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皱紧眉头,抿着唇不说一句话,心道,不明白呀,不明白,你说的那么深奥的东西,我好像真的一点也不明白呢!
“你知道黑色曼陀罗花幻化而成的妖精最喜欢的是什么吗?”他的手好像不规矩了,有向下滑动的趋势哟,找打!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好不好,啊,他承认了,难道他是曼陀罗花妖?难怪那天看到他手中竟然幻化出那么多的黑色曼陀罗花瓣。
原来这厮真的是妖精!
“最喜欢的就是人类的鲜血,用鲜血浇灌出来的黑色曼陀罗是最美丽妖娆的!”他邪恶的又笑了起来,舌尖滑过她纤细的脖颈,一点一点描绘着。
“……”小雪心中一颤,不是吧,难道你是想要喝我的血才会一直跟着我,诱惑我的?那我岂不是死定了?他的舌头不会在寻找最佳的下口方向吧?
“怎么?你害怕了,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也不会喝你的血,”我只是想要呆在你的身边,不想一直生活在黑暗中,不想一直生活在冰冷中,所以想要抓住你,想要你的温暖,想要感受这热烈而又致命的危险。
“……”呼呼呼……小雪松了一口气,咱小命保住了,呜呜……既然没打算喝我的血,又不想伤害我,莫非真的喜欢上我了?想不到我韩小雪的魅力这么大,连妖精都迷倒了,呵呵。
此时忽然起了一阵阴风,当狂风散去,两人的面前竟然出现了一个美少年,他缓缓的眯起了眼睛,黑色的头发被月光照耀着,闪烁出淡淡的晕色,辗转之间铺满了他的眼底,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此时诡异的流光溢彩。
透明若翼的双唇似乎是沾染了蔷薇花瓣,逐渐点缀出讯相伴的绯红,娇艳欲滴。
在他的身后,一朵血色的红蔷薇妖艳的绽放着,不过一瞬间,那些花瓣纷纷散落,掉在了地上,然后消失在空气中。
他漫不经心的一笑过后,对着风镜夜唇瓣微动道:“哥,你还不放开雪!”
说罢,修长的手指一伸,掌中立刻幻化出无数朵蔷薇花瓣,不过一瞬间,这些花瓣就聚成一柄闪动着凌厉的寒光的利剑,风千夜意念微动,那柄剑朝风镜夜而去。
风镜夜抱着小雪旋身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之后,宛如落叶般轻轻的落在了地上,然后手臂一松,小雪终于退出了他的怀抱。
小雪立在他们的中间,眼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荡,思忖着两人的关系,风镜夜是个曼陀罗花妖,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她依旧记得他就是赌坊中的美少年,听到那个“哥”字,眼中划过一片了然,他是风镜夜的弟弟,而且刚才他的手中竟然可以幻化出蔷薇花瓣,心中便有了计较,这个美少年一定也是个妖精,如果猜得没错的话,他一定是个蔷薇花妖。
不愧是个妖精呢,个个都长得这么妖!
风镜夜望着风千夜,高深莫测的笑着,但是就是不开口说话。
当那把剑重新回到风千夜手中的时候,小雪眼尖的发现剑尖竟然出现了一朵血色蔷薇花,开的异常妖艳美丽!
风千夜一步一步走了过来,血红色的眼眸,隐隐散发出淡淡的光泽,蛊惑至极,完美的唇角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与小雪擦肩而过,剑尖直至风镜夜。
“哥,这么赏心悦目的东西,你是想要一个人占有吗?”
风镜夜修长的手指轻轻接过那朵血色蔷薇花,放在鼻尖上嗅了嗅,闭上眼睛陶醉的说道:“真美,不过我可不喜欢蔷薇花。”然后那朵蔷薇化作粉末消失于空气中了。
当小雪听到风镜夜的话后,嘴角一阵抽搐,这两个兄弟说起话来都是那么的高深莫测!
风千夜手中的剑再次幻化成蔷薇花瓣最后消失于无形中,唇边扬起一抹漫不经心的微笑:“哥,已经很晚了,你不要回去睡觉么,雪,就让我送她回去吧!”
风镜夜也是漫不经心的笑着:“好啊,不过还是谢谢你的花,弟弟!”说完,丢给小雪一个捉摸不透的暧昧眼神,消失了。
呃,是凭空消失了。
“雪,已经忘了我吗?”风千夜妖娆的笑着,就像是开在暗夜中的血色蔷薇花,带着无限的妖娆与魅惑,周身散发着淡淡的蛊惑气息。
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上方飘落下来,明明轻柔的仿佛和羽毛一样,却是令小雪一颤。
“赌……赌坊!”小雪结结巴巴的磕道,全身都在发抖,这也是个妖精,是个花妖,呃,为什么她会遇到这些妖精呢,难不成有什么特殊的使命?
“怎么?见到我你会害怕到发抖么?我记得你第一次可是躺在的怀里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呢!”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美少年正半俯着身体望着她。
小雪假装咳嗽了几声往后退了几步道:“没有,只是你突然无声无息的瞬间出现在我面前,我被吓到了而已,呵呵,那个第一次,是……”第一次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妖精来着,所以我不怕你啊!
“是吗,那么你是喜欢曼陀罗还是血蔷薇呢?”他轻笑着挨近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那是桃花的香味。
“这个……”小雪觉得很难回答,这两种花吧在网上倒是见过,很妖艳,很漂亮,很美丽,但是一个有毒,一个好像跟那个什么吸血鬼扯上关系,都是危险的东西,她一个都不喜欢。
“怎么,很难抉择么?”风千夜笑的相当妖媚,俯下身那张绝美的脸渐渐逼近小雪,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冰凉的唇蓦然附上她的红唇。
嘶……
这个妖精竟然把她的唇瓣咬破了,还把流出的鲜血全数****干净,幸好,脱了月老的福气,自身伤口愈合的很快,不然得了破伤风就不好办了。
“呵呵,真甜,你的血好像特别的香甜呢!”他轻轻喝出一句,淡淡一笑,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