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的车速跟停下没啥区别,都快和蜗牛的速度有一比了。我答应一声赶紧把车轧勒死,乐乐迫不及待的蹦下车后座,小跑到女孩身边蹲下身子,抬手轻扶着女孩的肩膀,问她:“小妹妹,你怎么了?这都几点了咋还不回家啊?”
女孩似乎知道碰上了一个好心人,泪涟涟的抬起头看了看乐乐,哭泣着说:“俺让人骗了,没钱回家.”
我已经把车停在路边走了过来,见这女孩长相清秀,大概也就十六七岁,满口外地口音,一听就不是本地人.乐乐顿时心里一阵难受,取出面巾纸替女孩擦了擦泪水,安慰着说:“快别哭了,到底怎么被骗的啊?”
女孩抽噎着抹了把泪水,俏脸哭的像个花猫,她说:“俺是外地来打工的,可俺…哪也不知道…就去找中介所….”
没等女孩把话说完,乐乐就听的也想跟着一块哭,女孩的遭遇很值得同情,不用她说也能猜到是让该死的中介所给骗了.乐乐忙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啊.”
说着,乐乐从小皮包里取出来一百块钱塞到了女孩手里,说:“这钱你拿着,去找家旅店住一晚上,再买点东西吃.”
我在旁边感动的不得了,就把乐乐拉了起来说:“老婆,你给她这一百块钱也不顶啥事,用不上两天就得花没,到时候还得坐马路边哭,万一不走运在碰上个坏蛋流氓不是把她坑了吗?”
乐乐也觉得有道理,满脸急色地问我:“老公,那你说咋办啊?我身边没带多少钱。”
我寻思半天也没啥好办法,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但我也怕女孩是骗子,可转念一想应该没那么点背,我和乐乐都是好人,老天爷总不会安排个骗子来骗我俩吧.我又瞅了瞅女孩,迈步走到她身边,本想伸手把她拉起来,哪知道女孩顺势给我跪下了,哭的那个可怜啊,她说:“哥哥姐姐,求你俩了…帮帮俺吧,俺怕….”
我措手不及,一阵发愣,没想到女孩居然给我跪下了.乐乐急忙拉起女孩说:“快起来…快起来,有啥话好好说,我们也正想法帮你呢.”
女孩哭着站了起来,用衣袖擦着泪水说:“俺爹俺娘都等着俺挣钱给弟弟看病呢,俺不能回家…,俺要挣钱….”
我听明白了,女孩是想让我帮着找工作.可这年头找工作哪那么容易,女孩也就适合到饭店打工当个服务员啥的,要是摊上个尖酸刻薄的老板,弄不好还得整天挨骂受气,甚至到月了连工资都未必会给。
乐乐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问我:“老公,你到是想想办法啊,你看她多可怜,咱们一定要帮帮她.”
我皱眉说:“正想着呢,容我多想会.”
乐乐开始不断地安慰女孩,我也苦思冥想了一阵,最后终于做出了决定,就对乐乐说:“老婆,不如把她带咱家当个小保姆吧,先让她在咱家挣点钱,打扫屋子、洗衣服、买菜啥的,先适应一下这边的环境,也好有个安身的地方.要不就算给她找工作了,咱俩也不放心,肯定整天惦记着.”
乐乐顿时有些犹豫,她说:“老公,这办法倒是好,你不在家我也有伴了,可咱们得给她多少工资啊?给的少了心里觉得不是那么回事,给多了…咱俩还得攒钱结婚买房子。”
我觉得也挺为难的,挠了挠脑袋,皱了皱眉头,就说:“老婆,凭良心给吧!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大不了一个月少攒点,先让她安顿下来再说。”
乐乐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当着女孩的面前没好意思说出口。我对女孩说:“走吧,去我家,可别把我俩当坏人看就行。”
女孩感动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是还想给我和乐乐下跪,却被乐乐先行拦住了。乐乐拉着女孩的手说:“你也别这么跪来跪去的了,都是在外地打工的,谁也不容易,能帮就帮一把也不算啥。”
女孩呜呜地哭着点点头,说:“哥哥姐姐谢谢你们,俺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们的恩德。”
我说:“恩德倒谈不上,走吧,在磨蹭一会就半夜了。”
我很烦什么报恩啊、报德啊这一套,就觉着太不现实,今天晚上这是乐乐跟我在一起,要是单独我一个人,也许我未必会管,因为我怕回家了让乐乐误会。这就样,女孩跟着我和乐乐一起回家了。到家后,我给女孩做点吃的,厨房里也没剩什么青菜,寻思半天只好来个大米饭炒鸡蛋。
女孩饿坏了,连吃了两小碗才吃饱,然后又喝了不少水,看样子连渴再饿已经不是一天了。吃完饭之后,乐乐这才细问女孩叫啥、家是哪的?女孩说自己叫小丫,老家是外地穷山沟里的,今年十六岁,因为家境贫寒不得不出来打工挣钱,她还有个弟弟,患有先天性白内障。家里的爹娘都是没文化的农民,一年到头就靠着种地挣俩钱给弟弟看病,可那点钱根本微不足道,穷山沟要是能凭着种地发家致富就不叫穷山沟了。
今年,小丫刚刚十六岁,眼看着弟弟的病情一天天恶化,视力下降到了啥也看不见的程度,就毅然决定出门打工,希望能给爹娘减轻一些负担,于是就拿着家里给凑的两百块钱路费来到了这座城市。
我目前生活的这所城市发展状况非常好,又属于沿海地区,有很多国外企业入驻这里办厂,所以来这边打工的外地人不计其数。小丫也是听说了这一点,才把目标锁定到这里。可等她下了火车后才发觉这个城市好大好大,自己一个外地女孩根本没见过市面,哪也不知道、谁也不认识,连去哪找工作都不清楚。最后她到处打听,终于得知中介所可以给外地人安排工作,但得花钱。
当时小丫身上就剩一百零二块钱了,坐火车来的路上又渴又饿,但就是不舍得花,结果把一百块钱扔给了中介所,就希望中介所能快点给她找份工作。谁知道中介所收了钱之后关门了,小丫在中介所门口苦等了大半天也不见有人回来,而身上最后的两块钱也花光了。
小丫感觉被骗了,一时心里恐慌害怕、倍感无助,甚至连接下来该去哪都不知道。天黑了,她就坐在马路边呜呜地哭,哭了两个多小时也没人理,幸亏我和乐乐碰巧遇见了她。
乐乐听完小丫讲述的遭遇,眼圈红红的,不知啥时掉了几滴眼泪,她伸手轻抚着小丫的长发说:“小丫,你今后就住我们家好了,供你吃、供你住,啥也不用愁,到月了立刻就给你结工资,也不用你干啥累活,晚上我老公去上夜班的时候你就给我做个伴儿。”
乐乐说的很认真,小丫感激不尽地含着眼泪说:“姐姐,俺总算碰到好人了…”话没说完,就又要给乐乐下跪。
我立马拦住了小丫,我说:“小丫,别动不动就下跪,我和你乐乐姐就是想帮你一把。”
乐乐看了看时间,然后说:“好了老公,太晚了,让小丫睡觉去吧。小丫你住这间小屋,里面有张床,就是很久没收拾了,明天你自己好好收拾一下。”
之后,乐乐带着小丫去了那间小屋。那间小屋堆放的是一些不用的东西,但不太多,也确实有一阵子没收拾了。即便如此,还是让小丫觉得有种温馨感,好歹不用露宿街头了。
忙活了一阵,小丫睡觉去了。我和乐乐也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但因为小丫很可怜,我俩怎么也睡不着,乐乐躺在我怀里,轻声地说:“老公,咱们多给小丫点钱吧。”
我沉思了许久,说:“咱能力有限,多给是没问题,但不顶啥用。”
乐乐说:“那也比不给强,至少咱们尽力了。”
我说:“那倒是。我正在寻思今后怎么安排小丫,她年纪小,不能给人打一辈子工,总住在咱家也不是长久的事儿。”
乐乐看了看我,忽然凑过来亲我脸蛋一下,微笑着说:“还是我老公想的周到,那你说该让小丫干点啥?”
我搂着乐乐,仔细地想了想,说:“学点手艺是最好的,容我好好想想,先让小丫熟悉一下咱家的环境再说。”
“嗯”!乐乐答应一声,又躺在了我怀里调皮地说:“老公,睡觉吧,明天你可以睡个懒觉了。”
我侧过身子把乐乐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说:“唉,本想今晚上能有点小节目呢,这回不行喽!”
乐乐噗哧一笑,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你坏,一天到晚不寻思好事。”
我的手慢慢游走到了乐乐的睡裙里,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地后背,坏坏地笑了笑,问她:“是吗?我哪坏啊?”
乐乐搂住了我的腰,小声说:“今晚不行,别闹了,快点睡觉。”
我有点扫兴,已经好几天了,憋的怪难受的,就又问乐乐,“今晚怎么不行了,动静小点不就行了!”
乐乐害羞地轻搥了我肩头一下,说:“讨厌,反正今晚不行。”话音顿了顿,她才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老朋友来了,不是不让你碰,傻老公。”
晕啊!怎么搞的,还真是麻烦,月月都要来“老朋友”,真想去问问上帝是咋回事,就不能把女人的“老朋友”给免了吗?我拍了拍额头,长叹一声,只好说:“那就等你老朋友走的吧,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都已经快受不了了。”
乐乐嘻嘻地笑了,说:“月底了,你不知道啊,老公乖,多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