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大门打了开来,里面传来隐隐的说话声,暮天遥哂然一笑,然后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人已经进入了闵府里面,闵府,闵忠贤的书房里面,有一个暗格,里面据说是放着暗冥军团的暗夜令还有御玺,当然,书房里还有一个暗室,大概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东东,暮天遥不是很感兴趣,她现在只想知道,当第四块御玺与她融合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想到这里,暮天遥有一丝迫不及待。
很快,暮天遥便锁定了目标,这里没有什么高手守着,或者,那些高手对于暮天遥来说并不算什么,所以,很快的,暮天遥便置身于这个被侍卫团团围住的书房了。
环顾一圈,这个书房比较陈旧了,整个,也不是很大,从闵静的记忆里,她也看到过,不过,自己亲身来看,却又是另一番意味。很快,她便在正对面的松鹤延年图后面找到了那个暗格,这个暗格整个的镶嵌进了墙壁里,墙壁与一般无二,若不是暮天遥已经确定在这里的话,她一定不会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一个精密的暗格。
轻轻的敲了敲,里面发出一声空响,暮天遥轻轻勾起唇角:就是他了。
可是,要怎么才能够将之取出来呢?暮天遥有些发愁,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机关什么的,要是贸然破坏暗格,不知道会不会触动机关啊,进来的时候,她是撕裂空间进来的,外面的那些阵法还有机关什么的,她一个都没有触动。
凝目朝着暗格看去,眼中一丝亮光快速的闪过,然后,眼前的一小块墙壁顿时消失不见了。一个陈旧的铁盒引入眼帘,整个铁盒表面没什么特别的,要说真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那便是上面居然传出一阵阵让人森寒的杀气……
什么东西?这个杀气,这么的强烈,暮天遥将手微微的覆上,想要将之用内力强行打开。
“咔……”一声脆响,然后,暮天遥的手便被狠狠的弹了开来,暮天遥眼中染上一丝惊异,虽然没受什么伤,但是,刚刚弹那一下,她的手还是微微发麻了一下,暮天遥内心震惊不已,眼中幽光闪烁,冷冷的盯着手中的铁盒,她居然无法感应这盒子中是何物……
突然,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暮天遥耳朵微微一动,再看看手中沉沉的盒子,她不确定,手中的盒子里,装着的,究竟是不是御玺,从闵静的记忆中,她也只知道御玺好像被放在书房里的,微微叹了口气,她居然无法感应御玺的所在,唉,天地神物,大概是要靠机缘才能得到吧?
正欲转身离去。
“噗……”衣衫挂在了桌子角,白色的纱衣瞬间被刮破了,暮天遥一愣,自己的衣衫怎么着,也是上等丝织品,怎么可能这么容易便被划破呢?
轻轻地抚上桌角。
“叮……”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她的手指一下,微微一愣,暮天遥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好锋利的……桌角啊。
幸好,她现在可以算是刀枪不入,不然,这一下,她的手指非断了不可。
手轻轻的靠近桌角,然后猛地一攒。
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过后,便见桌角扭曲成一个奇异的弧度,旋即,一阵古老的喑哑声,嘎啦啦的响起,暮天遥身后的墙壁突然凭空的空出了一块,里面黑幽幽的,一阵阵渗人的阴风吹来,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暮天遥慢慢地走了进去,虽然里面黑糊糊的,可是,这对暮天遥没什么影响,慢慢地,走进门里,然后快速的化为一道残影,朝着里面快速的掠去。
“呃……”待看清出里面的一切之后,暮天遥第一个反应便是傻眼……
好大的……藏宝库啊,这里面,随意的堆砌着一大堆的金银珠宝,照耀的整个密室亮堂堂的,那光芒刺得暮天遥都有些睁不开眼,密室不是很大,大概就十米见方,但是,这里面堆砌的金银财宝,整个空间只剩下一条小小的缝隙,恰恰可供人走过。
看着满室金灿灿的宝山,暮天遥突然很无良的笑了,那笑容,阴森森的,在闵府中正密谋着怎么发动战争的闵忠贤,突然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然后背脊突然开始冒冷汗……
“嘿嘿……”暮天遥一手抛着金元宝,心中想着,这些,可够小金吃好久了,最近暮天遥穷了,没有银子给小金当零食了,所以,小金已经失踪了好多天了……
想到这里,暮天遥不禁满脸黑线,这个死龙,一点也没有当宠物的自觉,居然敢给她离家出走。不知道谁又要倒霉了,想到这里,暮天遥毫不犹豫的一挥手,将整个密室里的宝藏都收进了体内,顿时,里面的光线暗了下来,最前面的情景也映入暮天遥的眼中,一个案台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金盒子,那里面,盘着的,不正是暮天遥找了许久的御玺吗?
暮天遥脸色一喜,几步走进,想要拿出御玺。
“嗝……”一个小小的声音,顿时让暮天遥停住了脚步,旋即,一个金灿灿的东东从案台上面滚了下来。
待看清是什么东西之后,暮天遥顿时,额头上青筋直冒,眼中的怒火开始熊熊朝着外面冒了出来。“死龙,该死的,你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暮天遥顿时双手插腰,朝着小金狂吼道。
“呃……”小金尾巴狠狠的一翘,然后整个人像是炸毛似的,身子一弓,猛地跳到密室的顶端,死死的扒在上面,冲着暮天遥谄媚的摇着尾巴。
“哼,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告诉你,你等着吧,我等会儿扒了你的龙筋熬汤喝。”暮天遥恶狠狠地指着滑稽的粘在顶上的小金,说道。
顿时,小金整个的脖子一缩,怕怕的看着暮天遥,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恐惧的东东,呜呜……是它的错,不过,最开始,它可是好心啊,它原本是来找御玺的……一边可怜兮兮的望着暮天遥,一边委屈的咬着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