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绝情弃爱
1495100000069

第69章

京都?以我对那人的映象,他一身尊贵之气、浑然天成的霸气更不是普通人;京都?最富贵的地方?他,会在那里吗?

掌柜看着离开的小人,心里不免有些愧疚:“我这样欺骗一个小姑娘,应该不会受到报应吧!”说完,就一打冷颤,拿着玉镯又仔细看起来。

忽然,两个小小的字吸引了他极大的注意。

‘天下’,就在玉镯内侧,两个篆体小字让他极具恐惧的差点扔掉手里的宝贝。

这个东西,是天下山庄的,竟然是天下山庄的?

天哪,他这个老头子是不是活腻了?竟然敢收天下山庄的东西!

天下谁人不知,这天下山庄为了别具一格,将山庄中的所有东西都用篆体刻上‘天下’二字,其一为了防止庄中之物外泄可以迅速找回,其二就是一种尊贵身份的象征;大夏所有的当铺、店铺几乎都不敢收有带有‘天下’二字的东西,生怕惹祸上身;可如今他这老头子竟然!想着,掌柜忙将玉镯藏进袖里,像做贼一般朝周围望了望,起身关上门,挂上停业的字牌。

他,要不要将此物送回,免得将来被天下山庄查出来,死无葬身之地?

我一路打探,顺着路人的指示,一路北上,朝京都赶去。

当然,被掌柜老爷爷说的神乎其神的银子,由先前的四锭变成了两锭;现在仔细想想,总是有种上当的感觉,似乎我的玉镯远不止这个价钱。

邺城

熙攘的路面、车水马龙的街头,到处都是小贩的吆喝声。

我有些疲惫的坐在一间茶棚前:“小儿,来碗凉茶。”

“来喽!”跳跃的回话,回响在原本就热闹的茶坊间。

有些吃痛的揉着腿,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没想到,我出庄,已有一月有余;在这期间,我见到了、学到了人生不同的东西;一路的颠沛流离、寒窗露宿让我知道生活的不易;不过还好,一路上都有好心的指引,才让我有恃无恐、一路平安的来到这邺城之中;想着,只要再经过卢城、越城,还有部分中小地区就可到达京都,心里的愤怒和希冀就越来越大。

摸了摸怀里仅剩的两锭银子,看着有些泥泞的紫色锦靴,惆怅一拥而上;这一月我可是把过去十八年的路都走遍了;肿胀的小腿不停叫器,看着路人乘马坐车的快活样,心里十分羡慕;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当初只跟启哥哥习得一身绝世武功,可惟独骑术连一成都不通,所以买马赶路也是痴人做梦;至于坐马车,就更是天方夜谭,我连吃饭用度都要合计着才能勉强撑到京都,坐马车的奢侈想法早就被我从心里彻底否决。

喝了几口凉茶,在桌上扔下两块铜钱,就拿起放置在一边的‘玄凤’,不顾坐在周围人的侧目观看,大步离开。

站在骄阳似火的大街上,看着风尘仆仆的模样,一咬牙,朝坐落在附近的客栈走去。

就当我快走到客栈时,前方吵闹的声音引起我的注意。

我探头而望,看到不远处一堆人围着,好不热闹。

想起最近都在赶路,也顾不得一路好好欣赏这好山好水的;现在有热闹,还是去看看。

想着,就朝那里走去。

好不容易挤到人群的重心,就见一名一身褴褛的女子跪地而泣,面前支起一个方形的牌子,上面大致写着家人因遭不幸,苦无生机,便愿意卖身为奴之类的词语。

我仔细看这名跪在地上的女子,她虽然身形憔悴、头发凌乱,但身上高雅的气质还是遮掩不住,娇美的容颜、白皙的皮肤,不管怎么看都是个美人胚子。

怪不得引来这么多路人旁观,天下男人啊!谁人不喜美女?

这时,一声尖锐的嗓音响起,浓重的胭脂味呛得我直皱眉头。

“我说张家大公子,这丫头可是我先看上的;你出来凑什么热闹?”

站在旁边一名艳色衣衫的女人招手大嚷,一脸坚持。

那个叫张公子的惦着肚子,慢悠悠的晃到那名叫嚷的女人面前:“花妈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算盘,这小女子送到你‘醉花楼’里,与其让别人白白糟蹋,还不如送到我的府邸,当我的小妾来得干净。”

“瞧张公子的这张嘴,真吐不出象牙来;我花妈妈在这里也不是吃素的,你张家就算再有钱,可这先来后到的规矩也是要遵守的。”说着,就傲慢的一甩手帕,叉腰而站。

张公子见这花婆子不肯放手,顿时抓起那名女子纤细的手臂:“今儿我就明着跟你花妈妈抢了这名美人,我看你能耐我何?”

花妈妈见这纨绔子弟要明抢,就拉住那人肥壮的手不肯;一时间,争吵声、哭泣声、周遭之人的嘲笑声,混成一片。

见那女子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上满是痛苦,忽而觉得十分不忍;就二话不说,腾身而起,几个利落的空翻,持剑站在张公子面前。

张公子见忽然杀出个程咬金,大嚷:“哪来的野丫头,敢管大爷的闲事;快滚。”

我旁若无人的笑笑,看那名女子慌张害怕的眼神,道:“公子,这位姐姐恐怕不愿与你走吧,你这样强行拉扯,不好!”

见我毫不畏惧指控,张公子更是恼火,前面受那老鸨的气,现在又被个还不及他肩高的丫头欺负,那他在城中还混不混了。

“臭丫头,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大爷的事你也敢管?”

我看他一副霸道恶心的模样,又见那名女子哭红的眼眶;天生的骄傲不容他人拒绝我的话。

心里怒气顿生,哼!这事,我管定了!

手腕一抖,‘玄凤’出鞘,一声清亮的‘嗡’声,凌烈霸然之气就让那名张公子心惊胆战、脸色瞬白。

我手拿长剑,稍稍一用力,那个傻蛋的长发就被我削去大截;黑发四散,惊恐之音扭曲的从那胖子嘴里发出。

“现在,我没有资格管?”高傲的背手而站,寒厉的剑尖直抵那恶人胸口,轻轻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