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你还是不忍心看到我受伤!”
因为那是为我而伤。叶寞潇腹诽着并没有说出来,她停下手中动作,抬眼扫过他消瘦却英俊的脸庞,总觉得挺面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是璟少伤得还不够重!”淡淡的一句话飘来,陆炽略带醋意的看着二人,心里说不出的不是滋味。他朝叶寞潇勾勾手指,几乎是在命令的说:“女人,你给我过来!”
“怎么,你也受伤了?”叶寞潇挑挑眉,低头继续收拾手上的瓶瓶罐罐,漫不经心的说:“没受伤就别让小爷过去,爷忙着调戏良家妇男呢,可没空搭理你!”
男人最怕伤什么来着,当然是伤自尊啊!但此时,她一下子伤了两个男人的尊严。堂堂七尺男儿一个被她说成良家妇男,一个被她直接忽视,而忽视的理由还是因为另一个男人,这叫陆炽怎么能不气!
“叶寞潇,你又欠调教了是不是!”他不介意再教教她怎么做好他的女人。
别的女人听到这句话该怎么做,娇羞的笑,还是装作没有听懂的忽视,或者怒然而起、拂袖而去?可她不是别人,她是叶寞潇!
在众人的注视中,她呯的一声,重重的放下药箱,学着他的口吻冲他低吼:“陆炽,菊花痒了有黄瓜,你最好不要发疯!”
“喀嚓——”一声脆响,叶寞潇低头看向横指着他的手,顿时惊住了。下一秒,那脆响再度响起,可这次的目标不是她的手腕,而是他自己。
心中大惊,叶寞潇瞪视着陆炽,眼见着他嘴角那抹邪肆的笑意渐渐扩大,怒了。“你个死路痴,又发什么疯啊!”
“宝贝,不要挣扎了,这手铐是特制的,你是挣脱不了的。”他的手腕稍稍用力,就将叶寞潇的手扯住,握在手心里。猛地一拉,让她扑向自己的怀抱,顺势靠在他身上。陆炽满意的低笑着,伏在她耳边,用只让她听见的声音说:“爱德华在批量制作前先给我送来两个,我本想留着晚上和你好好享受,没想到提前用到了!”
这手铐还不错,既是调情良品,又能收服不听话的小女人,一举两得。等回头,他可得好好“谢谢”爱德华!
“用你个头,死鸭男,快把这破玩意给我解开!”
“解开可以,但要等我们回家以后!”上床前,顺便还能洗个鸳鸯浴什么的!
“你个满脑子精虫的死鸭男!”叶寞潇一脚踹向他,却被陆炽轻巧躲过,并且利用本身的优势,反手一扯,将她按在胸前。
陆炽稳稳的在位子上坐下,叶寞潇跟着跌坐在他怀里,由于惯例作用,她整个人半靠在陆炽身上,暧昧的姿态在旁人看来却是别样的调情。唐焱微咳两声,往旁边靠了又靠,最后提出意见说:“叶组长,要不……让邢头把手铐的钥匙给你?”
唐焱心道:索性打开手铐,成全他这个大灯泡想要逃脱的欲望吧!反正,现在陆炽和她铐在一起也跑不掉,就算让他跑,恐怕他还不乐意呢!
“要你个头,唐焱你要敢跑试试!”
叶寞潇有个毛病,就是越是处于弱势,越是要在气势上顶住。当然,一旦,气势也被攻破了,她也就离系统自动当机状态不远了。
“宝贝,你要敢跑,也可以试试!”他不介意在这里上演点激情戏,打野战的活计他还没试过,但这小东西要是想,他也可以成全她,谁让他宠她呢!
陆炽的气息在她耳畔喷洒,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腰际摩挲。
见这情形,叶寞潇算是明白了,他就是在故意作弄她,非把她惹的着急上火才高兴!有时候,她都怀疑,这男人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甜笑说男人是下半身有脑,上半身无能的动物!”她并没有把话说全,当时寒甜馨教育她的话是: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的用脑主要也因为下半身,不仅为了欲望,还有下半生的生活。
也就是说他们的上半身是废品,摆那给人看的,至于下半身,他们不仅要考虑到是否消解了欲望,也要考虑到后半生的“性”福生活能否得到满足。
“呵呵,我会让你知道我的上半身能做多少事儿,宝贝。”性感的薄唇含住她的耳垂,轻吮着,叶寞潇咬着唇瓣隐忍着那声魅惑的娇喘,喉头滚动,俏丽的小脸憋得通红。
唐焱不经意的瞥了他们一眼,不是真心想看的,真是无意撞见。他摆出一副及其无辜的神色,看着二人亲密的互动,清楚的看见了陆炽在吮允着她的耳垂。
“除了裸着,似乎真没什么用哎!”叶寞潇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给出了答复。
“那今晚我们试试如何,宝贝,嗯?”轻佻的凤眸扫过她的眉梢,缓缓落下,顺着半眯着的美眸、俏挺的琼鼻,诱人的似乎在邀请的红唇一路滑下,静静地看着她,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
叶寞潇空出的那只手攀上了他的肩膀,顺着脖颈抚弄这划上脸颊,摩挲着,嘴角弯起一抹俏丽的弧度,掩饰着她眼底越发汹涌的恼怒,与掩不住的羞赧。
“我就喜欢你这青涩的滋味。”铐在一起的手,只要一个翻转就能将她的握在自己手中,陆炽将她再度扯入自己怀里。攀附在他脸颊上的手因为他的拉扯而滑落至锁骨处,却因极力想要与他保持距离而紧紧地握住他的肩膀,捏出一道指痕。
陆炽给自己的答案就是,他喜欢上这小玩偶的新鲜感了,尤其是她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攀附,不同于其他女人的贪婪,不同于其他女人风情万种的表现。她是一朵天然的野玫瑰,在夜中有着青涩却又别致的清艳,无比撩人。
也就是这样的她,才更让人觉得需要更好的收藏。
“做梦!”嗤笑一声,叶寞潇的小手滑落在他胸前,手心隔着衣服紧贴着他的胸口,胳膊伸的直直的,与他保持着最为适当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