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折磨怎么时候才能停止?
每一次的反击都是痛并快乐着,痛击对方的同时,也让自己受伤。
“那我替你哭。”菲儿哭的差点喘不过气来,好像她才是那个受尽委屈的人。
初晴冰冷的心里注入一股暖流,“真是傻瓜,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吗?他们才应该哭呢。”
只要想到那一家子此时如热锅上的蚂蚁,受尽煎熬难受的抓狂,她心里就有些痛快了。
云起上前分开她们,推她们坐下,倒了开水递给她们。
初晴啜了几口热茶,捂住滚烫的杯子,汲取着瞬间即逝的温暖,整个人慢慢缓过来。
只是对方古怪的眼神让她很不自在,不安的换了个坐姿,忍不住开口发问,“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不是觉得我太会耍心机了?”
云起心里一疼,她极力隐藏的紧张惶恐刺痛了他的心。
“不是,如果能被人捧在手掌心受尽娇宠,又何必自己一个人绞尽脑汁费尽心机苦撑。”
他想做那个将她捧在手掌心的人,让她一生无忧无虑,再无烦恼。
初晴闻言如释重负,整个人松懈下来,心里一暖,“没想到最了解我的人是你。”
真好,就算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他们依旧会为她哭,为她难过,为她开解,选择力挺她。
人得一知已足矣,而她有两个,知足了,人生哪能尽如人意?
“夏初晴。”云起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压抑。
“嗯?”她一脸茫然的看过去,他好奇怪,在紧张吗?紧张什么?
他眼睛晶亮,好像发誓般郑重其事,“你会幸福的,我保证。”
因为她的幸福,他会给!
“啊!”初晴傻眼了,这算啥意思?
第二天店门刚开,几个人就死皮赖脸的来了,也不肯进门,直挺挺的守在门口,不一会儿就迎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店员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初晴,幸好她请了几天假,还在医院陪丹萍,一接到电话就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慢吞吞的步行过来,半个小时后才走到店里。
她早就有所准备,所以一见到夏爷爷和夏国良夫妻并不感到意外,直接将他们请到二楼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