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女人像个局外人般的看待丈夫同情妇卿卿我我?
叶寞潇不解,更无法参透!她想,如果换做是她,一定会废了那男人,再嫁祸给小三,然后自己在寻他爱!
“席蔓薰你什么意思!”
“沄妹,这里是陆家,我才是主母!”横了眼嚣张跋扈的女人,陆夫人的眼中甚至流露出淡淡的怜悯,似乎有些可怜这女人。讥诮的笑噙在嘴边,席蔓薰冷冷一笑说:“关上门,你怎么闹都可以,但在外面,你只有一边呆着的份儿。记住,陆家养你,不是让你到外面出丑的!”
冷声微扬,一道寒光划过眼底,瞬的,那种压迫感强力的向蒋伊沄袭来,令她一时间有些仲怔,心道这女人今天发什么疯,原来不都是乖巧的猫,人人揉捏吗!今天……怎么觉得有些不同了呢,那双眼,令人胆寒。
退后几步,蒋伊沄后怕的往后缩,但嘴上还在叫嚣着不准陆炽娶叶寞潇,却也是在为自己的后路做打算。她想陆炽现在掌管整个陆家,给她每个月的零用不过是看在陆父的面子上,若哪天陆父归天了,她也只有扫地出门的份。所以,她要扶持出一个当家主母来,日后这家里才能有她的位置。
“我不管,陆炽你要记着,你有婚约,你答应过姗姗!”
整个过程,陆炽一言不发,只是冷眼看着她再闹。冷峭的眸仿佛黑洞般深邃,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其中被看穿,被吞噬。
“阳谷,这就是他们家的诚意,你看到了!”叶老用文明棍重重的捣了捣地面,打断了蒋伊沄的哭闹,低沉的声音只能怪带着些薄怒,“老子的孙女不是让你们欺负的!陆炽,你还是先处理你家的事儿吧,至于我孙女,就先带走了!”
“叶老,请留步!潇潇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也是我唯一认同的,这一点,希望你清楚!”陆炽朝叶寞潇递去一个安慰的眼神,从容的将叶寞潇挡在身后,不卑不亢的同叶老爷子交涉。
“哼,要娶潇潇,就要拿出点诚意来!”叶老故意为难陆炽,设下一道考题,并顺手将叶寞潇从他身后扯了回来。转身,他冷冷道:“这丫头是老叶家的心头宝,要娶她就亲自上门来提亲!小子,你义父也和你说了要娶她,就诚心诚意的亲自登门!”
“好,我明日一定亲自登门。”笑如春风和煦,陆炽深邃的眸直视着叶老爷子,其中的郑重与执着让叶劲松看清,心中以是了然,可面上还是副铁面包公的样子。
“我等着你!”给身后警卫员一个眼神,一向发号施令关了的叶老爷子轻哼了声,对叶墨说:“我们走!你负责把潇潇带走,不管用什么方法!”
“是,老爷子!”痞痞的敬了个礼,叶墨朝他的小外甥女做了个请的动作后,又递了个眼神给她,仿佛在说“你别给我惹麻烦”。
“走吧,我的小祖宗!”
“陆炽……”叶寞潇刚想走,却又转过身,幽幽的望了眼陆炽,眼底的担忧触碰到他眼中的柔宠,不由松了口气。
他仿佛再给她一个承诺,让她安心的承诺。微微颔首,陆炽扶了扶她的秀发,淡淡说:“去吧,我明天就去接你回我们的公寓!”
那儿,才是他们真正的家!
“嗯。”不知不觉,叶寞潇对他已经有了依赖,而这种依赖仿佛从很久前就有了,却又像是最近才养成的。
转向陆炽的父母,叶寞潇淡淡的同陆父说了个再会,接着却像陆母送了个拥抱,神色亲昵的与她道别,差别待遇绝对做的连瞎子都能看出来,却又不能挑刺。至于那个蒋伊沄,叶寞潇是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招呼更是不会打的,转身离开。
一行人在军士的护送下,浩浩荡荡的离开。唯一留下的,只有陆炽的义父,云阳谷。
“陆炽,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今晚……”
“当然该我和熙炎好好招待义父!”唇角微挑,陆炽恭敬的说。看上去,他对云阳谷这个义父,都比对陆父要强的多。
“好,你们的孝心,义父是不会拒绝的。”转脸,他挑眉看向席蔓薰,眸光深邃的投入她的眼底,低沉的声音仿佛触不到礁石的水波,平静中隐隐沉浮着一股强大的冲力。“蔓薰,我们也有些年头未见了,不如晚上一起来吧!”
“好。”低柔的声音配合如酥入画的眉眼,低头含笑的一方婉约,却别有神韵。
如此的席蔓薰,如斯的温柔婉约,在陆父面前恐怕从未有过。陆父感到一丝惊慌,但更多的是愤怒,这些年了他终于明白,他的女人心中从未有过他,而有的只是眼前的男人。
难怪不管他如何风流,席蔓薰也只是随手扔了报纸一笑而过,原来这背后还藏着这层关系。可不论是什么男人,不管他到底爱或不爱他的妻子,都不会允许她给自己戴上绿帽子,即使是想也不可以!这或许就是男人的占有欲,仿佛火种般,会吞噬所有的欲望。
“儿子,既然如此,不如叫上叶家的丫头,和我们一起,一家子人请你义父!”蛰伏的雄性动物动怒了,他本能的想要抢回自己的配偶。陆父上前几步,揽住陆夫人的肩膀,紧紧扣住道:“蔓薰,不给我们介绍下?”
“义父,我还有些事想和你请教,关于潇潇的。”转身,陆炽根本不理会陆父,冷眸一瞥,眸底蕴藏着一抹复杂,令人读不懂参不透。
“妈,你也一起吧,了解一下你的儿媳!”嘴角划过一抹冷意,陆炽扬扬眉梢,就那么看着他的父亲,淡淡的讽意从眼底泛上。
陆父心中以是怒不可揭,儿子娶妻不问他的意见,反而找义父商量,要搞搞清楚,他们谁才是他亲爹!
“陆炽,你太放肆了!”将陆父心思掌握于手的蒋伊沄抢在陆父前头出声教训陆炽,得意之色浮动于眼底,似乎仗着有陆父撑腰,觉得他们都不敢对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