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政治1904-1905洋镜头里的日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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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低一点,离死亡就远一点——靠近俄国堡垒的日军战壕

这个战壕起始于旅顺北边一个山谷里满洲农民的耕地,弯弯曲曲地通向一个俄国人的堡垒。这样的战壕总共有18英里长。日本士兵用镐和锹完成了这个工事(基本上都是在夜间完成的),他们尽可能地利用山势的掩护,将挖掘出来的土石装在筐里运到俄国哨兵视线之外的地点倒掉,同时尽可能快地让战壕从外面看起来跟周围没有被动过的土地一样。那些沙袋用来阻挡爆炸的冲击,自从山上俄军的炮手们意识到这附近有些东西不太对劲,他们就不停地往这里发射炮弹。那些覆盖着泥土和秸秆的厚木板阻止了俄军从其它角度发觉地面上的战壕的可能。一些这样的战壕是在俄国人猛烈的炮火中挖成的。

这些蹲在沙袋下面的军官用黄卡其布将他们的佩剑包裹了起来,在这里不能有一丁点儿金属的反光。摄影师在探寻这些战壕的时候,不断被告知哪里需要快速通过,哪里需要紧靠墙壁,哪里要与前面的人保持几码的距离。最后这一条是最重要的,因为对俄国炮手来说,同样是花费一枚炮弹,能一次取掉两三个人的性命肯定比只炸死一个人更划算。战壕里全程铺有电话线,能随时与几英里外山谷里的总部保持通信,在画面右边看到的那条线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