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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尼罗河

太阳升起在非洲蔚蓝的天空中,滚烫而耀眼的光芒洒在无边的沙漠上,而众河之父——尼罗河就在这块土地上奔流着,在每年定期的泛滥中逐渐孕育出一个伟大的文明。

尼罗河畔的一座神像的基座上刻写着:“我就是一切——过去、现在、未来。”近5000年的岁月在金字塔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与累累伤痕,却没能在尼罗河上留下些许印迹。

作为世界最长河的尼罗河一词最早出现在2000多年前,关于它的来源有两种说法:一是来源自古拉丁语的尼罗(Nil),意思是不可能,因为古代居住在尼罗河中下游地区的人们认为要了解尼罗河的源头是不可能的,故名尼罗河;另一种说法则认为尼罗河一词是由古埃及法老尼罗斯(nilus)的名字演化而来。

位于东非高原的维多利亚湖是尼罗河水的源头,白尼罗河从这里曲折流下,绵延数千千米直至流入地中海。19世纪英国探险家斯派克在寻觅尼罗河源头时发现了维多利亚湖,并以英国女王的名字为它命名,而非洲当地人则自古就称其为“尼亚萨”,即大湖的意思。

离开乌干达的白尼罗河流入非洲面积最大的国家——苏丹。苏丹位于尼罗河的两条主要支流交汇处,青尼罗河与白尼罗河一条婉约,一条奔放,风格迥异。白尼罗河穿越了苏丹南部的丛林,流过苏丹北部的广阔沙漠,与青尼罗河在苏丹首都喀土穆汇合,形成世界第一长河——尼罗河。作为苏丹的母亲河,尼罗河在喀土穆弯了一下腰,孕育出了苏丹国的首都。

过去的喀土穆曾是繁华的象牙贸易中心,现在的喀土穆则是苏丹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以及交通枢纽。喀土穆市区内有很多伊斯兰教的寺院和基督教堂并存,这也是整个非洲的一大特色,即地区的原始宗教文化能够与欧洲外来者的文化彼此共存在同一城市,甚至同一街区。

作为世界上有名的热都,喀土穆的气温常在40℃以上。即使日落之后,大街上的柏油马路仍然是软软的,是名副其实的“火炉”。苏丹人为了抵抗酷热的侵蚀,在喀土穆大街小巷栽种了成片的榕树。这种榕树枝叶繁茂,从街道两侧伸向街心马路的上空,形成一种巨大的天然“遮阳伞”。这些树林既减少了烈日的炎威,又起到了美化城市环境和净化城市空气的作用。

苏丹人爱喝咖啡,这点在喀土穆体现得尤为明显,喀土穆的大街小巷遍布着大大小小各种咖啡馆甚至路边的咖啡摊。在简易的木炭炉上放一壶水,咖啡摊的老板会端着盘子将咖啡杯递到你手里,同时给你一个甜美的微笑。在苏丹喝咖啡要有耐心,没有耐心,你就无法品出苏丹咖啡的味道,也就很难熟悉苏丹人的生活习俗,无法了解苏丹人的内心世界与情怀了。

喀土穆是一座吸引游客的城市。青尼罗河和白尼罗河仿佛两条巨蟒一样在距喀土穆市区的不远处合二为一,这一奇特景观吸引着无数的游人。在青、白尼罗河汇流处的跨河大桥上远眺,一边是清澈湛蓝的青尼罗河,一边是河水混浊的白尼罗河。河水交汇处一半是蓝色,一半是白色,彼此互不干扰地奔流向前,犹如两条色彩截然不同的锦带平铺在人世间。一川双色,蓝白分明,波光粼粼,蔚为奇观。不过最终两条迥异的河流还是汇集在一起,继续向着北面的埃及流去。

尼罗河流入埃及后,河畔坐落着阿布·辛拜勒神庙——法老时代最美的纪念之一。这里有一大一小两座神庙,都是在山岩中开造而成,神庙名义上是祭祀太阳神和女神哈索尔,实际供奉的却是法老拉美西斯二世和他深爱的妻子。在法老时代,阿布·辛拜勒神庙的位置正是埃及和南方国家努比亚的边界,是埃及向邻国宣示国威的产物。同时,这座神庙也是拉美西斯二世留下的众多宏伟建筑中登峰造极之作。

埃及自古分为南部的上埃及与北部的下埃及,以古城孟菲斯为界。上下埃及的区分是一个地域概念,而非时间概念。在古埃及时代,上下埃及分别由不同的王权代表,因而分别有自己的图腾象征,敬拜的神也不同。在许多神庙中,你会发现上从众神和法老的王冠,下至动植物图案,上下埃及都泾渭分明。直至上下埃及统一后再出现的雕刻中,你会发现所有的象征都合二为一了,最易发现的是通常装饰在大圆柱顶部的莲花和纸莎草的图案,意喻两片土地王权和神权的统一。阿斯旺自古就是上埃及地区的贸易集散地,这里既有古代遗迹,也有现代文明的成果,世界第七大水坝——阿斯旺大坝就建在这附近的尼罗河上。被水坝拦截而成的纳赛尔湖周围地区更是融合了东方的平和气氛与非洲大陆的勃勃生机,成为世界闻名的冬季休养地。

阿斯旺附近的尼罗河上有很多富有古埃及特色的帆船,游客可以选择乘坐这些帆船到附近的小岛游览,也可乘坐豪华游轮游览美丽的尼罗河。

卢克索古称底比斯,位于开罗南方671千米的尼罗河岸边,是古埃及帝国中王朝和新王朝时期的都城,至今已经拥有超过4000年的历史。据说当时的底比斯人口稠密、广厦万千,仅城门就有100座,荷马史诗中将底比斯称为“百门之都”。历代的法老们在这里兴建了无数的神庙、宫殿和陵墓,其中最神秘、最具吸引力的就是帝王谷。

公元前16世纪,法老图特摩斯一世下令在尼罗河西岸的峭壁上开凿隧道作为墓穴,用来安葬自己的木乃伊。此后的500年间,新王朝的历代法老和王室显贵都沿用这种办法在这里构筑陵墓。墓室里堆放着丰厚的陪葬品,雕像、战车、太阳船、珠宝、武器、家具、绘图,应有尽有,以保证墓主能够在另一个世界继续享受他们生前所拥有的一切。隐秘的帝王谷保持了几千年的安宁后,终于没能逃脱探宝者灵敏的嗅觉。随着古埃及文字的破译,1817年,意大利冒险家贝尔佐尼在这里发现了第一座陵墓。此后,冒险家、考古学家和文物贩子都长上了飞往埃及的翅膀,帝王谷从此横遭劫难。仅仅100余年的时间,从最早的西索斯一世到最后的图坦卡蒙,帝王谷中一切有价值的东西都被明目张胆或偷偷摸摸地弄走了,只留下了空荡荡的墓穴。

经过4000年漫长岁月的侵蚀,卢克索昔日宏伟壮观的柱廊、神殿以及圣像尽管已是断墙残垣,却丝毫没有烈士暮年般的苍凉和悲悯。它们依旧在碧蓝的天空下洒脱地挺立着,静静地昂首向天,没有粉饰、做作和张扬,却宣誓着一种最伟大的力量。而尼罗河畔的旭日也将这里映成一片灿烂的金黄,让人能够想见它们当年的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