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众人赶忙三三两两的散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至于他们扫黑组就郁闷了,手上案子还没头绪,这有多出来一对喽啰,无意又给他们的工作增加了负担,这或许也是对方的用意。
是谁,到底是谁!
紧握着拳头,叶寞潇朝电梯走去,将身后的混乱留给唐焱他们处理。回到办公室,叶寞潇第一件事就是给凌熙炎取了个电话,一听到那边慵懒的声音她无名的火就窜了上来,逮着他一顿好骂!
“凌熙炎,快找人把你的狗腿子们捞回去,别让他们在本姑娘这瞎犬吠!还有,给我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否则你一天不给我个满意的恢复,我就问候你家族谱一天!”
“叶大小姐,我没惹到你吧!”凌熙炎瞥了眼好友,朝他做了个口型——“大嫂”。
“你没惹到我,你底下的走狗惹到我了!你若不想把事情牵扯大,就把他们带回去好好看管!还有,这件事无比搞清楚,我怀疑和陆炽受伤也有牵连。”
叶寞潇收起满身锋芒,将话题转上正道,其中深意仿佛在说,这个忙你不帮也要帮,因为涉及到了你们的利益!
“那么严重?”被叶寞潇弄得摸不清头脑的凌熙炎,不以为然的品着红酒,朝对面的人举杯,并没耽误他说话,“嫂子你是否多虑了!”
那件事他们正在查,为了不让叶寞潇她参与太多,他们已经提前一步的搜罗了证据,谁知有些东西还是让她快了一步。
“好吧,但愿是我多虑了。”她也希望如此,希望这伙人不要再找更多的事儿来拖延他们查案的进度。
“去找你们事儿的小子叫什么?”听他那口气像是在问,你家狗叫什么名字一样。
“好像叫……”一时间叶寞潇竟然忘记了那人的名字,刚巧的是她瞥了眼门口,唐焱正抓着个人在哪徘徊。捂着话筒,她朝门外喊了声:“唐焱,带那小子进来!”
“叶队,这小子说要等他的律师来!”
“嗯,你让他的律师直接来找我。”她不想放过任何线索,心道说不定可以从这律师身上查到点什么。松开话筒,她朝半蹲在地上的混混扬扬下巴,轻慢的问:“那个,你叫什么名字!绰号也成!”
“哼!”混混的不配合遭到了唐焱的低斥:“说,叶队问你话呢!”
“唐焱,改改你的脾气,弄得我们和黑社会似的!”嗔了他一眼,叶寞潇摇了摇手机说,不是我问你,是你们尊敬的凌哥问你!
楞个一下,他着实没想到这女人会和凌熙炎有瓜葛,想了想才慑喏的说:“我……我叫程义虎,兄弟们称我声小虎哥。”
“凌先生,你听到了吗?”
“小嫂子,你这让我怎么说呢,说不认识吧,你不相信,说……”想了想,凌熙炎的印象里还真没这人,不过他已经警惕起来,觉得有必要从这插手查上一番。
“呵呵,凌熙炎,你直接告诉我你不认识他不就好了!其实这样更好,处理起来跟方便!”说罢,她就要挂电话,却听一个磁润的声音从听筒那端传来,温柔的叫人想要沉醉,低沉中略带安慰,似乎可以平复她此刻心中的澎湃。
“宝贝,还在忙吗?”
一听这话叶寞潇朝唐焱打了个手势,捂着话筒朝他说:“凌熙炎说并不认识他们,让我们自己查。你先带他去审讯室,交给老罗他们处理。”
“好。”心中纵然有千般疑问,却也没能问出口。唐焱的深深的看了叶寞潇一眼,最后还是走了出去,心中一片怅然,却越发的对她感了兴趣,想要探究的更多。
见他走出去,叶寞潇这才放开手,略带责备的低声说:“我在上班。”
“上班也不急于一时嘛!”手上翻着文件,还不忘逗弄自己的小宝贝。陆炽甚至可以想象到她那火急火燎的样子,娇俏可爱呐!
“对,你又大笔的钱供你挥霍,所以你也有时间休息。可我不同,我要靠劳动赚钱的,陆少爷!”
“少夫人,你不工作,我一样可以养你!”他答得霸道,其中不乏宠溺的成分,可在叶寞潇的心中这就是大男子主义,严重的折损了她的尊严。
“养我?我可不想被个路痴包养,多丢人!”轻嗤一声,叶寞潇继续看着之前未看完的报告书,翻动的速度却慢了许多。“唉,你还别跟我急,问问你,如果是我和你说,我养你,你愿意吗!”
“那敢情好,我家夫人要包养我我何乐不为!”轻佻的话却句句不忘夫人二字,似乎一直在向她强调,他要定她了。
“路痴,你不知路痴,你的脸皮更厚!”他似乎总有办法激起她想和他斗嘴的欲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冤家?
不会真被甜心说中了吧!
“还成还成。叶墨都告诉我了,要想拐你没点脸皮做底子,就只能用强的了。”嘴角挑起一弯不经意的甜蜜,满眼娇宠落入凌熙炎的眼中,“还是说,宝贝你跟喜欢后者?”
用强吗?他不介意的,只是现在有点难度……
连翻白眼叶寞潇觉得在和他扯下去,眼睛非要抽筋不可,就换了个话题说:“你吃药了吗!”
“潇潇,你是在关心我吗?”
其实那话就是随口一说,可叶寞潇并不愿承认。她想了下很快的回嘴道:“哦,不是,我想说你没吃药的话赶快吃药,免得神经错乱乱说话!”
“宝贝,我等你晚上回来喂我!”
“很抱歉,我今晚要忙的很晚很晚!”嘴角抽了抽,叶寞潇忽然有种错觉,似乎眼前又看到了她和陆炽第二次相见的场面,喂他。
全身一颤,她抚着额在心中低叹,自己被那混蛋带的是越来越不纯洁了,这思想腐化的速度快赶上寒甜馨更新她宝贝的那些“爱情动作教育片”了。
“我等你。”多晚都等。
半晌无言,叶寞潇不知自己听完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里很乱,非常乱。最后只得轻哼一声,赶忙挂断了电话,抄起一叠数据分析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