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来就一句话:陆妈妈的妈棒打鸳鸯,和云叔叔被迫分离,云叔漂洋过海,拼搏奋斗多年,如今栖身上流,却仍未娶妻,因为他心中的妻子只有一个——席蔓薰。
“就是这样,所以我答应了妈,帮她出了律师信。”晚上叶寞潇躺在床上,一边翻着本枯燥无味的专业书籍,一边对陆炽解释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你的意思是,你要帮我妈,告老头子!”不是诧异,而是觉得有些好笑,这要让法庭知道了几人的关系,怕是一则大大的新闻吧!儿媳妇帮婆婆告公公!
“嗯,起诉离婚!”叶寞潇正思附着,该如何起草律师函,从哪里着手会为陆妈妈引得最大的利益?
“敢问夫人,你在哪家律师行工作?”如果他没记错,律师信不是简单的通过司法考试就可以作数的,还要有律师行的公章。尤其是这种牵连盛大的案子,当事人找律师也是会找顶级律师行的,有口碑的律师,而是不向他母亲这样,随手挑了个最熟悉的。
“哼,你小瞧我!”嘟了下嘴,叶寞潇伸手打开床头柜,从里面翻出一本有些旧了的日记本,打开扉页递给他看。“这里记录了你夫人所参与的案子的心得,每一件都和精彩!但从这页开始,我就不只是个‘师爷’了,而是堂堂正正对簿公堂的律师!”
足足两年,她的经验就累积在哪里,只是最终她还是选择放弃投身警署。
“呵呵,我的老婆可真了不得,原来是俞状的得意门生!”拧了下叶寞潇的笑脸,陆炽乘机偷香,甜甜蜜蜜的浅吻,也偷得很开心!贼笑着,心满意足的陆炽像只收起利爪的狮子,趴伏在叶寞潇的小腹上,轻声道:“宝宝啊,瞧你妈妈多聪明,你以后也要学着点,知道没!”
“呵呵,你也不赖啊,如果像你也挺不错的,只是……心肝太黑!”叶寞潇凝视着陆炽,戏谑的说。
“你说谁心肝黑,你个小没良心的!”陆炽不住呵着她痒痒,不依不饶,“说啊,谁心肝最黑,吃干抹尽就想跑的是谁!”
“哈哈,是你!”叶寞潇大笑着扭着身子,书本不知何时也被撂了出去,整个人就趴在床头咯咯的笑个不停,还要躲着他那双不老实的手。
“还敢说,小坏蛋说实话!”陆炽同她玩闹着,为的就是要她分心。“想让我停也成,求我!”
“哈哈哈……路痴,你饶了我吧,哈哈,不要啊!”叶寞潇大笑着,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一张小脸通红的,红到耳根,格外诱人。
蓦地,陆炽停下了手,将她抱住翻了个个,让她就那么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猛滴失去重心,叶寞潇无措的伸手朝前寻找支持,不只是不巧还是太巧,她的一双小白手刚好按在了他的胸口上,手心下是他光裸的胸膛,胸前的红豆赶巧顶着她的手心。
“那个……我……”叶寞潇无措的不知该说什么,刚想缩回手,却被陆炽给按了回去。妖娆的眉眼挑着魅惑众生的笑意,熠熠的眸光带着几分促狭的朝叶寞潇投去,直直的投入她的眼底,耳边则是他低柔的轻语,沉醉且温柔。“宝贝儿,是不是想我了?”
“呃,我困了,我要睡觉!”慌了神,叶寞潇被他那一眼看得差点把小魂儿给丢了去。她抽回手,一翻身在床的另一边躺下,见陆炽没动静,她伸脚踹了他一下,扬扬下巴说:“喂,你不回去睡吗?”
她指的是客房。
“老婆,你不觉得赶老公去客房,是件很惹人生气的事儿吗!”斜睨着她,陆炽戏谑的说。
脸顿时的红了,叶寞潇差点忘记了,他们俩现在已经合法化了。合法,哎……
“那你也不能……”
“我知道我知道,不能开着灯睡!”陆炽飞快的关了灯,拦了她未完的话,并且一把将她拖回怀里,牢牢地禁锢住。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淡淡的说:“乖了,早点休息,这几天就养精蓄锐准备当你美美的新娘子吧!”
还有一句话,陆炽藏在心里没说出来,那就是:养好精神,等到新婚夜咱们还有的耗呢!
不再辩解,叶寞潇知道,他现在的意思就是法官大人的“反对无效”,所以她再申辩都是无用功,还不如早点安心睡觉。
叶寞潇像只小懒猫似的缩在了陆炽的怀里,无意间,还拱了拱他的胸膛,一股淡淡的气息袭来,混杂着沐浴乳的清香及洗发水的薄荷香。但这种气息很安然,很平和,让她觉得舒心,很快便能沉入梦乡……
“去上班?”见叶寞潇在玄关处套着外套,成家贺忽然过来,不着痕迹的递了个信封给她,目光贼贼亮,神情严肃的却仿佛像是特务接头般。
“嗯,我走了!”只他那副表情中,叶寞潇不得不先收好信封,若不是信封上有着一行熟悉的笔记,她真要以为自己个儿收到了封“鸡毛信”!
“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一派从容的送她出门,在门口,乘众人不在意时,成家贺突然凑到叶寞潇耳边,低笑着说:“陆炽交给你的,让你一定再回来之前看完!”
说罢,家贺推了她一把,朝她摆摆手并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
叶寞潇带着满心狐疑的搭着地铁,中途下来买了个东西,又不想回去在挤地铁,便在路口拦了辆车。刚上车,正要报地址,不想忽然有只手将车门拉了开,探进来个脑袋:“姑娘,能先让我吗,我家孩子病了!”
妇人气喘吁吁的望着司机,有看向叶寞潇,眸中透着是哀求。叶寞潇回神望去,她怀中确实抱着个孩子,看起来大约两三岁的模样,小脸蛋红扑扑的瞧着挺可人。
“是去市立医院吗?”
妇人点了点头,说实话若不是实在难拦车,她也不好意思拦这姑娘,看起来她应该是要赶着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