魔宫的富有堪比流云,只要爷发话,玄魔宫取代流云国都不是问题。
“罗清,试试我这瓶药,研究了这么久,还没拿人试过呢。”青翼把玩着手上的青瓷药瓶,漫不经心的开口。
罗清一把夺了过来:“早不拿出来起什么作用的?”
“也就让男人不举而已,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青翼说的云淡轻风,楚少烈早已听得吓出一身冷汗,不……不……不举……那他岂不是跟个太监无异。
“嘿嘿……”罗清打开药瓶,奸笑的一步步靠近楚少烈,青翼研究出来的药,怎么可能不好用,当然,对爷是个例外。
还没等楚少烈开口说不,罗清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瓶子里的药粉一股脑的倒了进去。
“青翼,你身上还有没有宝贝,都给我拿出来。”他可是很记仇的人,敢骂他畜牲,就要有所觉悟。
楚少烈真恨不得现在晕过去,被倒进去的药粉想吐也吐不出来,让他又气又急,恨不得放声大哭,这两个人,真是该死,等他出去,他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以泄他心头之恨。
“把解药给我。”他才不要不举,女人的身体多么美味,他可不想以后偿不到。
“咦?青翼,这个浅落是作什么用的,名字起得好怪异啊。”罗清拿着一瓶药问道。
“这是一种毒药,毒发时会让人忽冷忽热,异常难受。”
“会死吗?”
“喂,你们两个,快把解药给我。”看着坐在桌边,盯着桌子上瓶瓶罐罐讨论不休的罗清与青翼,楚少烈吼道。
然,两人压根就当他是个透明人似的,对他不理不睬。
“不会死。”青翼答了一声,继续低着头找找看哪些可以用在楚少烈身上的药,“这个好,让他偿偿那种滋味。”
楚少烈的反抗,叫器声在他们看来无关紧痒,罗清二话不说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莫晓瞳幽幽的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睛四下转了转,感觉身体好似散了架一样,之前的记忆慢慢浮现,突然,她双目瞠,猛的直起身子,一丝凉意袭上身来,垂眸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而她的膝盖处,躺着一件男子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