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妃子不侍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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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3章 被色龙算计

该死,这鬼皇宫如此之大,弯弯拐拐的,很难辩清哪条道路是通往那条色龙的寝宫。

驻足在这交刹口,我举棋不定,不知该走哪条道路。正在这时,远远看到一行宫人拥簇着一位丽人朝我这边走来,我驻足不前,看这丽人的打扮,应该是色龙的后妃,并且还是高位份的妃子,应该也是八妃之一,我要与她打照面吗?

越走越近,终于看出那丽人果真长得国色天香,一逼弱不禁风的模样,还让宫婢抚着,这样一个柔弱美人儿,确实很让人充满保护欲。这美人儿是依色龙的喜好扮柔弱,还是本身就是个弱美人?

很想上前一探究竟的,但算了。人家可是高级别的妃子,还是不要打照面好。

转身,朝另一条道路走去。

可惜,身后传来一个高傲的命令声:“喂,站住!”

我停了下脚步,没有回头,照样向前走着。

“哪来的宫婢,如此无礼,见了本妃还下不跪行礼?”呵,娇蛮又傲气的声音,哪里有柔弱美人的风格,果真是装的。

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对外扮柔弱,对内如母老虎般凶残,一如那些女明星一样,矫揉造作的很,看了就想吐。我更是没兴趣打交道。

对方依然在身后叫嚣着,还派出了手下宫婢向我走来,看样子,是不想放过我了。

正好,我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造作到何种地步。

冷眼看着朝我走近的中年嬷嬷,对方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一遍。眼里流露出疑惑,想必是见我的穿着,不像是一宫婢所穿,也不像后宫嫔妃,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冷冷问道:“你是何人,哪宫婢子,见了咱位淑妃娘娘为何不下跪行礼?”

下跪行礼?叫我吗?下辈子吧!我虚假一笑:“我即不是宫婢,也不是嫔妃,为何要与什么劳什子淑妃行礼啊?”

“你,好大的胆子,看你的穿着,也不像是官家小姐,也不是得宠后妃,还如此张狂,仗着谁的势啊?”

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裙,旧得不能再旧,裙摆还沾上许多尘土,并且有些地方还破了些洞,与穿戴皆精致的淑妃比起,简直就是云与泥的差别,稍微有自尊心的人,都会马上循个地洞钻去。

可惜我这人天生脸皮厚,就算穿着乞丐装,照样能摆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来。

我抬高了下巴,看着已经朝我走近的淑妃,她朝我上下打量着,眼里露出不屑,从鼻孔哼道:“嬷嬷,打听出了吗。这婢子是哪个宫的?”

那中年嬷嬷赶紧在她耳边道:“娘娘,这婢子的着装,不像是宫里头的婢子。”

“哦,就算如此,那也得给她治个大不敬的罪。嬷嬷,让她就地罚跪,等本妃去赏完花后,回来再行定夺。”

这后宫的女人们,全是如此毒辣不饶人么?我真的大开了眼界。

这嬷嬷领了命令后,立刻有两个宫婢朝我走来,口中在喝道:“大胆贱民,还不跪下!等娘娘消气了,方有你的好果子吃!”她们一边说着,一边捉住我的双肩,要把我往地上按。

我气极,一把踢向对方,她们不防我居然敢反抗,全都被踢得四脚朝天,我再跃到那可恨的女人身边,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冷笑:“尊敬的淑妃啊,作威作福到本姑娘头上,也不想想,我岂是好欺负的。”这把匕首,我一直带在身上,以防哪天哪个不长眼的侍卫妄想占我便宜,我好自卫,想不起,对付色狼倒没有机会,倒来对付这些毒妇人。

淑妃吓得脸色发白,但仍是强硬道:“大胆贱民,居然胆敢以下犯下,当心本妃治你的罪,把你凌迟处死!”

我的匕首更贴近她几分,成功让她吓得花容失色。

“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开妈颤抖!

身旁的嬷嬷宫人们全都吓得面无土色,大叫道:“有刺客,有刺客在刺杀淑妃娘娘,快来人啊——”

“闭嘴!”我冷冷喝道,让她们住了嘴。

“再给我大喊大叫,当心本姑娘手一抖,不小心割到你们娘娘如花似玉的脸庞,这可怪不得我!”我拿着匕首,在这女人脸上比划着,吓得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是谁,报上名来。”她细着声音问道。

我冷笑:“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本姑娘与淑妃娘娘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第一次见面居然就想罚我下跪,这是哪们子法理啊?本姑娘不服,倒想问问淑妃娘娘,你仗势的是谁的势啊?”

她强硬道:“就凭本妃是淑妃,宫里头哪个婢子敢不从?”

呵,这么说来,她仗的是那条色龙的势啰。

“你是淑妃了不起啊,充其量,还是拿自己的身子侍候男人,只比妓女高级一些而已。”本来就是嘛,这后宫的女人确实如此,如果不靠美貌和身段吸引皇帝的目光,还不是被冷落终到老,比那些依楼卖笑的妓女又好到哪里去了?

她被我气得尖叫:“你,你居然敢说我的妓女,你好大的胆子,我要告之皇上,诛你九族——”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那好啊,等我把你脸蛋儿划破,你再去让皇上治我的罪吧。”说着,我抬起匕首,准备划下去。

“不,不要!”

“不要?你不是仗着自己是淑妃吗,我倒要看看,等你破相后,皇上还会不会宠你?”想玩,姑奶奶有的是点子,玩死你足够也!

“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她吓得花容色失,身形剧烈颤抖着。

“跪下来求我啊!”我邪邪一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我最拿手的本事。

“你!”她脸色大变。“不跪下求我,姑奶奶就划破你的脸。”我恐吓她。

她赶紧跪了下来,我朝她冷笑,倏地把匕首对着自己的手臂划了一刀,她愣住,不明所以,众宫人也愣了,我忍着剧痛,把匕首扔在地上,大步朝另一个方向奔去。

半晌,身后才传来一阵尖叫:“死奴才,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追,这死贱人居然敢用刀子来威胁本妃,给我追!”

我捂着痛处,边跑边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杀我啊,救命啊!”

身子撞一个胸膛,我被撞得倒退三步方才站稳,正准备呼救,可当看清来人面容后,吓得脖了一缩,赶紧朝另一个方向跑来。但晚了,手臂被对方一把捉住,刚好抓住我的痛处,我痛得倒抽气,赶时捶打他:“放开我!”

“是你!”这家伙,记忆还不赖,终于听出了我的声音。我断定,这下,我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

“嘿,是我,好巧,在这里碰上了王爷您!”

“你认识本王?”他的目光更是骇人。

我赶紧道:“嘿嘿,上次误会,误会!”

“误会?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闯,今天你自个人撞上来,这可怪不得本王了。”他的语气森森,我的头皮一阵发毛。

“五王爷,抓住这贱婢!”

我赶紧对他道:“拜托,想要整治我,先把这些想杀我的女人给摆平吧。“

“她们为何在杀你?”他看了看后边追上来的人群,冷着脸道。

“我只是不小心撞了淑妃一下,她就要杀我泄愤,还说要把我一刀一刀地凌迟处死。”说着,我把手上留血的伤口给他看。

他扫了眼,脸色一变,赶掏了手帕替我胡乱包扎一下,大怒:“真是岂有此理,这宫里头还有王法吗?容这些女人如此放肆。”

身后宫人跑了来,一把捉住我的双手,一名嬷嬷对他道:“五王爷,这贱婢冒犯了淑妃娘娘,多谢您的相助,告辞!”

“慢着!”他断喝,一把夺过我,冷冷盯着她们道:“宫里严禁私自对宫女用刑,淑妃难道不知?”

我赶紧道:“王爷,我可不是宫女!”

他看我一眼,目光复杂:“你不是宫女,那是什么?”

“我,我是不小心闯进宫来的。”我胡乱编了个借口。

“那好,那就更不能让淑妃带去私自刑罚了。跟本王走!”

“五王爷,您这样做,可是公然与咱们淑妃娘娘做对啊!”一名嬷嬷尖声道,看样子,是仗着她们主子的得宠,连那色龙的亲弟弟都不放在眼里了。

老五脸色一沉,冷冷道:“这宫里头发生的事,本王是不需多管,不过,这可关系到皇宫声誉,本王就不得不管。走,咱们去面见皇兄,请他来主持公道!”

“好,到时候,看王爷怎么向皇上交待!”嬷嬷语气强便。随后跟来跑得气喘吁吁的淑妃一边拍着上下气伏的胸口,一边娇声道:“五皇弟啊,你可得想清楚,为了这区区低等婢子,犯不着与本妃为敌吧。”

老五脸色一变,语气同样冷碍:“本王并未与淑妃为敌的意思,只是看不惯淑妃属下仗势欺人而已。”

“我属下仗势欺人,关你什么事?”她尖叫,看得出来,他们以前就有间缭了。

“是不关本王的事,但即然被本王撞上了,就非管不可!走吧,身正不怕影子歪,去面见皇兄吧。”他拉着我,大步朝前边走去。

“哼!很好,本妃倒要看看,皇上是帮着你,还是帮着自己的枕边人!”

感觉抓我的手一僵,我偷偷抬眼,发现这家伙下巴紧紧抽紧,赶紧道:“王爷,多谢你的相助,只是淑妃娘娘说得对,人家可是皇上的枕边人,您犯不着为了区区低贱的我而与淑妃为敌。万一,人家在皇上面前吹吹枕边风,那岂不连累了你。”

他的下巴更加抽紧,眼底浮现潮涌的怒气,冷冷瞥了眼身旁的淑妃,冷道:“皇兄不是不明理之人!”

“是谁在说朕不是明理之人啊?”一外唐懒的声音响起,我与老五赶紧跪了下来。

“参见皇上!”

淑妃并不下跪,而是赶紧跪到那条色龙面前,身子紧紧攀住他,语气柔弱又充满了委屈。“皇上,您可得替臣妾作主啊!”

色龙一把推开淑妃,冷冷瞥了眼老五和我,语气森冷:“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五王爷连着这贱婢合力欺负臣妾!”这淑妃确实有演戏的资格,瞧,哭的好不委屈,又不会弄花脸上的妆容,并且楚楚动人不说,还能让人感觉欺负她的人是万恶不赦之徒!

“到底怎么回事,老五,你来说说!”色龙倒不完全算是昏君,至少,还会顾及一下自己的亲弟弟。

老五起身,道:“皇兄,臣弟正从太后宫里出来,路过景泰宫时,就碰上淑妃正在追杀一名女子。看这女子被追的好不狼狈,一时动了侧瘾之心救下她,但没料到淑妃娘娘咄咄逼人,非要臣弟交出这女子不可。臣弟看她身上有伤,恐怕落在淑妃手里不死也得重残,只得让皇兄作主。”

看不出来,这老五也不省油的灯,把黑的都说成白的。

淑妃脸色倏变,恼怒道:“五王爷,就凭你的片面之辞,皇上会相信吗?”

“是非论断,皇兄自有主张!”

色龙没有说东道西话,扫我一眼,看到我手上涌出的鲜血,脸色一沉,语气却充满了幸灾乐祸:“想不到你这泼女人也有被人追杀的时候,肯定是你嘴上不饶人,得罪了淑妃吧。”

老五迷惑,转过头来望着我。

淑妃一听,满脸喜色,赶紧道:“就是!皇上,您有所不知,这贱婢居然拿着刀子对着臣妾,还嫉妒臣妾的美貌,想划破臣妾的脸呢,皇上,臣妾好怕。本想抓住她,扭送庭府,哪想,半路碰上五王爷,全心唯护着这贱婢,让臣妾好生苦恼。只得请皇上替臣妾作主!”

“皇兄,臣弟看的可不是这么回事。这女子手臂上被人砍了一刀,身后淑妃的人马来势汹汹,如果不是臣弟及时阻止,不知这女子会被砍成什么模样。”

我赶紧低下头来,拼命忍着笑,想不到这老五说话也是耸动骇闻!

色龙又扫了我一眼,淡淡地道:“朕知道了,来人,去叫太医来!”

“皇兄,淑妃在宫里纵人行凶——”老五还想说什么,被我轻轻拉住,我偷偷在他耳边大声说着“悄悄话”:“你省省吧,为了不认识的我,得罪了淑妃,以后有你的好果子吃。人家只要在你那皇兄面前吹吹枕边风,你就得崩紧了皮!”

“这么说来,朕是个只知沉迷女色,而置公道于不顾啰?”头顶传来冒烟的声音,我赶紧道:“皇上,都是奴婢的错,见到了淑妃娘娘的大驾,没有下跪行礼,所以被淑妃娘娘教训也理所当然,只是,这应该不算大罪吧,只是淑妃娘娘还要拿着匕首说要把奴婢凌迟处死。虽然奴婢贱命一条,但也是人生父母养,动不动就要杀死奴婢,奴婢可就不服了。”这色龙知道我的直面目,如果用委屈的语气说话,他肯定会怀疑,还不如说得理直气壮,火气冲天。

他听了果真变了脸色,瞪向淑妃,冷道:“淑妃,果真有此事?”

淑妃赶紧道:“皇上,这贱婢说慌,明明就是她拿着刀子要划破臣妾的脸----”

我打断她的话:“娘娘,做人也要讲良心,您身边那么多宫人侍候,我能近你的身吗?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这手上的伤,你可逃不了说辞吧。”

“你,明明就是你自个儿划上的,怎么还来反咬我一口?”

我冷笑:“我会拿着匕首自杀吗?”

“你狡辩,恶人先告状!”淑妃气得脸色扭曲。

“够了!”色龙沉声喝道,冷冷对着淑妃道:“朕一直都有听说你四处仗势欺人,动撤打骂宫人,朕都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你居然还行凶到朕的女人身上!”

“皇,皇上!”被他的语气骇住,被他的说辞震惊,淑妃脸上血色全无。

“你口中所称的贱婢,正好是朕即将封为庄妃的林氏!”色龙语气轻淡,但无异是千金重弹,炸的在场三人全都晕头转向。

我呻吟一声,看来事情大条了。这色龙已当众说出我及将要面对的命运,我还有后路可逃吗?

淑妃脸色苍白,娇躯颤抖,看得出来,吓得不轻。

老五就更令人奇怪了,瞪我的目光,好似把我吃了似的。

色龙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五,眼底闪过不悦,冷冷道:“老五,朕很感谢你能救下朕的庄妃,不过,这后宫毕竟是后妃的地方,以后还是避避嫌为好!”

“——-臣弟尊旨!”老五双拳紧紧握起,最后还是跪了下来。“这里没有臣弟的事,臣弟告退!”不知为可,我总觉得他的语气消沉又暗郁。大概是我多想了吧,那天晚上,我踢了他的命根子的帐,可以想像,他恐怕是不能报仇了。呵呵!

“人都走远了,还看!”头顶传来一个充满火气的声音,我抬头,看到色龙一脸的阴郁,撇撇嘴,一手捂着痛处,一手揉揉采膝盖,呲牙冽嘴道:“皇上,人家跪在地上半天了,膝盖好痛。”

他看我半晌,又看看我冒血的手臂,倏地伸出手来,把我提起,我扑到他怀里,鼻尖撞上他的胸膛,痛得眼睛直冒酸气。我狠狠捶他一下,叫道:“唉呀,这么粗鲁干嘛,我的鼻子都被你撞扁了。”

不理会周围传来的吸气声,我又道:“喂,我的手臂被你的女人砍伤了,你就算不替我做主,但也得叫来太医替我疗伤吧。”

周围的抽气声更大,还伴随着女人的尖叫:“明明就是你自己划伤的,还敢赖在我身上,你好恶毒。”

握着我腰肢的手紧了下,我冷冷回应过去:“恶毒?总比一见面就叫人家跪地行礼,不从就得把我凌迟处死好太多吧。”

握着腰肢的手松了松!“你胡说,本妃什么时候说要把你凌迟处死了?”

“你身边的宫人全都听到了,还不承认?皇上,不信,你问问这些奴才,问她们有没有听过凌迟二字啊,哦,还有,诛九族的话也有也!”

“果真有此事?”色龙的声音如地狱里来的修罗,让人直打冷颤。

跪在地上的奴才全都瑟缩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淑妃,淑妃惨白着脸,瞪着他道:“本妃真要说过这样的话吗,本妃怎么不知道?要是敢说慌,本妃饶不了你们。”

“淑妃,你这可是当着皇上的面,让他们公然欺君啊!”我故意气她。也是给这些奴才们一个警钟。

“到底有没有这回事?朕不想听假话。”

“这——”

“皇上,高丽国的欺君之罪,是怎么处罚的?”我故作不解地仰头看着色龙。

奴才们又看了看被色龙拥在怀里的我,又看了看脸色阴沉的色龙,哆嗦道:“淑妃娘娘确实说过这些话,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还没有实行,对吧!”我立刻打断他们的话。

此时,头顶传来一个冰冷至极的声音:“淑妃胡氏听令!”

淑妃怔了怔,赶紧跪了下来。

色龙冷冷盯着她,道:“淑妃进宫多年,纵容属下故意惹是生非,并且仗着朕的宠幸,胡作非为,还故意为难庄妃,天理难容。本应剥夺封号,贬为遮人,念你替皇室诞上小公主,饶你一次。下不为例!”

淑妃气得花容扭曲,想反驳,但一接触到色龙冰冷的目光,只得咬牙磕头:“臣妾谢皇上恩典!”

“不过,死罪能免,活罪难饶!月阳宫也已不适合你这种人居住,去敬祀堂好生修身养性吧。”色龙轻描谈写的话对淑妃来说,不疑是一记厉害凌厉的重雷,虽然我并不知这敬祀堂是何往处,但那个“祀”字应该是修佛的地方,通常都是先皇的遗霜妃嫔们的住处,再看到淑妃花容失色,双眼黯然,面容惨淡的模样,应该就是中原那种变相的废贬吧。

一地的奴才吓得不敢抬头,看着淑妃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就被内侍拉走,我的心也一阵抽痛。其实她并没有什么过错,只不过有些娇纵,有些狂妄,还有些阴毒而已,但却在我的设计之下,从此以后永世不得翻身,听说她还有一个小公主,她的女儿知道自己的母妃被贬与我有关后,肯定会恨我入骨,说不定,还会暗里整我也说不定。

看着淑妃被拉远的身影,我心里一阵机灵,赶紧求道:“皇上,您这样处罚她,岂不是让我难做人?”

他看着我,语气轻淡:“终于知道逞能之后的厉害了?可惜明白的太晚了,”

“什么意思?”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说不定,这色龙是知道我的手臂上的伤,只是借着我的缘由来处置淑妃。刚才可以看得出,他对淑妃并没有多少感情。

会不会是他借此来废掉自己的不宠幸的嫔妃?那我岂不作了冤大头?

他伸出手来指了指我,对着我茫然又警惕的神情,赞赏一笑:“不愧为朕的庄妃,就是聪明透顶。”

这么说来,他是故意让我当枪头鸟?说不出的感觉让我心底冷却下来,冷冷推开他:“承蒙皇上看得起,但皇上也太抬举了我了,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能让皇上心想事成。”

他淡道:“不,朕觉得,由你来完成朕的期望非常非常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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