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武侠小说大师金庸曾顶登华山与人论“剑”,14年前,我也曾同全国各路中医药学防治风湿病专家一道,云集河南开封旁征博引、谈古论今从医学学术上探讨防治“痹症”的妙策良方。
1994年11月间,我在北京香山参加由中国康复学会举办的全国青年首届医学研讨会上,发表了“类风湿关节炎的康复疗法”的论文编入会刊论文集公开发行后,引起中国中医药学会的关注,该学会于1995年6月末给我发函,邀请参加在河南开封举办的第二届全国中医疑难杂症学术研讨会。
河南开封,古为汴梁,乃七朝王城。自战国、五代、北宋而金,历经千载,柳色如烟。是诗人笔下的繁华梦都,有小说家书里的盛世汴京,清明上河图描绘的京师画卷。在这幅驰名中外的画卷里,有名震天下的开封府,耳熟能详的大相国寺,这里有忠烈满门的天波杨府,这里是开封。关于开封的印象,总是和赵匡胤一套太祖长拳打下来的北宋江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尽管开封号称七朝古都,对这座城市影响最深的无疑还是那繁华的宋氏盛年。中山北路宋都御街,再现了从皇城宣德门至南熏门的十里繁华,古色古香,甚至连字号招牌,都名出有典。天下首府开封府,从黑面青天包拯到欧阳修,从王安石到苏轼三父子,历代名相在此为开封府尹,恐怕这也是最有名的古代衙门。信陵君的故居,北齐的建国寺,大唐的相国寺,并最终让睿宗题写的匾额留在这里这座古刹。相国寺历经数次洪灾而重建,却始终在中国佛教界占有重要的地位。北宋杨家将,天波府一门忠烈,庭院森森。开封城南朱仙镇,南宋名将岳飞曾在此抗金,但最终断送在秦桧手中。如今在岳飞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明代修庙祭祀,五奸跪忠,碑碣林立。张择端一幅清明上河图传世,开封市则根据此图再现了当年的汴京盛世,建成了一座北宋都城主题文化公园。门楼街景,店铺船坊,期间穿插各种宋代表演,穿梭于此,仿佛走过了时光的隧道。北宋尚菊,这一传统流传至今,菊花不仅成为开封市花,也让菊文化在此流传。每年十月,开封都会举行盛大的菊花节。而在环城公园听一曲河南坠子豫剧,才能更好的感受到这片土地上的文化。
去参加全国性会议,对于渴望求知的我来说,是又一次的久旱逢甘雨,因为我经过一年的临床实践,在中医治疗痹症方面自学到了不少相关理论,同时也积累了一些临床经验,但是总有一种困惑和求知欲,这种欲望总在激励着我不断地去拜访良师益友,去同他们交流,以不断丰富自己的学识和医术。正好就此机会,撰写出了一篇关于治疗痹症的学术论文,于是,一篇题为《中医治疗痹症的临床体会》的论文应运而生了。
大相国寺,是开封的一处名胜古迹,位于开封市自由路西段,原为战国时魏公子信陵君故宅,北齐天宝六年(555年)始建国寺。后毁于战火。唐景云二年(711年)重建。次年,唐睿宗为纪念他以相王身份入继皇位,乘改年号为延和元年之际,赐以今名,并御书“大相国寺”匾额。明末毁于黄河水淹,清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再重建。相国寺是历史上名寺之一,唐宋时规模宏大,仅中庭两庑即可容纳万人。明之前,寺内还藏有大量稀世之宝,如唐画圣吴道子、塑圣杨惠之和北宋大文豪苏轼的手迹等,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文化艺术宝库。古典小说(水浒传)中所描绘的鲁智深倒拔垂杨柳、林教头结识鲁智深等精彩故事,便都发生在相国寺的菜园里。
“开封府”为北宋时期天下首府,威名驰誉天下,包龙图扶正祛邪、刚直不阿、美名传于古今。一曲“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令人荡气回肠,引起几多瑕思神往。
“开封府”,位于开封包公湖东湖北岸,占地60余亩,建筑面积1.36万平方米,气势恢弘,巍峨壮观,与位于包公西湖的包公祠相互呼应,同碧波荡漾的三池湖水相映衬,形成了“东府西祠”,楼阁碧水的壮丽景观。
开封府依北宋营造法式建造,以正厅(大堂),议事厅,梅花堂为中轴线,辅以天庆观,明礼院,潜龙宫,清心楼,牢狱,英武楼,寅宾馆等五十余座大小殿堂。作为主题景区,开封府坚持动静结合,雅俗共赏,历史与演义相映成趣的经营理念。在开封府,您除了能够看到大批珍贵史料,轶事和陈展外,还能够看到“开衙仪式”、“包公断案”、“演武场迎宾表演”、“喷火变脸”等丰富多彩的表演活动,真切地体会到“游开封府,品味大宋文化;拜包龙图,领略人间正气”。
被中医称作痹症的风湿病,在历代中医界的治疗方法上,主要是以毒攻毒,重用大辛大热之药。纵观历代中医药学家用此方居多,据中医名著《黄帝内经·痹论篇》中有述:“风、寒、湿三气杂至合而为痹也。”所有痹症都由此而得。但现代免疫学说认为,在风湿病里,有的疾病并非由于受风、受寒、受湿引起,它属于一种自身免疫性疾病,比如,类风湿关节炎、强直性脊柱炎和系统性红斑狼疮、皮肌炎等。如按中医痹症论观点而行之,采用大辛大热之药去治疗则适得其反。故而,传统中医必须与现代医学相结合。
清重建的相国寺规模远逊于唐宋,其格局基本保存至今,即在一条中轴线上,由南至北,依次建有碑楼、二殿(天王殿)、正殿(大雄宝殿)、八宝琉璃殿、藏经殿。寺前院东侧还建有钟楼。正殿为清建筑,重檐高耸,顶以黄绿琉璃瓦覆盖,殿与月台皆以白石栏环护,上下对比鲜明,益显色彩斑斓。八角琉璃殿俗称罗汉殿,高亭耸立于中央,游廊回护于四周,顶盖琉璃瓦,角悬迎风铃,造型别致,世所罕见。殿内有一尊四面千手千眼观音像、高约7米,全身贴金,乃清乾隆年间工匠用一棵大银杏树雕成,精美绝伦,巧夺天工。殿内还有12尊罗汉像,皆铜铸,形态各异,栩栩如生。藏经殿亦为清建筑,高大雄伟,气势不凡。其垂脊挑角处皆饰以琉璃狮,而且下悬铃锋,风吹铃响,如奏编钟,十分悦耳动听。钟楼内的巨钟高约4米,重逾万斤,铸于清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据说,每当清秋霜天时击撞此钟,其声传得最远,故“相国霜钟”闻名遐迩,成为开封八景之一。
传统的产后风湿(月子病)以及腰腿疼等怕冷怕凉病症,则需要用大辛大热之类药物治疗才能见效。而治疗产后风湿在用大辛大热类药物的同时,必须重用甘草和活血化瘀药,如当归、白芍、丹参、牛膝,补气药如黄芪。因为所有产后病人大多有淤症和气血两虚症状,如单纯用大辛大热药物非但不能治愈,患有产后风湿的病人用此方治疗后,会大汗淋漓,反而会使病人的身体更加虚弱,因而,形成了我自己的一个不完善的医学理论观点和治疗体系。
开封是北宋的首都,龙亭就是北宋的皇宫,皇宫是皇帝上朝的地方,里面有赵匡胤宴请大臣的蜡像,人物活灵活现,还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上世纪90年代时龙亭后墙坍塌过一次,现在还可以看出翻修的痕迹。
游览龙亭最好的时期是每年10月菊花花会期间,有很多种异彩纷呈的菊花展览。秋高气爽之时,赏开封美菊,登龙亭之顶,看潘杨二湖波光粼粼,实在是一大美事。
潘杨二湖,其中杨家湖就是纪念杨家将的,潘家湖是以某个奸臣命名的,可是我忘了名字……所以开封有种说法,就是“潘浊杨清”,当地报纸也有个针砭时弊的小栏目叫“潘杨湖”。潘家湖里有座断桥,不知与西湖断桥有何渊源……
龙亭公园门前是宋都御街,全部是仿古建筑,有一家卖米线的很好吃,游玩累了可以去尝尝过桥米线。当年李师师会宋徽宗的樊楼也在宋都御街上,据学建筑的同学说,这个樊楼很有研究价值。宋都御街街口的两个骑大象的武士,手里拿着红缨枪,90年代时还被人偷走过,后来找回来了。
此次会议安排在汴京宾馆,河南开封,这个七朝古都之所,名胜景点多多,一处一个景点,一个景点一个故事。此次参加会议的人员来自全国各地,共计270余人,由于时间短暂,内容安排紧凑,不能一一将自己的相关医学理论和临床经验之谈在会议上发表。我的论文虽然没能在会议上与来自全国的各路医学专家发言交流,但被编入《大会论文汇编》。
开封的包公祠是为纪念我国古代著名清官、政治改革家包拯而恢复重建的。它座落在七朝古都开封城内碧波荡漾、风景如画的包公湖西畔,是国家旅游局开发建设的中原旅游区的重要景点之一。自金、元以来,开封就建有包公祠,以纪念这位先贤。开封包公祠占地1公顷多,是一组典型的仿宋风格的古典建筑群。它气势宏伟、风格凝重典雅。祠内主要建筑与景现有大门、二门、照壁、碑亭、二殿、厢廊大殿、东西展殿、假山瀑布、石雕百龙亭与喷泉、小桥流水、磷峋奇石。其中大殿内高3米多、重达2.5吨的包公铜像引人注目,包公蟒袍冠带,正襟端坐,一手扶持,一手握拳,仿佛要拍案而起,一身凛然不可予夺的浩然正气,是集历史、思想、艺术于一体的包公写照。像两旁陈列着反映包公真实生平和清廉品德的历史文物与典籍。二殿展有包公的出仕明志诗、开封府题名记碑、包公家训、包公书法手迹、墓志铭等。开封府题名记碑上刻有北宋开国以来148年中183任开封府尹的姓名和上任年月(可谓京官的花名册),唯有包公名下有一条深深的凹痕,这是人们观赏碑刻时总在其名下指指点点,天长日久磨出来的,它正是历代人民爱戴包公的见证。东西展殿则以图文并茂的形式,展示包公的传说轶闻,历史故事,特别是东殿的群组蜡像《铡美案》与真人大小一样,色彩鲜明、形神俱备、毫发俱现、栩栩如生,倍受中外游客赞扬。
天波杨府是北宋抗辽民族英雄杨业的府邸,也好似现在开封一处古迹景点,位于北宋首都东京(今开封市)城内西北隅,天波门的金水河旁,故名“天波杨府”。因杨业忠心报国,杨家将世代忠良,宋太宗赵光义爱其清正刚直,不善巧言谄媚的性格,敕在天波门的金水河边建无佞府一座,赐金钱五百万盖“清风无佞天波滴水楼”。并亲笔御书“天波杨府”匾额,下旨凡经天波府门前通过的满朝官员,文官落轿、武官下马,以示敬仰。
天波杨府建筑布局由东、西、中三个院落组成,其建筑规格按当时正一品武官级别修建,与杨业受封太尉和大同节度使的官职相一致。
杨业(俗称令公)的祖先是麟州(今陕西神木县北)人,到杨业时迁往太原,其父杨信是五代时抗辽的著名将领,曾镇守过河曲(今山西河曲)和麟州。杨业原名重贵,是五代末年割据太原一带的北汉政权的将领。由于他勇敢善战,人称“杨无敌”。北汉统治者刘继元替他改名刘继业。在北汉时期,杨业做过建雄节度使,镇守今山西代县。由于契丹的侵扰,经常发生武装冲突,北宋政权建立后,杨业一度劝说刘继元归附宋朝,共同抵抗契丹,刘继元没有答应。公元979年,宋太宗赵光义围攻太原,北汉割据政权垮台,杨业恢复原姓,成为北宋王朝的一名将军。这时,他已五十多岁。宋太宗知道他熟悉北方边疆情况,委派他为代州(今山西代县)剌史。
杨业的妻子佘氏,是一个很有军事才能的人。她出身于云州(今山西大同)大族。她的祖父、父亲和两个兄弟都是边关将领,在后周和北宋先后镇守过府州(今陕西神木东北),多次与契丹交战,保护北方的边防门户。出身于武装世家的佘氏,善骑射,能征战,曾帮助丈夫杨业镇边建功。今山西保德折富村还有佘太君墓。在传统戏曲中,都作“佘太君”,是由于“折”、“佘”读音相近的关系。
在七朝古都开封,自北宋以来素有“文包武杨”之美称,杨家将的英雄故事,在北宋中也已在民间广泛流传。著名文学家欧阳修曾称赞杨业、杨延昭“父子皆名将,其智勇号称无敌,至今天下之士至于里八野竖,皆能道之。”杨家将的故事千百年流传下来,家喻户哓,说明中国人民自古以来就具有光荣的爱国斗争传统。人民总是怀念、尊敬历史上抗敌爱国的英雄人物。当年“包青天”的清政廉洁为后人树立了吏治的典范,因而受到历史百姓的崇敬,北宋以杨业为代表的杨家将满门忠烈捍卫祖国不顾个人安危舍生忘死的献身精神是我们宣扬爱国主义的榜样。杨家将经过千百年的流传,在中国历史上久负盛名,他们的英雄业绩将伴随着中华民族的历史发展永存史册,光照后人。
开封,是全国菊花之乡,我应邀去参加在那里举办的第二届全国中医疑难杂症学术研讨会时,全国第四届菊花展正在那里举办,会议期间,与会人员大饱眼福。
游古都,论痹症,祭忠良,观菊展。开封一行,我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