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将自己打扮一新。让丫环帮她梳了一个时下最流行的发髻。穿的衣裳是第五喜欢的白色。戴了朱钗,画了一个淡淡的装,清瘦的脸,明艳了几分。中午,她让丫环准备了几样精美的小菜,还要了一壶好酒。她有好久没好好吃饭了。
丫环觉得,安平大概是看开了,死者已矣来者可追,人死了,在痛苦也得活下去,每天痛苦着,总不是办法,为安平一一打点后,安平说缺了一样菜,让俩丫环再去准备。
俩丫环听了吩咐,便出了屋子,向厨房方向走去,刚出了院子,却看到了楚翊玄,正向这边走来。俩丫环急忙上前走了几步行礼。
楚翊玄却问:“为何不好好伺候主子?”
其中一丫环道““启禀王爷,王妃今儿高兴,吩咐奴婢准备酒菜,还少了一道菜,奴婢正要去厨房准备呢。”
另一个丫环也插嘴道:“是啊王爷,王妃心情很好,奴婢猜是想开了,今儿啊还好心情的打扮了一番。”
楚翊玄听到俩丫环这么说,心猛然一怔,没有高兴起来,反而一脸凝重,脚步奇快地向院子里走去。当他风一样冲进安平房间的时候,看到安平手里端着一杯酒正要喝下,他眼神一沉,手里的玉扳指一掷,正中安平手中的酒杯,酒杯落在地上碎了,酒洒了,地上泛起一阵白沫还嗤嗤的响着。
酒里有毒!
楚翊玄身影一闪,来到安平身边,一把拽住安平的胳膊,手,因为愤怒几乎要捏碎了安平的肩膀,脸色铁青,双眼都是怒火,怒视着安平,怒道:“好啊安平,你竟然为了他可以去陪葬,嗯?那萧翊呢,你可曾想过为他陪葬,在你心里,萧翊算什么东西?恩?”
安平竟然从楚翊玄眼中看到一闪即逝的恨、痛苦和嫉妒,转而便是恼怒。错觉,那一定是她的错觉。她紧抿着唇不说话,只是冷冷地,心死的看着他,而他却一把推开了她,她身子不稳,撞在桌上,他的黑眸阴狠地望着她,森冷的道:“想死,可以,本王自会成全你在九泉之下一家团聚!”
安平死寂的双眸闪过了痛和无奈后笑了,笑得凄凉、笑得痛楚,伸手指着他,有气无力的道:“你除了骗我、伤我、利用我、威胁我,除了卑劣,你还会什么?”
楚翊玄伸手,大掌一把裹住安平的手,攥在手心,用力一扯,安平再度跌入到他怀里,腰际被他紧紧圈住,他黑眸深沉,犹如深潭,看不到底。
“你若想领教,可以继续不听话。”楚翊玄说着抬起空着的手抚上安平苍白憔悴的脸颊,“不可否认,本王也疼爱过你,安平,你怎么能只记得本王对你的不好!”
安平已经没有了力气挣扎,和他这些年的缠斗,她身心疲惫,她总是斗不过他,他的身份地位,便已经占据了赢的条件,她嘲讽的笑,“是的,我领教了,又领教到你的无耻,你可以把自己的卑劣、无耻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如此荣耀,你以卑劣和无耻为荣,这就是你,楚翊玄,你真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混蛋!我何其不幸遇到你,何其不幸爱过你,何其不幸恨过你,我多想,我的生命中你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楚翊玄一把将安平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力一摁,安平的身体被迫地跟他贴紧,他黑沉沉的眸子带着某种复杂的神色望着她,好似凶残的野兽,恨不得一口将她吃入腹中,尸骨无存。
“本王何其幸运,能遇到你安平,你的存在让本王的生活变得没那么乏味!”楚翊玄说着狠狠地吻住了安平的唇,瞬间,安平的呼吸被夺走,男性的气息夹杂着怒气向她袭去,炙热而霸道的唇压迫着她的唇,吮着,啃咬着,仿佛将将她的唇嚼碎了吃掉。
她的胸口一阵的闷堵,身体使劲挣扎,扭动,想要别开头,想要逃离他,他却一手禁锢她的腰,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逼迫着她迎接他霸道强势的吻。
她紧咬着牙关不让他的舌进去,他却卑劣地用力捏她的手腕,她吃痛之余不由痛呼,他的舌头乘机闯了进去,她只能狠狠地咬了上去,干脆给他咬断了,让他变成哑巴,可是他却灵巧的躲开,反而叼住了她的舌头,吸进他的唇瓣里,她由被动被迫变成了主动,她的舌被喊在了他的口中,沾染着他口中的味道。
听到牙齿细细碎碎的啃咬着她的舌尖,她很怕她一个使力会被她咬下了舌头,被反剪在身后的双臂隐隐作痛,无法挣脱,屈腿去踢他脆弱地方,却被他的双腿紧紧夹住,无法动弹。
羞愤、恼怒,却反抗不过,无奈和痛苦在她的心底蔓延。他的唇终于离开她的,转而去吻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眼睛,仿佛那是什么上好的美酒。
她不放弃挣扎,他不放弃亲吻,身体扭动,绝不妥协。他扣着她后脑勺的手终于下移却是握住了她的腰,她的手得到了自由,他双手却用力一提,她脚下腾空,被他举高,他的唇就那样隔着衣服落在她胸口。
“放开我!”
安平踢打挣扎,挥舞着双手去揪他的头发,去抓他的脸。武功没了,只剩下了女人的本能。她的本能惹恼了他,抱着她向软榻走去,身子一带,她被他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狂野霸道地掠夺她的一切,占有她的身体。
她的手指甲刺入他的肌肤里,她的手故意寻找他还无完全好利索的箭伤处,狠狠地摁下去,他不让她好过,她又怎能让他一逞****。
他痛的皱眉,狠狠地顶了一下,停下了动作,皱眉看她,眸子里带着不满和氤氲。她冷冷回望他,都是恨意和厌恶,那眼神好似在看着一个肮脏的东西。他扯了被子将她的眼睛盖上,攫住了她的手,继续征服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