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醋劲大发
用完餐,将他送出家门口后,她雀跃的抱起脚下的猪宝宝快乐的旋转。可怜的猪宝宝被她转的晕头转向。
“绵绵,你知道吗?现在的我好快乐,好幸福。他叫司徒楚韩,其实他还有一个名字叫慕容简哦!是她努力寻找一辈子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记得前世的事情。只是那个梦常常出现。直到有一天,他喝醉了,她送他回家。在他家墙壁上竟然挂着她梦中那幅画卷。她猛然想起了前世的所有。原来前世的她为他而死。而今世的她则是为了和他再续前缘。
缘分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冥冥之中仿佛自有安排。要不是那次意外,她不会和司徒向南相遇,要不是因为他,她不会成为他的秘书。要不是种种原因她不会发现。原来她要找寻的人就近在咫尺。
终于经过了重重羁绊她成了他的人。她真的好爱好爱他。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或是将来。她爱他的心永远不会改变。
经过那件事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他们在公司依然是上,下属的关系,而下班后他们一起回到司徒楚韩在天母山的别墅。
他从来没有给她过什么承诺,也没明确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一直以床伴的关系发展着。即使这样,她也无怨无悔的跟在他身边。只要能在他身边这已经足够了。
司徒楚韩揉揉眉心,合上文件。已经这么晚了,他该带她出去用餐了。他可不能饿坏了她心爱的可人儿。他起身往秘书办公室方向走去。
“维书,你说什么?”办公室里响起贝依兒急吼声:“好,我现在马上过去。”挂断电话。她匆匆离开。
维书,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门外的司徒楚韩愤怒的紧紧握住拳头。强烈的愤怒侵占着他的心。此刻他想杀人。
他重新返回总裁办公室,他赌,赌他和那个男人在她心里到底哪个更重要。因为在第一次要她时,他发现她还是是处子之身。既然她把女人的第一次给了他,难道这还不能证明吗?
贝依兒胡乱整理桌面上凌乱的文件。拿起包往总裁办公室赶去:“总裁,我现在有事,我先走了。”
“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好。处理好在走。”他头也不抬继续翻阅手上的资料,冷冷的说。
“对不起,我现在真的有急事。”贝依兒焦急的说。
“不行。”依然是两个冷冷的字眼。
“对不起,我非去不可,等我回来在跟你解释。”不等他答应,她便心急如焚的离开。
司徒楚韩愤怒的甩开桌面上的文件。到头来还是那个男人在她心里更重要吗?那他又算什么?算什么?
“先生,麻烦你开快点。”一路上贝依兒不停催促司机加快速度。
“小姐,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已经算很快了。没办法再快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心急如焚的看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她刚刚接到电话。说她妈妈病危在医院抢救。不会有事的,妈妈不会有事的。她不断安慰自己一颗焦急的心。
“先生,不管怎么样?请你开快些。”
“小姐,现在可是红灯,闯红灯可是要出事的。”
老天!她无奈的探出头看向车窗外。这里离医院应该不是很远了。她急急的将车费付清,下车,一路小跑终于赶到医院。
她用力的喘着粗气。她快不行了。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断气了:“哥,妈妈现在怎么样?”
“还在急救,医生还没出来。”
“怎么会这样?”前些天她还就过她的,那时候她气色还很正常,怎么会突然就变的如此严重。
“其实,妈这段时间身子一直都不舒服,她为了不让你担心。所以才不让我告诉你。谁知道妈突然就呕了好多血。晕了过去。医生说恐怕不行了。他才不得以打电话告诉她。”
叮咚,急救室的灯熄灭,医生从急救室走出来。他们两人立刻迎了上去。
“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贝依兒急急的问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医生的话仿佛晴天霹雳朝她袭来。她踉跄几步,顺着墙壁滑落在地:“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信。她妈妈不会离开她的。不会的
“依兒,你别这样。”何维书紧紧将哭的伤心欲绝的她揽入怀。
办好后事贝依兒来到她妈妈曾经住的房间。摸着妈妈生前用过的东西桌面上一封未开启的信封吸引了她的注意。
是妈妈给她写的信,她双手颤抖的打开信封。
依兒: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可能已经过世了,你是妈妈唯一最牵挂最舍不得的人。从小到大,你就好强,不喜欢听从别人为你安排的生活。可是他毕竟是你的亲身父亲。看到你们两父女闹成这样,妈妈好难过。好无奈。听妈妈最后一句劝,孩子回去吧!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他。不要在怨愤他。他从来就没有伤害妈妈。一切的一切都是妈妈心甘情愿的。离开他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是他的错。原谅他吧!孩子
永远爱你
为什么?为什么?她临时前还要为那薄情的男人说话。贝依兒将她妈妈唯一留给她的信捧在心头。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像决了堤的洪水顷涌而出。
“依兒,你又落泪了。”何维书来到她身边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别伤心了,你这样妈妈在天上也会很难过的。”
“哥。”她伏在他肩头恸哭出声。
她已经五天没来了。重新关上秘书办公室。她从来不是个对工作不负责的人。那个男人真的对她重要到令她可以舍弃工作的地步吗?他愤怒的捶打着墙壁。
这该死的女人。
“总裁,贝秘书来了。”他的助理恭敬的说。他吩咐过,她一进办公室要第一时间来汇报他。他可不敢怠慢。否则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下去吧!”司徒楚韩冷酷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可觉察的喜悦。她终于回来了吗?
“总裁,对不起。”贝依兒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憔悴的难看模样。她只想让他看到自己最美的样子。
看见她司徒楚韩强忍住想要将她拥入怀的冲动,冷冷的说:“我还以为你有了男人,就不要工作了。”
他这话什么意思?什么男人?她紧咬下唇:“我。”
“够了,不要试图为你过去五天没来找借口,既然这么不喜欢这,明天开始你可以不要来了。”他冷着脸打断她还没说出口的话。他不想听她的解释。不想看她说谎言时那丑陋的模样。
她发出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微弱的声音,她知道他从来不苟言笑:“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她不懂,她只是几天没来上班而已。她以为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会体谅她的。可是为什么?
司徒楚韩不想在看到她惨白的脸。她演戏的天分还真高冷冷的说:“你可以走了。”
“为什么?我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难道过去的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而已。你从来没有对我动过心吗?”她不信,她要听他亲口告诉她。他不爱她。
“对一个床伴动心,你不觉的可笑吗?”
他残忍的话像一把利刃深深刺穿她的心。本以为回来后可以得到他的安慰。谁想,痛苦发生的太突然让她一颗还未愈合的心在一次惨遭摧残。
心好痛,天好像在这一瞬间失去了色彩。四周的空气都仿佛在一瞬间凝固。原来在今世她还是得不到他的爱。
揣着一颗被伤的伤痕累累的心痛苦的问:“你对我真的一点点动心都没有。”哪怕他说有只有一点点她也不至于如此心痛。
“没有,一点都没有。”他说的肯定而坚定。
是吗?她懂了,无论她如何努力他都始终无法爱上她。就算轮回转世,他还是不喜欢她:“我明白了,我将抽屉里的文件整理好,我自然会离开的。”
她不是一个对工作不负责的人,她手头上的事情没完成,她是不可能拍拍屁股走人的。这是她做人做事的原则。
“总裁,那么我先出去了。”她的脸上恢复了刚来的时候的那一副冷然和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转身离开。
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吗?他不是真的想让她离开。她可以求他。只要她求他,他会心软的。会原谅她的。可是她什么都没做。原来他在她心里一点都不重要。原来他们之间只是海市蜃楼。过眼云烟。
深夜,某休闲中心。这里是只有上流社会的人才消费的起的高消费场所。
他的身影才刚进入经理便立刻笑脸迎了上来:“总裁,您来了。”这所休闲中心也是楚之集团众投资之一。
好帅,好酷,女性的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她们从来没见过如此俊逸的人。他的神情虽然冷的吓人,却仍然有不怕死的女人上前搭讪。
滚!一个毫无感情的冰冷字眼将上前搭讪的女人吓退。
“1秒之内我不想在这看到任何一个人。”
是,是,经理连忙擦拭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急忙请别的多余的客人离开。
“各位,很抱歉,今晚我们提前歇业。欢迎你们下次再来。”
“为什么?”有个不怕死的年轻人不服的吼。
“对不起!”经理连连赔不是,他也不知道总裁怎么挑这个时候来。来就来吧,偏偏他今天心情极度不悦。他下的命令可没有任何人敢违背。
“为什么呢?”司徒楚韩拉到叫嚣的男人身边。顺手从酒台上取来酒瓶猛然朝男子头上扎去。
血,鲜红的血顺着男子脸上流淌下来。全场所有人顷刻变的鸦雀无声。暧昧的场所瞬间被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
尖叫声,逃窜声。所有的所有司徒楚韩全都没听到。一瓶接着一瓶烈酒往嘴里送。他想忘记一切,忘记那该死的女人,但是他越想忘记,她巧笑倩兮的模样却越加清晰的浮现眼前。
Shit!他低咒一声将酒瓶向墙壁上砸去。
“总裁。”经理害怕的蜷缩在墙角一直打哆嗦。今天的总裁比以往更恐怖了,他宛如地狱来的修罗。让人胆战心惊。
哈哈哈哈……原来这些日子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以为他也是爱自己的,原来她和他众多艳遇中的女人一样。只是他的床伴吗?
他的气味还留在这个房间,过去那些甜蜜的情节,在此刻却更加明显。为什么?为什么?无论她怎么努力他都不喜欢自己呢?她痛苦的呐喊出声。无奈空气中只有她自己的回声回应着她的痛苦。
血,这是血吗?是谁的血?她接住不断从桌角滴落的血滴。原来这就是血的颜色呵!艳丽的如刚刚盛开的娇艳的鲜花。
何维书才来到门外便闻到从房间内传来的浓烈的酒味。一股强烈的不安袭上心来。他连忙推开门,赫然发现倒在血泊中的她。
“依兒。”何维书慌忙放下手中的食物,抱起奄奄一息的她连忙冲出家门往医院的方向跑去。
好疼,她这是怎么了?脑袋仿佛千金重,好沉好沉。她困难的睁开沉重的眸子茫然的望着陌生的环境。这里是医院。发生什么事了?她为什么会在这。
“依兒,你醒了。”推开病房门赫然看见她端坐在床头何维书激动的坐到她身边:“你吓死哥哥了。”
“哥,我这是怎么了?”她不明白自己明明一个人在借酒消愁,怎么莫名其妙来到医院了。
看着她茫然的眼神,何维书无奈的叹口气:“你哟!妈才刚刚离去,难道你想让哥在失去你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吗?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倒在血泊中,哥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她倒在血泊中这到底怎么回事?她不明白。她才刚想用手撑起自己虚弱的身体。手腕上赫然传来锥心般的疼。她豁然忆起了所有。昨晚她喝醉了,眼前一把水果刀吸引了她。她只是想看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究竟是什么感觉。但她从来没想过要做傻事。
“你现在知道痛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做傻事。答应哥以后无论再发生什么?都不要在想不开做傻事。别忘了哥永远陪在你身边。”
“哥。”贝依兒动情的扑到他怀中:“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做傻事,不会让你担心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她的手腕已经完全康复,只是在她雪白的手腕上添加了一道细长难看的疤痕。她却全然不在意。这代表她又成长了。吃一垫,长一智
“哥,我先出去一下。”
“不行,医生说你需要多休息。”
“哥,我都在家休养了一个多月,伤早就愈合了,再说我只是去公司递辞呈,马上就回来。不会有事的。”
何维书放下手上正在洗的菜:“那我陪你去。”
看着他过于紧张的神情,贝依兒忍不住笑出声:“哥,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你不用如此操心,我懂得自己照顾好自己。我去去就回来。”
何维书忍俊不禁,也对她已经不在是小孩子了:“那你自己小心点。”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