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到了他们一生的梦魇,暮天遥似笑非笑的站在他们的面前,双手环胸,嘴角挂着淡淡的嘲讽,眉宇间却是一片肃杀,还有那种极致的冷意,顿时,让他们四人一个激灵,暗道不好。
“师父,就是他们?”鬼煞御惊讶的看着面前这几个‘参差不齐’的人,心中直纳闷,师父应该没那么差劲吧?这几个货色,也能把她‘送人’?
“如你所见,正是他们。”暮天遥撇撇嘴,然后翻翻白眼,他那是什么眼神?
“呵呵,没事没事……”尴尬的一笑,鬼煞御心中郁闷啊,这里可是鬼堡诶,唉,而她可是堡主啊,师父怎么一点面子也不给啊?
两人的对话,就短短的两三句,但是,老林等四人,却是感觉到晴天霹雳啊,天,刚刚他们听到了什么?师父?!堡主居然管这个女子叫师父?顿时,几人一阵天旋地转……
暮天遥看着陡然间面若死灰的四人,淡淡的笑着,回头,看着努力的将自己缩在后面的流舒,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大执事大人,这件事,可要你的帮忙哦……”
大执事?老林与大头两人面面相觑,怎么回事,还有大执事?等等……好像,大执事并没有堡主那么大哦?那么……他们不是死定了。
“那个……”那个中年妇女,犹犹豫豫的走上前几步,对着暮天遥便扑通的跪了下去:“小姐,我们……我们真的是无心之过啊,并且,奴婢再怎么说,当初也救了你一命啊……”女人一边哀戚的求道,眼里满是恳求之色,现在,什么面子,什么尊严,统统都不管用,别看堡主这幅无害的样子,但他的心狠手辣,可是这鬼堡之最啊,大执事虽然阴狠,可是,远远不及堡主啊,尤其是堡主的武功犹在大执事之上,并且,还是这整个鬼堡的主人……
暮天遥微微怔了一下,然后耸耸肩,看向一边傻愣着的老林,淡淡的说道:“大执事,知道男人最怕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流舒很诚实的摇摇头,然后无辜的看着暮天遥,心中也止不住嘀咕起来,男人最怕什么?唔,难道是……不举……可是,看她的样子,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那我就来告诉你。”暮天遥说着便抬起右手,屈指一弹,只见一道光芒一闪,然后,瞬间没入老林和那个大头的喉咙。
“咳咳……”两人掐着脖子使劲的咳嗽着,半晌,才面若死灰的看着暮天遥:“你给我们吃的什么东西?”难道是毒药?
“好东西……”暮天遥神秘的一笑,然后转身,拍了拍流舒的肩膀:“去吧,接下来的交给你……”
男人最怕的是什么呢?
流舒一边擦着汗,一边万分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对暮天遥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一边被点了穴道,被丢在椅子上的老林与大头,流舒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同情。
“嗯……”一声细碎的呻吟传来,暮天遥似笑非笑的看过去,然后,随意的抬手,然后,就见到老林的嘴巴紧紧地抿住了。“哑穴点了都没用,还是把嘴巴封起来得好……”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去,安心的欣赏起歌舞来。
看了一会儿,暮天遥便感觉有些无趣,大概是古代都比较的保守,跳的舞,都是如此,然后,看着一边的大头与老林,一个个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双眼恨不得贴上去时,她才翻翻白眼,心中叹息,这要是换做现代的脱衣舞,钢管舞的话,他们还不得抽过去?
流舒悄悄地侧过身去,盖住了羞人的凸起,唉,折磨人啊……
鬼煞御却是不自觉的朝着暮天遥靠了靠,在场的,怕是除了暮天遥是正常的之外,其他人怕是……
悄悄地,一只手开始伸过来,握住了暮天遥的手,紧紧地攒着。暮天遥讶异的朝着鬼煞御看过去,只见他双颊酡红,眼光闪烁不定,不知道该看向何方。
暮天遥嘴角抽了抽,猛地抽回手:“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我又没有喂你吃春药,你发什么春呢……”暮天遥撇撇嘴,看着一边老林和大头,嘿嘿,吃顶级春药,然后叫来美女跳艳舞……
“碰……”鬼煞御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嘴角狂抽,师父……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再看了一会儿,暮天遥不满的一拍桌子:“脱来脱去,还是那么几层,露小腹露屁股露大腿,最重要的是露点……”
话音刚落,便见到老林与大头两人已经鼻血狂喷,然后软软的跌在了椅子上,细看,下体还流出一滩水渍……
记得离开的时候,流舒还语重心长的拉着暮天遥的手,眼泪汪汪的说了一句:你比我还男人啊……
这件事就此打住?不,没那么简单,本来暮天遥是打算小小的惩罚他们一下,并没有打算要他们的命,但是,关键是,最后的那一刻,她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到了刻骨的恨意,这点,让她知道,留着他们,迟早是个祸害,不过,她当然不会那么心狠手辣的亲自动手啊,她只是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鬼煞御的肩膀,语气沉重的说了一句:“毕竟是你鬼堡的人……”然后走了。
而鬼煞御,却被暮天遥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满头雾水,不过,想到这两人居然敢将师父送人……尤其是还是送给大执事,顿时不爽了,难道下面的人都开始这么‘行贿’么?怎么就没人给他行贿呢?比如,当初这几人怎么就没有想过将她送给他呢?咳咳,想远了……
“公子,老夫人有情……”走了出来,呼出一口浊气,暮天遥正伸展着双手,放松呼吸的时候,前面一个娇俏丫鬟走了过来,现世恭敬的朝着她福了福身,然后才小声的说道。
老夫人?暮天遥眯了眯眼睛,是那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吧?不过,好像那个女人野心勃勃,不过,她居然敢把手伸向她,这也深得太长了吧?也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