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与鬼同居两年半:成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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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其实你都懂 (1)

610那张床是为我和老张准备的,今天晚上我必须要搞定他。风声已经如此之紧,现在我给老张找两个小姐他肯定不会上钩,只有我亲自上马。虽然我刚刚做过人流,但是老张并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危害,因为,老张的性生活早就被他的前列腺取消了下半身活动,剩下的器官只有手和嘴了,我们虽然保持了两年的暧昧关系了,但每次都是他的两只脏手和一张臭嘴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这也是我敢冒险执行这个计划的核心。第一把我的牌非常好,起手就是东西北风各一张,红中两张,发财两张。牌一上好,郑孟逸眼睛都直了。第一圈老商吃了一张南风,打了一张五万。我心想,这家伙敢这个打法,八成也是冲风一色来的,但是我估计他家里现在风还不是太齐,碰起来不太容易,要送就送他个大的,所以我要先留一下,于是我打了一张六万,却被刘专员给杠掉,我心中一阵窃喜。约莫两圈之后,老商捏着牌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打了一张八筒,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再不喂点风给他,估计他要拆了。于是我打了一张北风,果然,老商一声断喝,把北风吃下,打出了一张七筒,我知道他是铁了心了要打风一色了,这家伙上手就这么狠。

这时郑孟逸在我身后的喘气声有点变粗,我知道这家伙有点看不过去了。接下来一圈我又打了一张东风,嘴上说运气真差,家里没两张牌一样的。老商又是一声惊叫,推出两张东风,把我的东风收归麾下。我说商经理今天运气真好啊,可惜我就没你那么幸运了,命苦啊。老商抿着嘴笑,说哪里,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心说,这一撇还不得我撇给你,就你那破运气,今晚没我的话你就花钱看着别人胡吧。老商摸了一张牌,摇摇头打了出来,并说了一句,算了,听哪个都一样,听牌,我一看是一张白板,又被刘专员吃下。我想时机也差不多了,再拖下去不好,让别人先胡了老商不爽,让老商自摸了刘专员又不爽,所以我决定先打一张红中试一下。我刚捏起牌,郑孟逸就在身后偷偷捅了我一下,我迟疑了一下做做样子给他看,然后甩出去。结果老商没胡倒是被刘专员给吃下去了,并叫听。我心想这下可热闹了,真是麻将桌上无父子,刘专员竟然想抢掉老商的开门红,我本来想再挑逗一下老商,打一张东风拔一下他的杠毛,但心想算了,别弄巧成拙了,于是我捏起发财故作痛苦状。郑孟逸又捅了我一下,我摇摇头说,唉,为了不让别人胡,我只能先忍痛割爱了。

跟他们打麻将就是这样,明明喂牌给他们吃,还要做出一副想自己胡的样子。老商盯着我的牌落地,然后两手一翻,齐刷刷的风一色碰碰和,我点炮输一千六,老张庄家也输一千六,刘专员输八百,但他有一杠,我和老张又各输两百给他,这牌打的,赢得开心,输的也开心,一团和气。这时我的腰疼得厉害,脸上却冒虚汗,我感觉到下面又有东西流出来。我说把空调关小点吧,我有点冷,郑孟逸说不是吧舒经理,你都出汗了怎么还嫌冷?我说商经理太厉害,我是担心我的钱包,吓出汗来了。我想我不能再坐下去了。于是我说身体不太舒服,出去透透气,我这小弟先替我打几把,一会我回来数钱。其实我早就知道郑孟逸来自四川,那里打麻将名字都吓人,叫血拼到底。我曾经认识一对四川男女,说他们上床都说麻语:扒掉二饼,脱下三条,露出白板,挺出一条,力搏一饼,直至红中;他吟出屈原的诗都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东西南北中发白而求索”。此次让郑孟逸过来,一来是我需要一个会打麻将并且麻将打得比较好的人来顶替我,我好中场脱身去完成我的计划,另外我已经摸透郑孟逸的两项软肋:性子直,为人善良。

有这两点再加上我在车子上的点拨,我断定他今天晚上即使不赢别人的钱,也起码不会输掉我那两万块,如此一来输钱的只有老张,就相当于输掉两份,原本他只输两万就可以了,现在郑孟逸一上场,估计老张就要输掉四万块了。如此老张必然大怒,认为此人愚钝已无价值,势必要铲除他,用老张自己的刀,杀他自己的人,岂不快哉?当然如果我想用他,就可以站出来力挺他,毕竟老张废掉郑孟逸缺乏必要的理由,总不能以“打麻将赢领导钱”为理由来开除他吧?这样郑孟逸必对我感激涕零,我想从他那或多或少了解一些老张的内幕应该就不是什么难事。我出来之后马上到洗手间,看到护垫上血迹并不多,心想大概是老天助我。然后我给子彤打了个电话,因为我之前给他发过一条短信他没有回我。子彤掐断电话,发短信说他很忙,片场不准打电话。我心里有种怪怪的滋味,我想可能是自己身体不好又面临这样大的困境,心情总会有点失落造成的吧。接着我给老张老婆吴翠珠打了个电话,她说她提前到了,我让她先坐一会,我要过会才到。我想万事俱备,该刮东风了。

于是我发了一条短信给老张,内容是这样:张总,人家裤子开裂了,没脸回去了,现在躲在610,你不想过来帮帮我吗?我今天是穿一件豹纹裤来的,身体不方便不能穿裙子露出两条白腿,只能靠裤子来衬托我的性感,我进门的时候留意过老张的眼神,他偷瞟我的腿不下二十次。老张过了一段时间才过来,我中途甚至以为老张不上钩,我的计划即将破产。当我打开门看见门口站着面色潮红的老张的时候,我知道,朱宜有救了。我拍下的视频,无论是给老张的老婆还是给总公司的领导或者是寄给公安局,老张都有的受。而现在朱宜的处理公告还没出来,老张完全可以让公告出来的时候变成另外一副样子。董事长带队来到华东公司之后,当天就去了广州华南公司总部,审计结果出来之后,只需将处理结果报请他批示就可以。公司一直有一个习惯,就是对一人的处理结果出来之前,会先放出风来,就是为了给当事人留出足够的时间好活动,该送礼送礼,该请客请客。等该打点的打点完之后,公告一发,顺带着让各部分负责人回去教育一下员工,不要随便传播小道消息,真实情况并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老张进来就抱住了我,说小骚货我知道你肯定是想我了。我说人家来好事了还没全好,你轻点。

他说没关系,今天我要让你好事好到底,让你成仙。我心里冷笑,还没听说哪个女人被男人摸成仙了。他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边脱我的衣服边捏捏这舔舔那,这是他惯用的套路,只是今天他的动作明显比平时快了许多,我觉得特别恶心,那不是享受,纯粹是一种忍受,但是想想也没几分钟,咬牙忍过去就是。等他摸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准备穿起衣服,然后打个电话让她老婆上来,说我开了个房间让她上来谈点事。当然我不会让她发现老张,纯粹为了给老张一点警示,然后我再引领老张观瞻摄像头,把他的肥脸在摄像头里照得更清晰一点,这事就算是成了。可是我正想着,忽然老张按住了我的手,说小美人,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一下纳闷了,不知道老家伙搞的什么名堂。他忽然松开我,脱掉裤子。我吓了一大跳。他得意地说,那小蓝药片还真管用,早知道我早几年就开始吃就好了,也不浪费你这个大好资源,嘿嘿。我的头嗡的一下,心里全乱套了,我知道他吃了伟哥了!我想今天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得逞,否则我想要个孩子的希望就彻底破灭了,今天能不能走出这个门都是个疑问。我开始快速地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说张总,我今天真的来月经了,血很多,不方便。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用力一扯,我胸前的衣扣全部绷开。他瞪着红色的眼珠说,老子摸了两年枪靶了,今天总算有机会试试枪了,我管你月经不月经的,就当玩了个雏!我跪在地上求他,泪流满面,我是真哭,没有任何表演成分,哭得五内俱裂,我甚至告诉他我有艾滋病,可是他已经疯了,他用90公斤的体重压在了我身上。可是我却不能喊,喊了之后不但丑事曝光,被子彤知道不好,而且也救不了朱宜,所有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我只能咬牙硬挺。老张地动作非常粗鲁,我的小腹激烈疼痛,我大喊疼、疼,可是这似乎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他把我推到窗边,我的脸贴在玻璃上,喘着粗气。我忍着痛努力使自己冷静,泪在我脸上流成了两条小河,我一边哭一边想着子彤,我多么希望他能在这个时候打个电话过来,我好告诉他,你的爱人被人欺负,马上要死了。然后他沙过来把这个畜生碎尸万段。窗外灯海浩瀚,车流如潮,冷漠是城市的性格,谁会在乎谁的哀伤!我在冲撞中昏死过去。最后我被一杯冷水泼醒,老张愤愤地说,两年了,老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你那么多次,就爽这一次你还给我装死。临出门前他说我知道你偷拍了视频,将来拷贝一张碟给我,我好给我的英武壮举留个纪念。

你不就是想保自己和朱宜吗?你我保得了,朱宜我暂且只能保他做上海分公司经理,等风头过了我再让他回来。你放心,没了他我的生活还真没了乐趣,反正谁当副总,都要斗下去。对了,不知道你老公现在睡在哪个女人怀里呢?老张摔门而去,我艰难地爬起来,感到下身血如泉涌。我用最后一丝力气颤颤巍巍拨打了120电话。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医生告诉我,子宫壁上的人流创口破裂出血,现在已经稳定,没有生命危险,但由于子宫受损严重,将来基本不可能怀孕了。我却有种释然了,这在我预料之中。我忽然想到了朱宜,这个我曾经的爱人,曾经的恩人,是他给了我现在的一切。如今我终于救了他,用我和我孩子的生命。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当初我之所以跟老张发生关系,就是为了保朱宜。两年以前公司已经在上海站稳脚跟,那个时候我得知老张想干掉朱宜,老张也对我早就垂涎三尺,向我暗示过多次,所以我情急之下只能出此下策,而这一切,朱宜并不知道。子彤打过来问我怎么又失踪了,我说对不起,昨晚子宫肌瘤有点恶化,我只好去医院,现在已经没事,你安心拍戏就好。子彤又问了几句,我坚定地说没事。挂断电话我刚想睡会,忽然张琪捧着一束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