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旅游地图全球最美的地方精华特辑(游遍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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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布拉格 神秘之城

尼采曾说:“当我想以一个词来表达音乐时,我找到了维也纳。而当我想以一个词来表达神秘时,我只想到了布拉格。”布拉格寂寞而又扰人的美丽,就像流逝的彗星、绽放的烟花,光蕴般的传达了永恒的幻灭之美。

欧洲文化十字路口的布拉格,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这个在旅行者眼中犹如圣地的城市已经在各种文字图片中被无数次的用各种方式描述过,但是每当你走近它,还是会被它深深地震憾到。

尼采曾说:“当我想以一个词来表达音乐时,我找到了维也纳。而当我想以一个词来表达神秘时,我只想到了布拉格”。布拉格寂寞而又扰人的美丽,就像流逝的彗星、绽放的烟花,光蕴般地传达了永恒的幻灭之美。

塞弗尔特,这个获得过诺贝尔奖的天才诗人毫不吝啬地定位了波希米亚浸在骨子里的浪漫:“假如让女人来操纵大炮,落到大地上的将是玫瑰与亲吻。”什么是波希米亚,除却流苏、褶皱、大摆裙,更代表了自由奔放无拘无束与不屑。当波希米亚风盛行在大街小巷中时,被小资张口闭口必称时,有谁去寻找过波希米亚的根?波希米亚,在捷克,在布拉格。

捷克等同于波希米亚,布拉格就是波希米亚的精神之都。这个城市从来不缺乏旷野的喧闹,渴望摆脱束缚的自由精神。这里的欢乐有它的重量,这里的悲哀亦有自己的深沉。从卡夫卡到赫拉巴尔,布拉格就是一个诞生寓言的地方,人类的终极命运隐藏其中,在诗歌与小说中,在布拉格黄金般的大街小巷中。

卡夫卡是布拉格的第一面旗帜,在他之后,布拉格彻彻底底成为文人的精神家园。因为波希米亚,因为自由,因为历史。哈谢克张扬着自己的革命激情,里尔克沉淀着世纪的沧桑,深得波希米亚精髓的塞弗尔特,忧郁内敛的米兰昆德拉……布拉格几乎集中现代所有出色的作家与诗人。布拉格的魅力与精神内涵可见一斑。

没有人会去质疑布拉格的浪漫,因为布拉格并非因游人的亲吻才显得浪漫。布拉格是第一个整个城市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为文化遗产的城市。伏尔塔瓦河缓缓地流过布拉格,左岸布拉格城堡巍峨神秘;右岸古城区凝缩了欧洲千年的建筑史,罗马式、文艺复兴式、巴洛克式、哥特式、洛可可式,不一而足。登顶布拉格城堡顶楼,布拉格就像一座精心雕琢的城市艺术品。金秋时分,黄澄澄的塔尖耸立在无边无际的红黄林叶中,整个城仿若融化在一片金色的光影中,“金色布拉格”不是虚名。歌德曾这样感叹道:“在诸多城市像宝石般镶成的王冠山,布拉格是其中最珍贵的一颗。”

作为古老欧洲的中心,布拉格的精华自然在旧城区。无数作家笔下浪漫故事的发生地,让人相信一切皆有可能。布拉格旧城区除却古老的建筑,一些偏僻宁静的街巷至今依然是中世纪的模样:石块铺就的街道,煤气灯式的街灯,宗教色彩的壁画。古老的电车很有节奏地在街巷中行驶,街道两旁尽是风格各异的建筑,一幢连一幢,流光异彩般从车窗闪过。随意徜徉在狭窄的小街上,搜寻着城堡与教堂;或者找个咖啡馆花一个下午阅读卡夫卡或昆德拉;累了,走进十五世纪的小酒店,一切都是旧时风貌,这可是诗人、音乐家和学者聚会的地方。

凡是到布拉格的游人,总要前往布拉格广场观赏1410年修建的钟楼,途经钟楼的布拉格市民也会停下来校对自己的手表。每到整点,钟上的窗门便自动打开,钟声齐鸣,12个木偶圣像如走马灯似地一一在窗口出现,向人们鞠躬。这个复杂而又奇妙的自鸣钟,是15世纪中期由一位钳工用锤子、钳子、锉刀等工具建造的,而今走表精确,也许它也代表了布拉格一种追求,对于精神世界的执著探究吧!

夜晚的旧城将布拉格演化为一个精灵。旧式马车忙碌地穿梭在广场,马蹄撞击石板发出清脆的响声;城堡的阁楼忽明忽暗的灯火,即如阁楼内等待情人的公主焦急的心情;小酒店里音乐嘈杂,不时响起的碰杯声,让人感到温暖而舒适。这是一个中世纪的城市,不关现代;抑或是一个童话的世界,不关现实。就在这似梦似幻中,迷失于布拉格。

布拉格是一个尊重艺术的城市,莫扎特和贝多芬都在此居住过,柴可夫斯基在这里指挥过歌剧《黑桃皇后》。布拉格是一个包容的城市,900年历史的布拉格广场有跳舞的波希米亚女子和拉风琴的男人,流浪的艺人和激情的画家在这里找到了天堂。流浪的波希米亚人总会回归故乡,布拉格广场才是他们的舞台。

1874年,“捷克音乐之父”斯美塔那绝望地走向查理大桥,他想结束自己悲惨的生命,“那天清晨,我缓缓地走向大桥,没有人知道我想干什么,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了伏尔塔瓦河的激流撞击查理大桥的声音。”那一刻,斯美塔那灵感迸发,写就了凝重又澎湃的《我的祖国》。这就是布拉格,承载了欧洲千年沉重的历史,从公元前500年凯尔特人定居在此到神圣罗马帝国查理四世时期欧洲风云变幻的核心,历史赐予了布拉格深邃的内涵。中世纪的城堡、宫殿、教堂是这里历史的见证者。布拉格广场的基石虽已饱经千载岁月洗礼,但依然厚重。波希米亚人那种纵有苦难也执著无悔的人生态度,想必就与此有关。过往纵然百般荣耀,不如此刻的自由与淡然。

查理四世将布拉格推向了巅峰,他希望布拉格成为世界上最美丽的城市,最辉煌的城市,而今留给布拉格的查理大桥诠释着布拉格的灵魂。查理大桥连接着老城区与布拉格城堡,据说,站在查理大桥上,浪漫就如滔滔江水般滚滚而来,谈场布拉格式的恋爱吧,一定别忘了在查理大桥上手牵手许下山盟海誓,而后乘坐旧式马车前往古堡举行婚礼,这可是浪漫的极致。

关于布拉格,述来,总觉思路忽左忽右,此刻方明白,难以捉摸的性格,无法确定的面容,若隐若现的真实,这才是布拉格的本质——神秘,令你身陷其中,心甘情愿地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