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风少并没有用拳头。
其实风少知道自己的拳头,拳头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能够使用的。
风少所拥有的本领并不是得到谁的传授,在这个世界之中,能够传授别人武功的人基本上都是要收钱的。
在风少第一次被人欺负以后,他就自己单独的练起了拳头来。
其实有的东西比拳头更有用,例如枪支!
但是枪支的危险性太大了,随时都可能出事!
拳头不同,拳头是人身体的一部分,相信自己就如同相信自己的拳头一般。
风少的拳头和那些高级拳手的拳头不同,他的拳头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正规的训练。
简直可以说三脚猫的拳头。
但是风少有一点却是别人无法比拟的。
感觉,风少的感觉比起狼那种犀利的眼睛来说的话,快上一倍。
每当危险的拳头降临到自己身上时刻,他身体的一个部位都会发生反应。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每当自己的拳头和别人拳头相互碰撞的时刻,他内心深处总会被激发出一种暴烈的性质,一种想摧毁一切的欲望。
当然,风少还拥有飞刀。
就如同神枪手相信自己的枪法一般,风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拳头会比别人的子弹慢,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刀没有别人的准。
风少在征服了那个刁蛮佳人以后,他心里还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特别是在自己从她身上起来的一刹那之间,他似乎看到了杨千柔那种足够将自己杀死一千遍的眼神。
不过风少已经顾虑不到这些了。
早自习下课的铃声已经如同魔咒一般灌入了风少的耳朵里面。似乎提醒他在零食店里面有一只老虎在等着他一般。
风少匆匆忙忙地恢复了风三少的状态,一个老实普通的男生形象再一次地闪现在校园里面。
“这个死风怎么还没有来啊!”望着手中已经要融化掉的雪糕,蓝谐儿满肚子火,小嘴已经翘上了天。
“嘿嘿,同学你在等谁呢?”就在蓝谐儿左顾右盼的时刻,一个轻浮的声音进入她的耳朵之中。
“关你什么事情!”蓝谐儿厌恶地望了眼前突然出现的一个英俊的公子哥一眼,娇火道。
“呦……看来你是思春了呀,让哥哥我抱一抱。”轻浮公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欢喜地向蓝谐儿逼近了两步。
“你千万不要过来,我风哥就要来了。”蓝谐儿望了望四周全部是陌生的面孔,她微微有点慌乱地警告道。
“谁……谁是你的风哥啊,让他出来。”轻浮公子肆无忌惮的叫嚣着。
围观人群之中有几个男生想过来,但是都被几个高大的黑衣人给阻拦了下来。
“那……那就是我的风哥!”就在蓝谐儿焦急的最关键时刻,一个熟悉而又普通的影子突然闪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哈哈……哈哈……”当轻浮的公子见到了风三少的样子时刻,他再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蓝谐儿听到轻浮公子的笑声,她突然想到自己的风哥仅仅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只是她心里面只有这个风三少,所以她直觉之中就将风三少当作成了自己的守护神。
但是看到旁边几个高大的黑衣大汉,她却由开始为自己担心转移到开始为风三少担心了。
“小丫头,快看手上的雪糕全化了!”没有想到风三少在发现眼前的情景时刻,他竟然就当作没有看见一般,直接地走到蓝谐儿身边,用一种心疼的目光看着蓝谐儿道。
“小子找死!”一个黑衣大汉在轻浮公子的示意之下,伸手过来就准备抓风三少的领子。
其实他们忽视了一点,风三少究竟是怎么突破他们的防线而到达蓝谐儿身边的。
风三少在看到一个男人有猥亵的目光打量着蓝谐儿的时刻,他的怒火已经被挑拨起来了。
他似乎忘记了掩藏,忘记了自己仅仅是一个平凡的风三少。
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狠狠地蹂躏眼前这个看起来英俊无比的家伙一顿,他只知道让蓝谐儿开心就行。
那仅仅代表着童年时刻的一种无声的诺言。
所以当一只可恶的手即将靠到风三少的时刻,风三少突然露出一个笑容,一个朴实无比的笑容。
一个如同流星一般的拳头,突兀地出现在黑衣大汉的面前,没有任何前兆,也没有任何风声。
“碰……”一个清脆的声音清晰地进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之中。
骨头,那是骨头破碎的声音 。
大汉依然站在那边,没有丝毫的动静。
但是他的脚,原本挺直的脚竟然陷入到泥土之中了。
一股巨大的痛楚已经让他失去说话的资格了。
但是风三少并没有因此而停手,在他的观念之中,似乎没有任何半途而废。
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听到骨头破碎的声音而停下来,几乎就在旁边几个黑衣大汉想过来解救的片刻之间,风三少的脚猛然向距离最近的一个大汉下部踢去,接着还没有等对方的腰弯下去,他的拳头已经顺着倾斜的方向恶狠狠地击打在对方的脸上。
红色的血液顺着风三少的手慢慢地流淌了下来。
剩下两个黑衣大汉似乎被风三少的这一股狠毒的劲给震撼住了,不过无论怎样,风三少并没有任何的迟疑,膝盖微微上台,一个右勾拳,作为一个普通的保镖到风三少手中就这么轻易的解决了。
风三少得意地拍了拍手。
似乎完成一个简单的任务一般。
不过轻浮公子却害怕了。
他本来到学校是看自己妹妹的。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父亲害怕自己妹妹在学校住的不习惯的话,他绝对不会到这里来。
如果不到这里来,他就不会看到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女,如果不看到这个美丽的少女,他也就不会主动的调戏她,如果不调戏她,他也就不会遇上这个杀星。
这么多的如果却没有一个能够挽回他的。
看着眼前倒在地上呻吟的人,他心里的恐惧慢慢地爬到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