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结婚了!”
“呵呵,是要结婚了,不过……婚礼也不会请你去。因为……”嘴角微挑,叶寞潇的眼底划过忽明忽暗的邪佞,继而笑着说:“你没资格!”
按下接听键,叶寞潇眉眼含笑,唇角微微上翘这温暖,而那种温暖只为陆炽一人绽放。
“陆炽,我到家了,寂昀也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睨了眼郑桓,叶寞潇又补了句:“来的时候记得帮我去紫夜那一趟,把‘雷恩’带回来,它该磨牙了!正巧,这儿还有个被它咬过一次的家伙,皮够厚,刚好练牙!”
“潇潇,你别动气,千万别伤着身体!”此刻,他最担心的不是别个,就是叶寞潇的身子。他懂叶寞潇话中之意,被雷恩咬过的磨牙棒就是“郑桓”。
好,非常之好,他还没来及找这混球算账,这家伙就自个儿找上门来了!
捂着话筒,陆炽吩咐狮山快点开车,后放开手对电话那头的小人儿说:“潇潇,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嗯呢,全家人都在等着你吃晚饭呢!”她用的是家人,无意中已将他视为一家人。
“乖,你讨厌的人马上就会从你眼前消失的,相信我!”他的声音坚定且温柔,有种叫人莫名间安心的魔力。听着那话,叶寞潇的心顿时安慰了许多,也没了方才的那种躁动。
“嗯,我信!”且深信不疑,因为他每次的出现总是给她带来安慰。不管是她有难,还是担惊受怕,他都会第一时间恰好的赶到。
挂断电话,寒甜馨夺下叶寞潇手中的文明棍,交给刚推掉应酬回来的叶墨,扶着她去沙发上休息,还安抚着老爷子,让他别动气,为这种人不值得。
“怎么回事儿!”叶墨渡步过去,看了看气哼哼的老爷子,在瞥了眼叶寞潇,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成家贺身上。瞅了眼他紧抓着不放的男人,忽然觉得这家伙似乎有点眼熟,好像在那见过?
蓦地,叶墨猛然想起了他是谁,嘴角的笑也敛了去,神色肃然,眉头微皱着问:“他怎么来了!”
“这家伙还有脸来,哼哼!”声音抑扬顿挫,沉郁中染着丝戾气,从那霸道中蜿蜒而出,若隐若现。
“陆哥,你打算怎么办?”凌熙炎听得出陆炽的恼意,低笑着朝身边贴的越发进了的美人儿比了个手势,美人会意,立刻站起批了件轻纱般的睡衣就出了去。
换了个手,凌熙炎放下酒杯继续道:“永远消失吗?”
“不用,看潇潇的意思,是想亲自来对付他,我们只要在后面推波助澜就好。”顿了顿,陆炽眉眼上挑,扫了眼窗外,又将注意力转回通话上,云淡风轻的说:“上次你不是说有人盗窃我们公司的商业机密吗?”
闻言,凌熙炎顿时了然,嘴角的笑意更深,他优雅的为自己满上一杯酒,品尝着其中滋味,幽亮的眸却荡漾着一抹玩味,淡淡的缓缓凝聚在酒杯之中。
“陆哥,我已经查到那人了。”幕后的主使只能是郑桓!“要怎么处理,是见光,还是和解?”
“炎,这事儿就交给你办了,至于怎么样解决要看对方的诚意如何!”一抹阴冷划过陆炽的眸底,嘴角的笑容却依旧如初,弯弯的翘起个弧度。
“你就放心的当你的新郎官去吧,这事儿我一定彻查到底,保准办得漂亮!”凌熙炎自信冉冉,眸光一瞥正瞧见在门口漂浮的那块红纱,幽眸中射出骇人的寒光,嘴角却还在笑,但那种感觉却像是猎人盯上了猎物,等待着最好的时机一举捕获,残忍狠决。
“宝贝,久等了!”挂断电话,凌熙炎拉开房门一把拽住尚未逃脱的女人,将她丢在床上,嘴角挑着一丝邪魅,眼神却格外温柔,但那温柔下蛰伏着的是冷戾的手段,令人深感恐慌。
“刺啦——”轻薄的性感睡衣变成两半,床上方才还镇定自若的女人却开始颤抖,惊慌失措的望着凌熙炎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顿时花颜失色。
“不要,我什么都没做,真的!”
“宝贝别怕,我们现在开始做!”凌熙炎看着身下的女人颤抖,眼底露出一抹玩味,低哑的声音沉醉迷人,仿佛来自深渊的诱惑,在击垮她最后的防线时,温柔的说:“郑桓派你来,不是来取悦我的吗?为了更快乐,你还在酒里加了点料,不过可惜了,我拿错了杯子,和你的换了过来!”
凌熙炎说的极其无辜,仿佛是他无意间弄错的。但早在这女人下手前,他已然发现了,只是没料到郑桓胆子那么大,还想要加害小嫂子!
无知的郑桓并不知道,他现在惹上的不止小嫂子一人,还有她背后那大的可怕的势力。不过这人胆也够肥的,居然敢算计到他们兄弟头上来,呵呵!
最近刚巧闲的发慌,那就让他来会会这个郑桓,若他敢再出手,那就休怪他无情了!
“是他指使我做的,我是无辜的……”女人求饶着,抽噎着,可身子却一点也不敢动弹,深怕他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
地下皇帝,凌熙炎,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因此,道上还流传了句名言,宁惹阎王,没惹炎少。
“目的呢,不会只是想爬上我的床吧!”他的笑温柔深沉,举止优雅得宜,眸光更是谦和温润,只那声音冷的令人发怵。仿佛撒旦的诱惑,一点点的朝她席卷而来……
陆炽赶到叶家时,郑桓就站在门外,似乎再打电话。他没有理会,让狮山将车开入院中。两人下车进了叶家,只见一家人有说有笑的聚在客厅谈天,丝毫没有方才的沉郁。
“陆炽,你回来了!”叶寞潇站起身正欲迎上去,却见他快步走来,一把将她拥住。抱着她的真实感证明了她的安然,此刻陆炽的心才算安定下来。
“小东西,你吓着我了!”一身铁胆的陆炽,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两件事,一是母亲受屈,二是叶寞潇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