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瞬间想明白了似得,她看着小狐仙说:“走吧,我陪着散散步,我说话怎么能不算数呢?”
“这还差不多。小狼,我发现你还是有男子汉的气概的。难怪我会喜欢上你。”小狐仙还是开始着进攻。
“喜欢我这是应该的,谁让我们都是打鬼子的,是不?我喜欢队里所有的人,其实,蒋武奎也很讨人喜欢的,他说话有时候很直爽,我也喜欢他的直爽。”小狼笑着说。
小狼,你跟我装什么?我说的喜欢你知道什么意思的,难道你真的不会对我动心么?
“你说的喜欢跟我说的喜欢不一样。”小狐仙看着小狼,却发现小狼并不看自己。
“怎么不一样了?”小狼看着地上走着路。
“我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是爱。”小狐仙也顾不得脸皮了,她知道,要想征服他,自己不主动还真不行了。我要从奴隶的到将军,到时候,让你知道心里怎么难受。
“爱?你的意思你爱我?”
“没错,我不是说了很多次么?”小狐仙盯着小狼,发现他竟然看着地上踢着小石子。
“你是跟我开了好几次玩笑了。”小狼很随意地说。
“啊呀!”小狐仙大叫一声,身子一歪,倒向了小狼,她的喊声让小狼惊跳了一下,看见她倒过来,赶紧一把扶住了,他的手碰着了柔软的部位,小狼一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他想通了微电流一样,心里感觉酥麻。
我豁出去了!我让你得点便宜,我看你能抗住我的诱惑。小狐仙心里想。
“怎么了,扭着了没有?”小狼想扶正她,手用力了下,感觉更强烈了,他的心跳也更强烈了。
“我的脚扭了。”小狐仙说着站直了身子,小狼放开了手。
“我看看你的脚。”小狼放开了手,心里竟然有些失落,他低头看着小狐仙的脚。
“痛着,你给我轻轻地柔柔,这里。”小狐仙低下头指了指自己的脚。
“好,你别动,我给你揉。”小狼蹲着,轻轻地揉起来,却想着刚才碰着她的胸的柔软。
小狐仙低着头,看着小狼的头,心里有了歪主意,她温柔地说:“小狼,你轻轻地揉,别弄疼了我。”
小狐仙边说边弯着腰,像是看着小狼揉,其实,她故意把胸有意无意的放在了小狼的头上,时而去碰下他的头。
小狼感觉怪怪的,他觉得自己的头上似乎有一个肉团儿在荡着秋千,他知道那是小狐仙的胸,他想抬头,又怕碰着了,那样会更尴尬,当然,这种感觉很好,他似乎也有些不舍。
“嗯,揉着很舒服的。多揉揉,轻点,慢点。”小狐仙说着身子时上时下,装着是无意的样子,她也感觉到自己的球儿在跟小狼的头儿进行了友谊地接触,她觉得也怪舒服的。
真是奇怪,这样也很有快-感的。小狐仙想着,心里泛起了波浪,她没有想到,女人跟男人的接触是这样的神秘,这么的迷人,这还是隔着布条儿呢,要是两人没有布条隔着,那会……小狐仙想着,脸蛋儿竟然有些红了。
小狐仙心里这种愉悦让他对小狼产生了幻想,这种幻想让她真心地喜欢着小狼了,她想,这时候小狼如果起来抱着自己,亲亲,或者还有进一步的动作,自己肯定不会拒绝,还会配合着他。
想什么呀?不害臊呀!小狐仙心里骂着自己。
“好了么?”小狼说着抬起头来,正好跟小蜜蜂的球儿碰上了,这一个碰,两人的心里都颤动了。
“好,好……好了。”小狐仙结巴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狼看着小狐仙。
小狐仙盯着小狼:“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会故意碰我这里,是不?”
“是,我……”
“别说了,我的脚还有点痛,你能扶着我去石凳坐下,再给我揉揉么?”小狐仙说。
“好。”小狼心里乱乱的,刚才的碰,让他失去了判断,他哪里还知道这是小狐仙故意的?他觉得刚才碰着了小狐仙的胸,那么大的动作,很对不起她。
小狼把小狐仙扶到石凳上,让她坐下来,刚要蹲下去,看见了小狐仙低领口下面的球儿。
我的阿妈呀!我刚才碰着的球儿怎么这么白?难怪那么柔软和弹性,她这个可真是美呀!小狼的目光移不开了。
小狐仙已经感觉到了小狼的目光像是贪吃的狼眼盯着食物一样了,她不说话,她不想惊动小狼,不想把狼眼赶开,她觉得被小狼这样看着自己都有感觉,目光的抚摸也是能让女人有细微的感觉的,这种感觉跟手的抚摸有区别,但是,也有着相同的地方,都让女人心跳加快,让女人的心发热呢!
“好看不?”小狐仙还是忍不住很自然地发问了。
“好看,真好看。”小狼回答说,他回答后才知道不该说话。
“真的好看么?是不是真的排在第一?”小狐仙说开了,又很大胆了。
“什么第一?”小狼反应过来,赶紧把目光移开了。
“你说我全身都好看,这个被你排到第几了?你开始没有真看到,把它排在后面了,你现在已经看得很真切了,真能排在第一么?”小狐仙说。
“我……”
“你什么呀,你看了,用头碰了,你不会不认账吧!”小狐仙说。
我的阿妈,小狐仙这是什么意思?她不会赖着我,说我非礼她吧!
“小狐仙,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你的脚还痛么?要不痛了,我们回去吧!”小狼想逃跑了。
“痛,怎么不痛!你给再揉揉。”
“我……小狐仙,我们回去吧!我怕……”
“你怕什么?我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给我揉揉,一会儿我们回去。”小狐仙说。
小狼只好硬着头皮弯下腰,蹲下,给小狐仙揉起来。
阙东进跟王雪柳已经进了豫剧院,他们两人进来的时候看见了凌凯,他的身边有四个日本士兵,似乎挡住了他的头部,真想这样干掉他还真不容易,何况到处还是便衣。
木藤大佐太狡猾了。阙东进心里想。
王雪柳也发现了这里警戒很严,谁要是想干掉凌凯,即使是以命相搏,恐怕也难达到目的,她发现便衣足有十几个,他们都警惕地注视着来看戏的人,阴毒的眼睛审视着观众。
两个便衣过来了,他们两人一边走着,一边细细地观察着,这时候,卿老板在台上的戏词正是恋人之间的缠绵小调,王雪柳看见便衣过来了,把头靠在阙东进的肩膀上,满脸地温柔,阙东进的手故意放在了王雪柳的腿上,轻轻地扫着,两个便衣发现了他们两人的亲昵,心里除了羡慕,没有想别的,很快走过去了。
便衣知道,他们没有权利想温柔之事,他们只有睁大眼睛寻找可疑的人,盯着可疑的人,保护好凌凯,要不,自己的脑袋不知道怎么就掉了。
王雪柳被阙东进的手一摸,心里感觉触电一样,她从来还没有这样被男人摸过,她的脸儿红红的,她发现便衣过去了,头离开了阙东进的肩膀,阙东进的手也离开了她的腿。
王雪柳没有说话,她知道阙东进只是为了配合自己,不让便衣怀疑他们,她继续开始侦察周围的情况,阙东进也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
其实,阙东进知道,王雪柳的身上也藏着武器,出了飞刀,还有手枪,她的打扮除了给人造成是一对热恋的人的错觉外,还便于藏着武器。
凌凯已经没有第一夜那么紧张,他知道,如果是刺客,不过一两个人,四个日本士兵挡住了自己的脑袋,刺客要一枪打着自己的脑袋很难,何况有便衣监视着可疑的人,如果是打着自己的身子,没有关系,有防弹衣呢!
凌凯怕的是戏散了以后,自己跟小卿在一起的时候,悄悄摸进来几个杀手,偷偷地干掉守卫,自己那时候要逃命就难了。
卿老板在台上唱错了一个词儿,下面的戏迷有人开始了议论,还好,她是名角儿,听出来的人没有起哄,只是在心里猜测,卿老板心里似乎有事。
没错,卿老板心里有些害怕,她知道,刺客是锄奸,不会暗杀她,但是,她是真心为凌凯担心着。
卿老板退场了,另一个人登台了,阙东进用手语告诉王雪柳,他要借着上厕所的由头去侦察,王雪柳让他不要去,说是很危险。
阙东进用手语说没事,你放心。他表达完毕,起身朝着剧院的厕所走去,两个便衣的目光立即落在了阙东进的身上,手也拿着枪对着了阙东进,王雪柳的心提起来了。
我说了让他别乱动,他就是不听劝告,如果便衣发现了疑点,开枪了怎么办?阙东进呀,阙东进,真被发现了,他们要对我们下手,我们真有三头六臂恐怕也难逃出去了!
阙东进跟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哼着小调儿,朝着厕所走去,他走到能看见凌峰的头的时候,三个便衣的枪对着他,只要他的动作对凌凯造成威胁,子弹就会飞向他,王雪柳的心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