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真的没事吗?”收拾好床铺的紫鸢走过来,她看上去比秋红更加心事重重。
“当然没事。”雪寒肯定的说。她怎么感觉紫鸢的表情有点凝重的过了头。“紫鸢,放心吧,你家娘娘命硬的很。”
“奴婢只是担心……”紫鸢动了动嘴皮,始终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这天夜里,雪寒睡的模模糊糊的,忽然感觉床前有人,她大吃一惊,忽然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想要坐起来。
她这一动,床前的人受了惊,飞快闪身到重重帐幔外,接着的冲到窗口,跳窗逃走了。几乎就是片刻的时间,快的让雪寒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可是,她知道这不是梦。
因为,床前的气息是她熟悉的,这气息不久前曾经出现在她的窗外,而且,她练了这么久的内功,目力已经大有长进。
借着屋内不太明亮的烛光,她再次看到了那个人的身影。那人穿着一身的夜行衣,可那身影那么熟悉,熟悉的让人掉眼泪。
可是,怎么可能是他!
她曾经那样的将他的自尊踩在脚下,只为了他彻底忘记她。
不是他,决计不是他,顾雪寒摇摇头,不由笑了。
第二天一早,张太医来请脉,恰好秋红紫鸢他们和一干子宫女太监都不在内殿伺候。
张太医一见,喜上眉梢,转眼又变成冷脸对着雪寒,小声道:“娘娘想来还记的顾相的吩咐吧?相爷再三吩咐,让娘娘千万小心,然娘娘昨日那般,如若不是小人前来应诊,娘娘恐坏了大事!”
“张太医这是在责问本宫吗?”雪寒也十分生气。“本宫在这深宫中,为了父亲的大业,****如履薄冰,父亲若是责怪,本宫却也不话可说!”
“小人不敢!”张太医见雪寒这么说,掂量着这雪妃毕竟是顾重的女儿,虽然做事不谨慎差点出了纰漏,但终究人家父女比自己和顾相的关系近,加上雪寒如今宠贯六宫,他还是有些害怕。
“小人不过是关心娘娘,小人对相爷和娘娘之心,可昭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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