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面情况下,不要认为这个人有这样和那样的缺点,就不任用他,重要的是,识人要看本质,重实用:
自然界的很多事物,只有到恶劣的条件下,才能看出它的特性。人也一样,不处在艰难的环境中,是看不出一个人的意志的。
俗话说,透过现象才能看到本质。我们观察到,真正勇敢的人表面看来怯懦,真正聪明的人表面上看来很愚笨。
严冬来到,霜雪落后,才看出松柏生命力的旺盛,所以看人要看本质:最正直的好像弯曲,最灵巧的好像笨拙。睡着了,那瞎子也不会被人看出是瞎子;人沉默了,那哑巴也不会被人看出是哑巴。你的仁义可以打动君子之心,财利可以打动贪人之心。识别品德高尚与低下的人,以义、利即可。
在大事和难事面前,要看其如何处理。在不利和困境下,要看其胸怀是否开阔;碰到高兴和愤怒的事情要看其是否良好;遇到那些应该做还是不应该做的事情时,要看识别人的能力;意指要通过观察行为来识别人才。这里有一个方九皋相马的故事耐人寻味。
春秋时,秦穆公叫相马专家伯乐推荐他的继承人,他推荐了方九皋,秦穆公高兴地接受了。
方九皋访求良马三个月,果然找到了一匹理想的良马,秦穆公问他是怎样的马,他说是一匹黄的母马。牵来一看,却是一匹黑的公马。秦穆公很不高兴,把伯乐找来,说:“完了,你介绍的那位相马专家,连马的毛色和公母都分不清,哪里还能相什么良马呢!”伯乐问明缘由后,不禁大为赞叹:方九皋能不照搬书上的条文,那真比我高明千万倍!他所注意的是根本的东西,能抓住内在的实质,忽略表面外形,只看他需要的,而不看他不必看的,像方九皋这样观察事物的方法实在有着比相马更重大的意义厂伯乐把马牵来一看,果然是一匹天下难得的千里马。当然,方九皋连马的毛色和公母这一表面上的东西都认不清,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他那看马注意看本质的观察方法是值得称道的。
对一个人的考察要全面,既要看他的正面,又要看他的反面;既要看他的现在,又要看他的过去;既要看他的本身,又要看他与周围事物的联系。把“大象”的脚、肚子、耳朵、牙齿和鼻子都摸清后,再作结论。
虚荣心很强的人,他们的自我显示欲强烈得出奇,为了使自己看起来超过本身的社会地位,他一直在标新立异。正因为一心一意想夸示自己的优越感之故,他会拼命地打扮,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他穿着流行款式的西服和皮鞋,使用昂贵的名牌领带、手表,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同时,为了夸耀他身上的名牌货,其举止会显得格外潇洒,他一心一意想借用周围的注目以及羡慕的眼光,满足自己的优越感。
譬如汽车,他会购买最新款式,就算为此而使得经济出现赤字也不在乎。正因为虚荣心太强烈了,他们都极端地轻视节俭的人。至于自己呢?就是打肿脸充胖子也在所不惜。他们不怕债台高筑,因为他们相信那是对自身的投资。
虚荣心很强的人喜欢以超然的态度,傲气十足地站立着,令人难于靠近。这种人自视甚高,行动举止特别夸张,有装腔作势的嫌疑。
一旦当他发觉对方跟他的地位不相上下时,或者比他低的时候,他会立刻摆出一副臭架子,用一种鄙夷不屑的眼光瞧人。然而,当他感到对方比他“伟大”时,他的态度立马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露出媚人的笑脸。只要是领导讲的话,他就无条件地鼓掌,虚荣让他有向上爬的冲动。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拍领导的马屁为业了。
王黼是宋朝开封人。他貌美容姿且多智善佞,天生的一副伶牙俐齿,有吐辞为经、口灿莲花的本领,他是崇宁进士,官运一直颇佳,原因是他善拍。
王黼为获得高官厚禄,不断在寻求政治靠山,绞尽脑汁地去巴结各种权奸,但他们还都不是他最大和最后的靠山。他的最大和最后靠山是皇帝——宋徽宗本人。王黼完全清楚这一点,因而在向徽宗谄媚邀宠方面,他完全使出了看家的本领。王黼凭着他“多智善佞”的天才,逐渐获得了徽宗的宠信,后来更是青云直上。宣和元年(公元119年),拜少宰,连超八阶,官至副相,权倾朝野。
为了博得皇帝的欢心,王黼本人在徽宗面前讨好献媚,不合体统,全然不顾自己的大臣身份。有时在进行耍集市的游戏时,由王黼扮演市令,徽宗故意责罚“市令”,用鞭子抽打王黼取乐,王黼则连连哀求徽宗:“求求尧舜贤君,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君臣玩得十分高兴,旁观者则叹声连连。有趣的是,王黼谄媚成性,即使是在做这种君不君、臣不臣的游戏时,他也没忽略借此对徽宗歌功颂德,而称其为“尧舜贤君”,这真是一大讽刺!
浪荡皇帝宋徽宗还喜欢微服出游,借以消愁解闷,有时甚至寻花问柳。王黼作为副相大臣,不但不予以劝止反而提供方便,同时还经常随侍,君臣共作逍遥游。一次微行时,一堵墙头挡道,王黼便立即“送上肩膀”,徽宗踩着他的肩头准备翻越过墙,可是还嫌王黼肩头矮子点,于是徽宗对王黼喊道:“送上来,司马光!”王黼回答道:“伸下来,神宗皇帝!”王夫之对此叹道:既然这样而欲缓败亡之祸,怎么可以呢?
对于领导人,辨别下属真假忠心是个难题;对于下属,辨别谁是值得你忠诚的人也是难题。比如,介子推认识到重耳是个只能共患难而不能共富贵的人,毅然地离开他,实属聪明之举。宁愿被他烧死,也比万一有一天因政见不合,找借口给你扣顶帽子要好。所以聪明人也不是见谁都忠诚,那种不值得你忠诚的人就不可久留,赶快走人,找个安全的角落干点自己的事,远比陪伴那些官僚要自由安全。
我国宋代的名相王安石就曾为我们做出过表率。
王安石在变法期间屡受非议,有一个叫李师中的小人乘机写了篇长长的《巷议》,说街头巷尾都在说新法好,宰相好,为王安石变法提供雪中送炭般的舆论支持。但王安石一眼就看出了《巷议》中的伪诈成分,于是开始提防这个姓李的小人。
生活中往往有两面三刀者,就是采取各种欺骗方法,迷惑对方,使其落入陷阱,达到自己的企图。唐玄宗时的宰相李林甫,他陷害人时并不是一脸凶相,咄咄逼人,而是吹捧。
李林甫“口有蜜,腹有剑”,在当代,也不乏口蜜腹剑者,他们就在我们的周围。有时,他们看到你直上青云就会逢迎拍马、专捡好听的话讲;有时,他们看到你事事顺心、进展神速而在背后造谣生事向你的上级进谗言,陷你于不利;有时欺骗、谎言、圈套从他们头脑中酝酿成“捆精绳”套在你身上,使你翻身落马;有时,他们看到你堕入困境则幸灾乐祸趁机打劫。所有的这一切,每个人都应该有个清醒的认识。
当一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的底牌亮给了对方,如果你是一个识人老手,你不难从中发觉他的底牌。
第一种人,夸夸其谈。这种人侃侃而谈,广阔高远却又粗枝大叶,不大理会细节问题,琐屑小事从不挂在心上。优点是考虑问题宏博广远,善从宏观、整体上把握事物,大局观良好,往往在侃侃而谈中产生奇思妙想,发前人之所未发,富于创见和启迪性。缺点是理论缺乏系统和条理性,论述问题不能细致深入,由于不拘小节而可能会错过重要的细节,给后来的灾祸埋下隐患。这种人也不太谦虚,知识、阅历、经验都广博,但都不深厚,属博而不精一类的人。
这种人宜做学问,只是不免流于守旧,宋代的司马光极力反对新法,但却是位谦谦君子,就是这种人的典型代表。
第二种人,华而不实。这种人口齿伶俐,能说会道,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乍一接触,很容易给人留下良好印象,并当做一个知识丰富、又善表达的人才看待。但是,须要分辨他是不是华而不实。华而不实的,善于说谈,而且能将许多时髦理论挂在嘴上,迷惑许多识辨力差,知识不丰富的人。
这种人宜做演员。天生具有表演才能,忌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