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鸳鸯绣
莫希与慕容雪成亲已有一月多。
这一月，时间匆匆，过得飞快。但是他们却过得甜蜜充实！如果慕容雪要批阅奏章的话，莫希就在他身边陪伴。
此刻，莫希在自己的凤仪殿内，面对着自己面前的琴棋书画而困扰着。
“小蓝，真的要学习吗？”莫希对着自己的宫女小蓝说。
小蓝的全名叫蓝落绣，是宰相赐给皇后娘娘，教她琴棋书画外加女红的宫女。
“是啊，娘娘！你跟皇上逍遥快活了一个月，那也算是蜜月啦，现在当然要苦一点了。”蜜月是莫希教她的，她倒也学的够快。
“哎，做女人难啊……”莫希摇着脑袋苦恼地说着。其实她想说做皇帝的女人更难来着……
“娘娘，要知道以前的皇后娘娘各个都是大家闺秀，什么都懂！”蓝落绣又开始了每天的苦口婆心，像个老太婆一样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了。
“得得得，我学，我学还不行吗？”莫希举手投降。她可受不了小蓝着丫头的唠叨，简直比更年期的妇女还要更年期，估计离老年期不远了。
于是，莫希面对着自己面前的文房四宝，纸墨笔砚，开始战斗起来。现在她真的怀念起自己学生时代的圆珠笔和修正液，或墙壁橡皮也行。
“娘娘，宰相大人说了，今天要你交一副画，否则不让你见皇上了！”蓝落绣狡黠地说着。
莫希一边仇视着文房四宝，一边嘀咕着小蓝这个丫头简直翅膀长硬了就想飞！居然赶那慕容雪来压她，气死她了简直。最主要的是，她竟然懦弱的被她牵着鼻子走，一点骨气也没有。哪里还算是个堂堂的皇后娘娘？简直她是她的宫女才对得起身份。
面对着薄薄的宣纸，又开着浓浓的黑色墨水。莫希眼睛转了转，鬼点子开始转动了起来。
于是她用毛笔蘸足了墨汁，然后重重地低落在了宣纸上。于是，墨水在宣纸上很快的就化开。
此刻，莫希就对着墨水狠狠地吹拂着。
于是，吹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图案。
她反手又拿起了一直毛笔，蘸了蘸红色的墨水，然后开始点在了刚刚吹出来的画上面。
就这样一点一吹在一点，一副冬日里的腊梅就展现出来。
蓝落绣不可思议地看着从莫希手中诞生的著作，然后咽了咽口水。原来这样也行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也应该好好学习学习了。
“娘娘，宰相说要给皇上过目。因此，为了防止盗版，因此希望娘娘赐字。”当然，“盗版”这现代流行的词汇依旧是莫希交她的了。
相处的一个月，那丫头学习的倒也快。
“哦。”莫希点了点头，随后拿起黑色的毛笔蘸了少量的墨水，就开始写道。
“思念如腊梅，问君能有几多愁？愁，愁。思，思。愁思不断，爱慕不断。”
如果你可以忽略那行歪歪扭扭的自己，但看这幅画，和题字的内容你觉得还挺有深意的。但是就是那行字迹，就是美中不足的地方了。
蓝落绣怎敢打击莫希那幼小的心灵呢？
于是她只好小心地拿起那副莫希的“处女作”，然后对自己身边的一个太监，威胁地说道：“交给皇上，不许弄坏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小的知道了。”那个太监小心翼翼地托起那幅画，于是就转身走了。
一旁的莫希大呼了一口气。
哈哈，终于可以解放了吧？
可是不等莫希怠慢，那魔女蓝落绣就又发话了：“娘娘，您还要学琴技，下棋的战略和女红！”
莫希可怜巴巴地看着蓝落绣，说道：“我的好小蓝，就不能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吗？”
“呃……那好吧，就休息一下下哦！”蓝落绣心软的说道。
“哇，我的好小蓝。么么，真是爱死你了！”莫希狠狠地在蓝落绣的脸颊边落下了一个淡淡的吻。
蓝落绣毕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遭得起这样的罪？于是脸变得通红通红。
“娘娘……”她娇吟道。
“哈哈……”莫希爽朗地笑了两声。
……
一边的皇帝书房深思阁。
慕容雪坐在椅子上，认真地看着每一本奏折。时不时拿起红色的毛笔，留下自己的感想。他真的像和清国的雍正皇帝一样的认真啊。
但是，这里毕竟不是清国。因此没有清国的夺嫡险恶。
但是，依然还是又很多人窥看着这个高位。因此慕容雪也是“高处不胜寒”。
突然，那个来自凤仪殿的小太监来到了深思阁。
他恭敬跪地，慕容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什么事？”
“小蓝姐让小的将皇后娘娘的作业拿来给皇上过目。”
莫希的作业？
一想起莫希，慕容雪的眼角就浮现出一丝柔情，嘴角就浮现出一丝微笑。
“拿来吧。”他迫不及待地说道。
“是。”随后小太监就将那张经典画作递给了慕容雪，随后也就乖巧地退了出去。
书房中又留下了慕容雪一个人的身影，但他不是孤单的，而是幸福的……
他轻轻翻开了那幅画，就先一副腊梅鲜艳的盛开着。他的心不经暖了起来，随后看见那一行歪歪扭扭的狗爬字之后，不经笑了起来。
思念如腊梅，问君能有几多愁？愁，愁。思，思。愁思不断，爱慕不断。
他愣然地看着这行字，字里行间是莫希对他的思念。
三天没有见她了，是时候应该见见她了。
对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他们两个人，三天是时候应该见面的时候了。
于是，慕容雪微微笑了笑。从桌边的一个抽屉中取出了一个物品，于是就站了起来前往了凤仪殿。
凤仪殿。
莫希手撑着脑袋，愣愣地望着门外。似在等谁的出现一样……
蓝落绣好笑地看了一眼莫希，随后也看向了门外。只见一个身穿龙袍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蓝落绣自然地露出一丝笑容。
“皇上！”蓝落绣请了个安，随后就退了出去。
毕竟要给小两口一个私密的空间来嘘寒问暖，你侬我侬不是？
莫希愣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慕容雪，随后想盼了许久的妻子一样，说道：“你来啦？”
慕容雪好笑地看着莫希，调侃的说着：“不来，难道还要看着你发霉，愁死？”
莫希想起了那副话，和那段情书，脸也不经红了起来。
“给！”慕容雪将身后的物品递到了莫希的面前。
“是风铃。”莫希惊叫道，随后狐疑地看着他，“该不会是……”
“是的，是雅竹的时候我坐的，想送给你的。现在我完工了！”慕容雪微笑着回答。
“真好看！”莫希痴痴地轻抚着风铃，随后摇曳了一下，于是就传出了清脆的铃铛声。铃铛声不是刺耳而是清脆利落，可见做者的心思细密。
“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简直爱不释手了都。”莫希像个孩子一样的说着，眉宇间竟是对风铃的喜爱之情。
“喜欢就好！”慕容雪深深地笑了一下，仿佛呢喃般地说着。
“呵呵。”莫希痴痴地看着风铃，仿佛这是她心灵的慰藉一般。
记得自己曾经听到的一个故事，它讲述的是关于风铃的传说。传说，在以前，如果一个人爱一个人爱到太深，就会送他一个风铃。因此，风铃上面的每一个折纸，那是爱他的人对他的承诺以及祝福。而风铃上的每一个铃铛，则是那人对他深爱着的心。
当然有传说也就有了诅咒，因此送风铃的人和接受风铃的人不能够忘却了这份受到祝福的爱，不然将会后悔一生。
想到这里的莫希深深地幸福甜蜜了一下，随后又若有所思起来。
“希儿，在想什么啊？”慕容雪好笑地问着莫希，一脸的茫然。
莫希回了回神，随后摆摆手说道：“没什么，呵呵……”那笑容有多傻，就有多傻。
嗯，在爱恋的中的女人，是一个傻子。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呵呵，傻瓜希儿，瞧把你乐的，莫要犯傻了！”慕容雪用着调侃的语气说着莫希，言语中尽是对她的溺爱。
“谁……谁乐了？”被看穿心思的莫希，赶紧为自己狡辩着。
“心知肚明……”慕容雪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莫希撇了撇嘴说了一声：“哼。”
见到如此可爱的莫希，慕容雪自然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希儿，好了，我得去忙活了，今天晚上来！”边说慕容雪还做出一副暧昧的样子。莫希脸红地瞪他了一眼：“最好别来了，眼不见为净。”
“呵呵……”慕容雪调侃地笑了笑然后走出了房门。
慕容雪前脚刚出去不久，蓝落绣后脚就进来了。
蓝落绣看着那个做工精致的风铃，疑惑地问着：“皇上从哪儿买来的风铃，像这样的做工，现在世间难求啊。”
“是他自己做的，有次我亲眼看到的！”莫希甜蜜地说着。
“啊？皇上他不仅人长得好看，那手咋跟女人似的的灵巧。呃，嫉妒，嫉妒！”蓝落绣抱怨道。
“呵呵……”莫希幸福地傻笑了起来。
果然夸自己的老公，自己也会争光。
“对了，娘娘，你是不是也应该做一个东西给皇上啊？”蓝落绣忽然提议道。
“那副画……”莫希提醒道。
“那还能够与比风铃吗？”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哦不，简直是差距太大了……就像野猪和野牛的差距一般！
“那我该做什么？”莫希皱了皱眉头。
“要不做个刺绣？”
“刺绣？”
“对刺绣，绣一个鸳鸯枕！”
“……”莫希没有很快就答应，但是看到她的眼神就能够百分百确定她是动心了。鸳鸯枕啊……呵呵。
“娘娘，下月皇上就要生日了。那时候肯定会有一个寿宴。到时候娘娘肯定要送礼物，也要献上一曲。那么那个鸳鸯枕，娘娘就可以当做生日礼物了呀。”
“好是好，可是我不会绣啊……”现在是古代，毕竟不像现代有十字绣那样各自都打好。再说了，她也只绣过一副牡丹图，鸳鸯见都没有见过呢。
“小蓝会啊！”蓝落绣得意地说着。
听到这句话的莫希，眼睛闪烁出了一丝光亮。
随后，莫希就开始要求蓝落绣叫她绣鸳鸯枕。那全神贯注的样子，实在是少有啊。就连慕容雪晚上过来休息的时候，莫希还狠心地将他赶走，只是为了能够有充分的时间来绣好那个枕头。
当然，困难挫折还是有的。比如说绣错了一个格子，或者用色错误，又或者扎到了手指。但好在身边又着蓝落绣，这个精明的丫头。因此所有的困难也都方便地克服了过去。
因此，一个月的日日夜夜莫希都马不停蹄地做着工。她害怕自己晚了，错过了慕容雪的生日寿宴。
而且，一个月的相思之苦，自然还是会有回报的。
时间在忙碌中匆匆流逝过去。一个月莫希都没有见慕容雪，一心想做好刺绣活。因此鸳鸯枕的外观也比那幅画好很多。
但是想要比上慕容雪所送的风铃，那自然还是有点差距。毕竟莫希不是像慕容雪那样细心的人，况且她生性马虎粗心。因此坐到这样的地步，应该是说她的极限了。
转眼间，一个月就这么在针线中过去。
慕容雪的寿宴今日此时就将进行。
凤仪殿内的莫希任由着蓝落绣打扮着。虽然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抱怨这古代皇宫里衣服的负责繁琐，但是今天她还是得忍。毕竟是自己心爱的人的寿宴，自然不能够丢脸。
到了皇宫的寿宴厅，莫希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最高处，身穿龙袍的白发俊俏男子。他有着风华绝代的容貌，让女人都羡慕不已。
一个月没有见，思念早已冲昏了两个人的头脑。因此今日的相见，仿佛过了好多年一样。就像初恋般的感觉……
莫希走到了慕容雪的身边，两旁的老臣就跪地请着安。
莫希坐在了慕容雪的身边后，她的小手就被慕容雪大手所包围住了。或许是因为害怕他看到她手上的一道道伤口，因此她条件反射般的就将手给缩了回来。
遭到拒绝的慕容雪皱了皱眉头，表示自己的不解以及生气。
莫希只是对他神秘的笑了笑。
随后，因为人数已经到齐，就连那个很少抛头露面的慕容萧都在了，因此寿宴也就开始了。
慕容雪身边的太监拿着本账单，开始回报着臣子和亲王所送给皇上的礼物。
莫希听得两眼冒，心想这些人简直是忒有钱了……
有的人送什么千年人参，有的人送什么天山雪莲，有的人送冬虫夏草。甚至有些人竟然送玉如意一对……
总之，为了送皇帝生日礼物，简直将老底都掏了出来。
在加上上次莫希和慕容雪成亲，他们也亏了不少本吧。总之，他们快要倾家荡产喽……
随后，太监报上了最后一个礼物：“萧亲王送了一张肖像。”
一旁有些老臣开始闹道：“什么肖像，上面画着谁啊？”
“皇太后。”慕容萧冷漠地说着，简直符合他一贯的风格。
慕容雪愣了愣，眼神里流露出了伤感与思念。
皇太后是慕容雪与慕容萧的生母，她很早就去世了。因此慕容雪和慕容萧思念她，那也是人之常情，敢问这世间哪个子女不爱自己的母亲？即使在这个皇家也不例外……
然而，终于有一个老臣指出了礼单上缺漏，他大胆地说着：“那皇后娘娘的礼物是什么？”
莫希愣了一下，也是自己怎么忘了要交给那个太监啊。
现在拿出来会不会有点丢脸……
就在此时，一旁明了的蓝落绣就将那一对莫希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所绣的鸳鸯枕出现爱你在了众人的眼前。
“皇后娘娘赠送的是她亲自绣的鸳鸯枕一对。”蓝落绣响亮的声音在整个大堂响起。
慕容雪愣了愣，随后看向了莫希的双手。
只见那一双原本纤细白皙的灵手，现在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被针扎到的伤痕。
慕容雪顿时觉得自己的心痛了一下……
他紧紧地握住了那双付出的手，莫希原本还想收回，但愣是被慕容雪紧紧地抓住。
“孤，很喜欢这个礼物。”慕容雪淡淡地带着深情的声音突然响起。
见到皇帝都这么说了的大臣，自然哗然一片，开始巴结奉承着。
莫希湿润了一下眼眶，她轻轻地沙哑地说道：“谢谢你喜欢……”
慕容雪抚了抚莫希柔软的发丝，深情款款地说着：“傻瓜，一个月不肯见我就是为了绣这一对鸳鸯枕？真是一个傻瓜，辛苦你了吧……”
顿时，莫希的眼眶逐渐红了起来。
两人暧昧的情景，都一个灼热的目光看在了眼里。
慕容萧自嘲地笑了笑，然后仰头就喝了一口酒。
下面，许多的歌女出现在大堂上，她们舞蹈着歌唱者。一幅幅妩媚妖娆的样子，简直想要将这里所有的男人的心都俘获了，然后自己就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当然，她们要勾引的第一目标是慕容雪，谁叫他不仅长得好看，又有身份地位呢？
可是莫希不喜欢她们这样看着慕容雪，她知道那是吃醋，但她依旧还是很不喜欢。简直就是一副狼看见了小绵羊的感觉。《喜洋洋与灰太狼》中，当灰太狼遇见了喜洋洋就是这样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好像扑上去的感觉……
当一曲一舞结束，见皇帝也没什么反映，于是她们才刚刚依依不舍地退了下去。
于是，大堂的老臣亲王们一起举起了酒杯，异口同声地说着：“愿皇上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随后慕容雪也和莫希举起了酒杯，只见慕容雪儒雅地说了声：“希望老臣们也能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随后臣子们说了声：“谢皇上。”于是所有的人默契十足地喝了那杯酒。
原本莫希以为气氛也会为此而冷却下来，然而也可以忽略了她。可是她没有想到有慕容水的地方，就有倒霉的事情发生……
慕容水站了起来，先是恭敬地请了个安，然后就不客气地谈起条件起来：“皇上，臣恳请让皇后娘娘献一献才艺，如何？”
慕容雪皱了皱眉头，莫希知道那是怕她出洋相。
于是莫希不服气地说了声：“好啊，献就献了。那么恳请水亲王能够当一个配乐？”当然莫希这是故意的。
于是慕容水一副挫败的样子，仿佛脸上写着：“自己挖的坑，最后自己跳了下去。”的模样。一想到这里，莫希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吧，请问娘娘想要微臣如何帮你配乐？”慕容水皱了皱眉头，见架子放不下，于是问道。
“我怎么唱，你就用古筝怎么弹。按照我的曲调！”莫希撇了撇眉。
“你……”慕容水咬了咬牙，但依旧是一副有起不能出的感觉。
“好！”慕容水恶狠狠地说道。
随后蓝落绣就笑着搬出了古筝，搁置到了慕容水的面前。而莫希也从慕容雪的身边走了下来，走到了慕容水的身边。
“我唱的是《蜀绣》。”莫希微微笑了笑，风度翩翩地说道。
一旁的慕容水则是一头雾水……
《蜀绣》？那自己该怎么帮你配乐啊？好一个莫希，好一个皇后娘娘！简直就是小心眼，爱记仇。
此刻的慕容水，早已忘记了自己也是那样的爱记仇不是？
“芙蓉城三月雨纷纷四月绣花针……”莫希唱了第一句，随后堪称才子的慕容水就抓到了音节。然后开始弹着古筝尾随着莫希弹奏了起来……
莫希抿了抿唇，开始从第一句唱起……
“芙蓉城三月雨纷纷四月绣花针
羽毛扇遥指千军阵锦缎裁几寸
看铁马踏冰河丝线缝韶华红尘千帐灯
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红烛枕五月花叶深六月杏花村
红酥手青丝万千根姻缘多一分
等残阳照孤影牡丹染铜樽满城牧笛声
伊人倚门望君踏归程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此生笑傲风月瘦如刀催人老
来世与君暮暮又朝朝多逍遥
芙蓉城三月雨纷纷四月绣花针
羽毛扇遥指千军阵锦缎裁几寸
看铁马踏冰河丝线缝韶华红尘千帐灯
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红烛枕五月花叶深六月杏花村
红酥手青丝万千根姻缘多一分
等残阳照孤影牡丹染铜樽满城牧笛声
伊人倚门望君踏归程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绕指柔破锦千万针杜鹃啼血声
芙蓉花蜀国尽缤纷转眼尘归尘
战歌送离人行人欲断魂
浓情蜜意此话当真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
唱完之后，所有人都赞叹起来。
“好，皇后娘娘果然有文采。好一句‘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君可见下雨秋
风有人为你等’完全符合了娘娘送给皇上的鸳鸯枕刺绣时的感觉！”丞相在那儿夸赞着，使得莫希的脸微微红了红。
“对不起了李宇春，对不起了郭敬明……念在这里不谁认识你，就沾沾你们的光啦。”莫希在内心做着最几本的忏悔。
“翠竹泣墨痕锦画不成，情针意绣不尽鸳鸯枕……”慕容雪若有所思地呢喃着这句话，然后不可思议地看着一旁一脸得意洋洋的莫希。
随后他的眼眸中流露出了望不到头的宠溺与宠爱。
“芙蓉花蜀国尽缤纷转眼尘归尘，战歌送离人行人欲断魂……这个恐怕不妥吧，皇后娘娘？”自然有些人不服气，因此一个老臣皱着眉头站了出来当了这类人的之首。
莫希笑了笑，随后缓缓开启红唇说道：“这是一个发生在蜀国的事情，讲述着一对苦命的鸳鸯，因为战争而不能够厮守。因此我唱这首歌并不是为了诅咒泠国也有这样的战争不断，我盼望着泠国能够所有的人有情人终成眷属。老臣，您懂了吗？”莫希故意用了“您”这个字，故意的就是想让老臣再也说不出口。
“娘娘深明大义，老臣等人心服口服。”那位老臣最终还是这样说道。
“好，娘娘有文采有远见，我们应该开心。当然这次娘娘的成功，也多亏了水亲王的得力相助！”宰相适宜地说道。
“当然，谢谢了水亲王！”莫希转过头对着一旁愣然的慕容水说道。
“哪里哪里……”慕容水尴尬地笑了笑，随后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莫希。
这个女子，果然不一般。难怪会让皇兄非她不娶……宁可不再纳妃，也要同她厮守在一起。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他淡淡地呢喃着这句话。
随后他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果然，古人所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简直一点都不假！”
一旁从一开始就被人忽略掉的慕容萧，他正忧伤地看着莫希灿烂的笑容。
“伊人倚门望君踏归程……在你的心里这句话是他回来的情景吧！你就这么的爱啊？”
随后，慕容萧又仰头喝了一口酒。
此刻整个寿宴的气氛都以莫希所唱的那首《蜀绣》而变得活跃起来。
然而一旁的蓝落绣也愣愣地看了一眼莫希的身影，随后她忍不住夸赞道：“歌声如天籁，词如诗歌。唱歌的人简直不赖，但作词的人更是让人赏心悦目。真想认识一下他啊……”
如果此刻莫希听到了这句话，她肯定会调侃她，因为那作词的人在现代呢，除非她也穿越了……
鸳鸯绣，绣的是思念与爱意。每一针，每一线，但愿君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