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玄的心紧了紧,安平说的没错,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会为她的幸福而幸福,可是,他却做不到,看到安平和第五幸福,看大盘他们在一起,他的心被嫉妒撕扯,只想分开安平和第五,只想把安平占为己有,一辈子不分开。是不是因为他不够爱?还是因为他们的爱缺少信任所以伤害,无法放手,是不是因为他爱的不够超脱,太过自私……
安平望着楚翊玄落寞的俊脸,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如果我在你的身上找到这样的感觉,那我会让你做我的爱人。可是……你对我有这样的感觉吗?”
楚翊玄薄唇微微勾起,伸手揉了揉安平的头发,“当然,因为你是我爱的女人,我的心只为你跳动。”
“真的吗?”安平突然低头,侧脸,耳朵贴在楚翊玄心口上,很好奇的道:“心会跳的很厉害吗?咦,好像真的会耶,像擂鼓一样。”
没想到安平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楚翊玄忍不住轻笑,这一刻觉得很温馨,希望这样的温馨和甜蜜一直延续下去,也期待着,安平的心会为他跳动,为他的快乐而快乐,幸福而幸福……
安平将亲手缝制的那个绣着白狐的荷包佩戴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要将这荷包送给自己喜欢的人,送给会让自己心动的男子。
天气渐渐地寒冷,到了冬天,也要到楚翊玄的生辰,安平想买个东西送楚翊玄做生辰的贺礼,便在午后出了住处,四处走走。
可是在玉器店寻了好久也找不到合适的东西送给楚翊玄。总觉得玉太过温润,楚翊玄太过霸气,不够相配,最后安平看中了一个玉扳指,上面雕刻的花纹是一头猛虎,很霸气,伸手要拿的时候,有人先她一步拿走了扳指。
安平一急回头去看,想说这是她先看到的,转头之际却看到了一张邪魅的俊颜,邪魅的眸子那样有神,魅惑人心。安平的心激烈地跳动起来,脸也一阵阵发热,慢慢地泛起了粉红。
安平看到那公子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她这也才意识到自己在盯着人家看,很失礼,忙敛下眼帘,轻声道:“公子,那个扳指是我先看到,很中意,公子可否选择别的玉器?”
那邪魅俊美的男人目光带着千言万语的望着安平,复杂的让人难懂,“可是我也看中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等安平说话,那男子拿了扳指径直去付银子,安平追过去已经晚了,那人付了银票,而后径直出去,安平懊恼之极,可又忍不住多了两眼那男人的身影,可恶的家伙,没风度,心中暗暗腹诽后,又重新挑选了一个扳指,还算差强人意,付了银子,这才离开了玉器店。
安平走在回自己住处的路上,突然肩膀微微刺痛了一下,好像是有谁用小石头丢她,安平转头,身后什么人都没有,是谁再恶作剧?她皱眉转回身去要继续向回府方向走的时候,却看到一道颀长的身影不知道何时出现,挡住了她的去路。
是他!望着那张俊颜,安平的心咯噔的一下,不由自主地乱跳,好似怀中踹了一头小鹿在乱撞,低头不去看他那双深邃而邪魅的眼睛,好似会勾魂一样。
她低头向左走,想绕开他继续走路,可是他如影随形,分明是故意拦住了她的去路,安平终于不再忍耐,抬头看他,“你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那男子抬手,伸出拇指,上面是安平相中的那个扳指,他邪魅一笑道:“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个送你。”
安平看着男人的手,手指修长,均匀,和那扳指想衬,她只想到了四个字‘温润如玉’。
“虽然我是女子,可也知道成人之美,既然你买了便是你的,我不要,我要回家了,麻烦你不要挡着我的去路。”
那男人有些无赖,不由分说抓起了安平的手,将扳指套在了安平的拇指上,松松垮垮的,有些大,他邪魅一笑道:“你收下了我便让你离开,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不如送我一样东西,就当是礼尚往来,因玉相识也算缘分,何必计较太多?”
安平看着男人邪魅的眼睛,犹豫了一下,低头看到了腰际的荷包,伸手拿了下来,“可是我只有这个,不值钱的,换你的扳指,你岂不是很吃亏。”
那男子伸手轻巧地拽走了安平手里的荷包,邪魅一笑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来吃亏之说。”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安平的手,肌肤相接,安平的心不由紧了一下,手缩在了袖子里,紧紧握住,很怕自己会失控。
“后会有期,小四。”那男子将荷包收好,对安平笑着说完转身离去,安平怔怔地站在那里,望着那男子离去的身影呆愣在那里,他喊她小四,视线不知不觉变得模糊,低头用力眨了眨眼睛,视线清晰起来,看到了拇指上的扳指,除了那猛虎的花纹还多了一个字:五。
安平回去后将那扳指用一根红线串起来挂在了脖子上,总是会看着那扳指发呆,脑海里总是会浮现那男子邪魅的脸和笑容。
第二天便是楚翊玄的生辰,这一次并未大肆铺张,也没有宴请宾客,不过各方官员还是都送来了贺礼。
这个生辰,楚翊玄只想和安平一起过,所以早早吩咐下去,不办寿宴。
所以各房姬妾也一早就来恭祝楚翊玄生辰快乐,送上了自己的心意,陆陆续续的来,又陆陆续续的离去。
虽然不办寿宴,可王府里依旧是忙碌热闹的,楚翊玄除了处理私事,还要处理公事,所以到了晚上才得空,又总管陪着,坐着轿子向安平住处走去。
楚翊玄想,安平一定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辰,他可是要向她讨礼物的,看她拿不出来该当如何。
轿子落下,到了安平住处的门前,随从去敲门,不消片刻有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