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凡,若君,唐刀,金刀,兄弟们,你们又是否还好?
没错,女人正是凌啸天,也是凌美。美轮美奂,取名一个美字,也带有一些女人家的温柔气质。
出国三年之后,她又一次踏上了家乡的路。身边的男人则是她在新加坡认识的,当然也是她新收的‘侧室’。在新加坡这三年,明海每天都在缠着她,也每天都在讨好她。尽管她说了自己有四个男人,他还是一样坚不可摧。宁可与他人分享她,也不愿离开她。
明海姓袁,袁明海。新加坡商业中他乃是龙头老大,不过天性好玩,扔下公司,陪同着凌美逛着世界。他是混血儿,身后跟随的女人一眼望不到边,却在认识凌美之后性情大变。谁也不知道他们二人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明海此生非凌美不娶。
“在听我说话吗?美人姐姐,你倒是说啊,是不是我不够好,你才想要回来找你的男人?”明海有些孩子气的说着,却忘记了是自己非要带她回来的。
凌美失笑道“明海,是你带我回来的,好像不是我自己要回来的。”
明海神色黯然,语气也有些伤感“还不是看你每天都在发呆,我心疼嘛。”顿了顿,他又抬起头问道“美人姐姐,你说是不是我不够好,所以你才比较喜欢你的男人。”
凌美微微笑笑,踮起脚亲吻了一下明海的嘴唇“不是你不够好,是我太滥情。我的爱给了很多人,所以是我不够好。”
明海伸出手臂环抱住凌美,将下巴搁在凌美的肩膀上“美人姐姐,你说的不对,是你太好了,好到让人无法将目光从你身上挪开。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的心就已经沉沦了。不是我孩子气,而是我想要陪你一辈子。美人姐姐,答应我,不能因为其他人放弃我,好不好。”
凌美苦笑两声,明海什么都好,就是不够自信。像之前遇见他时,明明自己是跆拳道黑带,却被几个小混混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如果不是自己,他恐怕已经被人勒索了。
搂住他的腰,低声到“明海,这三年来是你陪着我过了一个又一个枯燥无味的日子。我不会放弃你,我也不会为了其他人放弃你,因为你是我的男人。”三年过去了,凌美懂得爱了,却还是分不清自己的爱是对谁。不管是寒冰还是阴冷自己都爱,也不会在退缩了,爱就是爱。
明海身躯颤了颤,她终于将自己看成是她的男人了。三年来,两个人也有过不少的暧昧之夜,相互之间的关系却还在朋友之中。
许久,街道上有很多行人都在关住他们,指指点点的。凌美微微一笑,拉着满脸红晕的明海走出人群
“我们要去哪里啊。”
“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带我瞎逛?我都怕你把我卖了呢。”
“卖你?你值多少钱?”
“至少百八十亿吧,嘻嘻,美人姐姐,小可我是很值钱的。”
“就你还百八十亿?我看,还要倒搭钱供你吃饭。”
“你看不起我?我不理你了。”
“晚上去酒吧喝酒。”
“哇,美人姐姐就你最好了。”
“你不是不理我了吗?”
“美人姐姐,明知道我对酒没有抵抗力,你还勾我的馋虫。”
天知道,这二人可是酒鬼啊。世界各地,所有好的酒吧,二人都去过,而且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呵呵,喝多了。
北十七街上最火的酒吧里,舞台上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灯光,舞台下各色光线扫射着。舞台上美女帅哥们扭动着腰肢,舞台下众人忘情的甩动着自己的身躯。
吧台里,穿着一身黑色紧身休闲服的杨谨天动起全身的力量,调着手中的酒。三年的时间,杨谨天已经从开始的青涩蜕变成精炼。脸上的刀疤,也更显威严。
“伏特加。”
一声女性沙哑的声音传进杨谨天的耳中,震起千层浪,也震动了杨谨天的心。猛然抬起头向前看去“啪。”手中的酒应声而落,掉在地上牺牲了。震惊加上开心再加上激动,几种情绪充斥着心间。
看到杨谨天呆愣住的脸,来人只是微微一笑,随后继续开口道“不好意思,要一杯伏特加。不要……”
没等来人说完,杨谨天打断道“不要加任何的添加酒,不要放冰块,对吗?”
明海本来很是兴奋的心情顿时变作警惕,一个调酒师能说出客人想要的东西,就只有一个理由,二人认识。连忙开口询问道“美人姐姐,他为什么知道你的喜好?”
凌美呵呵一笑,并不作答。
杨谨天只看了一眼明海,便去拿酒了。
“美人姐姐,这里没有酒吗?为什么他要去里面拿?”明海就如十万个为什么似得,开口闭口都是问题。
凌美呵呵一笑,还是一样不说话。
过了一会,明海觉得没意思,告诉凌美不要离开吧台,自己则是跳上了舞台。一身白色休闲服的明海此时就如同妖魅一样,俘获着人心。
坐在吧椅上的凌美将目光放在那个大男孩身上,回想着与他之间的一点一滴。
第一次见他,就帮他打跑了几个小混混。第二次见到他,他身边跟着很多漂亮的女人,可他却仿佛害怕一般往后躲。第三次看到他,他与自己一样,醉倒在酒吧里。从那之后,二人总是相陪一起喝酒,直到两个人确定朋友关系才飞往世界各地寻找美酒。一年前,两个人发生关系,随后他就向自己求婚。当自己告诉他自己有四个男朋友时,他只是微微一诧异,随后便说“我不管你有多少男人,只要我还是其中一个,我就心满意足。”
只一句话,凌美就动容了。她知道,除了眼前的男人,就只有那个人会这么待自己。而那个人,则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老大,酒拿来了。”杨谨天看着眼前的女人,双眸中尽是尊敬之意。
凌美回过神,接过酒,仿佛随意一问,又仿佛是在自语“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