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米虫女人难逑:懒惰女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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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风轻涯像是疯了一般,丝毫不松手。

“殿下,你不能杀她!”风瑜冰见状,伸手重重地呼了她一个巴掌,“她是陛下派人的!殿下,想象陛下降罪,想象王夫在府中守护,想想外边那些需要救助的人!殿下,你不能杀她!”她不知为何一向平和的人亲手开杀戒,而且杀的人还是陛下派人的人!毫无办法的她只好出此下策,“来人,还不过来,来住殿下!”在看见侍卫们竟然露出死灰的脸色似乎并未听到,只好自己动手,正想运用内力之时,发狂的人忽然间松开了手,在她还未来得急询问原因的时候,就感觉一阵狂风拂过身边,那人已经消失了。在她回过神后,快速冲出营帐,却看见窄小的通道之上,一匹马狂奔而去,目的是进城。

马背上,风轻涯五脏俱震,根本不在乎误伤人,发了疯似的一路快马前进,长发随着风飞扬着,一双眼眸赤红赤红。

“我不懂陛下竟然为了这样的人下手杀害自己亲生女儿?哈哈……”

“下手杀害自己的亲身女儿……”

“杀害……亲身女儿”

“杀……女儿……”

母皇为了她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母皇除了她,还有的亲身女儿只有一个!只有一个啊!还是那些没有机会出生的女儿?母皇多年竟然只有两个孩子,这怎么可能!哈哈!

皇姐……皇姐!她一直以为,对不起对方的人是她!原来,错的人是自己!

原来那个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是她自己!

狂奔的快马惊扰了许多人,闹得人仰马翻的!

轩辕勿离闻言,震惊之余立即出发阻挡。她知道她要进城,所以便运用轻功赶到出口处,同样飞奔而到的他正好见到想要找到人。

曾经淡然的让他羡慕和妒忌的她,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像是进入狂魔的警界般,是什么时让她变成这样?

正在他呆住的时候,忽然感觉地被猛然拉起,拉入一个冰冷的怀抱,耳边“呼呼”的风吹着。

快马继续狂奔,只是马上多了一个人而已……

夜色渐渐降临,渐渐降临……

飞奔的快马连着人倒在坑坑洼洼的硬土上,一声嘶叫如同利箭,在吵杂的夜空下,划下了一个音符。

“你放开我!”轩辕勿离低吼着,夜色下的脸庞显得狼狈,使劲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你疯了!”可是身上的人仿佛没听见一般,没有任何的移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挣扎道:“你放开……”

“别动……”低沉的言语传进了耳中,绝望的气息弥漫。

轩辕勿离一愣,手忽然听了下来,惊愕地呼道:“你……”只是话还未说完,身上的人倏地起来。“你……”她到底怎么了?

风轻涯呆了呆一会儿,然后若无其地垂头整理一下衣着,沉默了片刻,“对不起。”面容上却看不出愧疚之色,心不在焉。

轩辕勿离皱起了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迟疑了片刻,“你……怎么了?”为何忽然如此?他以为他和她不会有任何过多的牵扯,可是为何将他扯上马?

“对不起。”风轻涯没有解释,只是淡漠地道,“我送你回去吧。”话一落,抬头巡视,却发现马匹早已毫无踪影,暮色中,姣好的脸庞显得更是阴沉,“走吧,我送你回去。”说完,起步。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轩辕勿离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好声好气地道,“这样把我拉了出来,总该让我知道,为什么吧?”

“轩辕公子这是在责备本王损害你的名节?”风轻涯冷声叱喝道,“本王不是跟你说对不起了吗?你还想怎么样?”她的母皇为了自己伤害自己的皇姐,她的皇姐,总是被自己责备的皇姐,竟是自己的牺牲品!原来,她的母皇,将她送来的这里,所谓的冒着危险的这里,只不过是让自己知道,什么叫做帝皇心术!那个自己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御医既然告诉自己,她的母皇为了自己要杀她的皇姐!一切都只是局吗?

轩辕勿离听了她的话,心中不知不觉忽然升起了无名火,一把甩开了她的手,“风轻涯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风轻涯喝道,“我说了什么……”只是还未说完,忽然觉得自己失态,双手一握,压下来所有的情绪,语气稍微平静了,“对不起,我送你回去吧。”说完,沉默了片刻,伸出手,凝视着眼前恼怒的男子,“对不起,我不该迁怒于你。回去吧。”

“迁怒?”轩辕勿离呢喃道,不由得关切道:“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风轻涯看着那双担忧的眸子,仿佛要一直看如他的内心,垂了垂眸,“其实我一直在问你,为何你会关心我?为何你似乎对我很熟悉?为何你会忽然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又忽然消失?轩辕勿离,你觉得你这是关系我吗?呵!你们这些人,都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对的!都自以为是的对我好!可笑!”

轩辕勿离没有说话,忽然一阵冷风吹起,风中忽然带着一丝黯然的叹息,“走吧。”

忽然间,温暖由手心中传入,风轻涯心中一丝荡漾,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温婉如玉,淡然高雅。没有拒绝,任由着他拉着往前。

远处,城门依然屹立于风中,只是明月当空,繁星烁烁之下,却是两番风景。

城外西郊火把满地,哀嚎之声不决。而越近城门,耳边声响逐渐消失,迎接的是黑暗中的死寂。

美丽的街道,却失去了昔日的热闹,甚至连假借的热闹亦没有……消失多天的瑟瑟秋风似乎卷土重来,呼呼地吹着,白天的温热忽然转为阴寒,黑暗的街道上显得异常的恐怖慑人。

街角的一处尚未收拾的茶档,一道人静静地坐着,形单影子,寂寞着似乎世间只有一个人。

“喝酒?”来人淡淡的道,将油灯点着,而后,桌上出现了一壶酒,两个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