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当她刚刚陷入昏迷状态时,却觉一阵天旋地转后被人摔在了地上。
“唔……”凌萧若吃痛,忍不住皱着眉头痛呼起来。
还未痛呼完毕便听头上传来一阵低沉的男子声音:“这位大哥,麻烦您去通报一下秦峰,说薛凌来找。”
凌萧若眼眸一眯,只觉这个声音陌生得紧,这个人为什么要抓她?
那人闻言,即刻道:“你们在这里先等着,我进去通报一下!”
“好的,好的。”微微诺诺的声音旋即传了过来。
凌萧若只觉一阵跑步声渐渐远去,隔了良久,又一阵跑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脚步声到时,只听男人说:“秦将军让你们进去。”
薛凌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将凌萧若扛起朝军营里行去。
凌萧若只觉被人抬了起来,头部和脚步被人抗住,可是整个人身子却是往下坠去的,这个姿势让她十分地难受。
一行人穿过密密麻麻的军帐终是到得了秦峰的军帐,到达之后,凌萧若整个又被摔在了地上,虽是泥土,但是,与肉相撞,总是会疼的啊!
呲牙裂嘴间,便听头顶上方传来一阵男声,他说道:“好小子,主子把你发配到栾渠了,你不在那里好好值守,跑到这里来作甚?”
薛凌之前犯了一些事,被发配了,命他无急事不要返回主子跟前儿。他在听见秦峰的话后,上前在秦峰跟前儿小声说道:“小的有好东西要献给主上。”
秦峰闻言,挑了挑眉,疑惑道:“好东西?什么好东西?”说话间四处搜寻起来,却只发现了眼前的一团黑布。
薛凌转眸望了望,毕竟那些事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主子肯定会杀了他的,他上前附耳在秦峰跟前儿说了一句话。
只见那秦峰听闻后眼眸也亮堂起来,说道:“当真?她在哪里?”
薛凌点了点头后指着黑布说道:“就在这里面,我们费了好大功夫才抓到她的。”
秦峰看了一眼黑布,随后说道:“走,现在就将她扛去主子面前,自从那一次输了阵之后,主上一直闷闷不乐呢。”
薛凌点头后便吩咐其他几人将凌萧若扛起朝中军大帐行去。
凌萧若一路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但是,却始终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又是一阵摇晃之后,凌萧若再次被摔在了地上。甫一着地,凌萧若只觉火冒三丈,就算她现在的面容不太好看,但是,她好歹也是个女人,好吧?这些人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么?
摔在地上之后,凌萧若就听见一阵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秦峰,何事叨扰?”
秦峰手握宝剑,上前一步颔首道:“启禀主上,属下得了一个好东西,要献给主上呢。”
凌萧若在听见东西时,在心里骂道:你他娘的才是个东西呢!
轩辕宏斜眼睨了一下地上的黑色口袋,又看了一下秦峰那张阿谀奉承的脸,眉眼一挑,说道:“行军打仗在外,本王对女人不感兴趣。”说罢,手一摆,道:“抬下去送入红帐篷犒劳三军吧。”
言罢,继续低头看军事布阵图。
秦峰闻言,躬身上前道:“主上何不先看看她是谁呢?”
轩辕宏听后,再次抬眸看向秦峰,思索一阵后遂命令道:“打开来让本王瞧瞧吧。”
一阵对话之后,凌萧若只觉这个本王熟悉得紧,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却又偏偏想不起他到底是谁。
正思忖间,一阵白亮的光束刺痛了凌萧若的眼眸,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眸,亮光刺来的同时,凌萧若只觉肩背被人点了一串,嗓子瞬时通畅起来,好似哑穴被人解开了,不过,身子似乎仍旧不能动弹。
轩辕宏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等待着此女究竟有何等的绝色倾城,能让秦峰这般献媚。
凌萧若被放出来后眨了眨眼眸,终是看清楚了周围的一切,她此刻身在一个灰白色的帐篷之中,这个帐篷高三米,直径大概有八米左右,是个非常宽大的帐篷,她扫视一眼后,眼眸一瞥,终是看见了坐在前方座椅上的慵懒男子。而轩辕宏也在此刻将视线放在了凌萧若的身上。
轩辕宏身穿银色铠甲,头束金冠,虽是着的军装,但是,依旧华贵逼人。
凌萧若眼眸一瞪,这个男人不正是那个在华山输棋之后脱裤子的男人么?
“是你?”
“是你?”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语气声调之和谐让站立在旁的秦峰与薛凌二人不禁吃了一惊。
凌萧若眼眸瞪大,这个男人自称本王,他是谁?莫非他也是燕北的皇子么?难道,他就是那个抓了寒影的轩辕宏?
“你是轩辕宏?”因着心中所想,凌萧若竟是问了出来。
不待轩辕宏回话,却听秦峰拔出宝剑在旁厉喝道:“王爷的名讳岂是你能如此呼喊的?”
凌萧若眼眸一跳,斜眼睨了一下秦峰手中的宝剑,应道:“哦,王爷好。”
轩辕宏万万没有想到,子青会落入他的手中,他扬起手放置在唇边轻轻地摩挲着,不屑道:“是本王,怎么,没有想到会落入本王的手中吧?”
凌萧若眉毛一挑,神情一转,有样学样地不屑道:“怎么?你这个手下败将将我擒来是为了自取其辱么?”
“啪——”
轩辕宏一听之下,气得拍案而起,怒道:“你这个死丫头,本王上次是中了你的圈套才输给你的,你以为你的棋艺很精湛么?”
他从小引以为傲的便是他那精湛的棋艺,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横扫燕北,漠西,从未有人赢过他,而这个死丫头先是扰乱他的心境,而后还让他当众脱了裤子,这叫他堂堂亲王的颜面何存?
凌萧若闻言,点头道:“哦,本王你上次是因为我的捣乱才输了,要不,咱俩再战一场以显示你雄厚的实力?”
说完之后拿眼睨着他,他这个小样儿经不住激将,自从上次华山之行后,她便深谙此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