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主,岛主......”花雾宫的护卫抢在独孤夜前面,赶去通报。“夜公子他......”话没说完,独孤夜已经出现在他身旁。
“师父。”
齐颂祖挑了挑眉,看向那面有难色的护卫,抬手挥了挥:“退下吧。”
“是。”那护卫这才暗松了口气,转身退下。
“夜儿,这么急匆匆的来,是为何啊?我正和白棋聊到你的事情呢。”齐颂祖微微皱眉,一脸不解地看着独孤夜问道。
“我的事?”独孤夜微微一诧,不过很快又将其抛诸脑后,问道:“师父,我听说您派嫣羽去完成什么任务,可有此事?”
闻言,齐颂祖了然般地点了点头,道:“原来你是为这事而来的。不过,有什么问题吗?你如此紧张做什么?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是啊是啊,我还是头一次见这小子这么紧张呢。嘿嘿,舍不得那丫头??”一旁的白棋不甘寂寞地嚷嚷道。
独孤夜眉头一皱,也不理会白棋,接着道:“嫣羽的身体是真的无碍了吗?师父您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齐颂祖面上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散去,转而换上一副不怒而威的神态。
“我只想问你,她的事与你何干?!那天我特意问了你,你矢口否认。现在竟然又为了她的一点小事,没规没矩地闯进来质问你的师父!你是翅膀硬了?!!”齐颂祖沉声喝道,面上浮动着怒意。
一旁的白棋见岛主发怒了,忙微微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噗通!”独孤夜猛地跪了下来,低头道:“徒儿不敢!”
“哼!”齐颂祖冷哼了一声,看了他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道:“人活在这世上,都会有各自的使命,特别是那种从死亡边缘上挣扎回来的人。
嫣羽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
她必须去经历一些东西,没有人能帮她。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从她的面相上看,她天生命硬,没那么容易死的。
而你,与其为她操心,不如先操心一下你自己吧。”说罢,他转头朝白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