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92年，前燕皇帝慕容垂派太子慕容宝、赵王慕容麟率军八万讨伐北魏，又派慕容德、慕容绍领兵一万八千人为后继，准备一举灭掉北魏。燕军大兵压境，拓跋珪把部落、牲畜和二十万大军转移到黄河以南地区。燕军没有遇到抵抗，孤军深入五原。燕军在黄河北岸赶造船只，准备渡河。拓跋珪在黄河以南积极部署，准备反击。九月，他率军进驻黄河南岸，与燕军隔河对峙。他派遣军队将后燕往返于途中的使者全部抓获，封锁燕军与后方的联系，并让使者隔河对燕军大呼：“慕容垂已死！”慕容宝在出兵时已知慕容垂患病，当他听到慕容垂的死讯后，唯恐大权落入他人之手。将士也为之惊骇，再加上塞外严寒，燕军已丧失斗志。十月，慕容宝烧毁船只，乘夜遁去。拓跋珪派拓跋遵统兵七万，堵塞了燕军南归的后路，自己亲率精骑两万人，乘北风骤起、河水结冰之机，渡过黄河跟踪追击。十一月九日黄昏，悄悄地到达燕军宿营的参合陂，登上蟠羊山。第二天早晨燕军醒来，忽见山上布满魏兵，顿时惊慌失措，争相赴水逃命。拓跋珪纵兵追杀，燕军被践踏溺死者以万计，生还者仅数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