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藤大佐等了两天,机关长跟美岛川子都还没有给他汇报梅机关的工作,他知道,发报处被炸肯定还没有查出眉目,他对机关长和美岛川子的办事效率很不满意,他甚至怀疑他们的办事能力了。
木藤大佐电话机关长,让他跟美岛川子来办公室汇报工作。
“美岛川子,这次木藤大佐让我们去汇报工作,我们该怎么说?破坏我们发报处的人肯定是城外的人。但是,我们不知道是谁。怎么办?”机关长看着美岛川子。
“我也不知道,这次,木藤大佐肯定会怪罪我们。但是,我们已经尽力了。”美岛川子说。
“这些抗日分子也太嚣张了!我们干脆跟木藤大佐说,已经查明是抗日游击队干的,但是,他们躲进了山里。我们一时寻找不到。”机关长说。
“我们就这样搪塞木藤大佐么?”美岛川子看着机关长,想着出事的那天晚上,这个男人还跟自己亲近,心里想,我们尽力了么?
“不这样汇报,怎么汇报?难道我们说,什么都没有查到么?”机关长说。
“好吧,你是机关长,你怎么汇报就怎么汇报吧!我不会说穿你的。再说,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美岛川子说。
“美岛川子,木藤大佐会对我们怎么样呢?”
“我怎么知道?去了就知道了。”
两人心里都很不安地到了宪兵队,进了木藤大佐的办公室。
“爆炸案怎么样了?”木藤大佐看门见山地问。
“报告大佐!爆炸案是城外的抗日分子干的,他们炸掉发报处后逃出了城里,躲进了山里,我们一时好不能准确地找到他们的藏身地。”机关长说。
“躲进了深山里?城外那么多的山,你让我怎么去围剿他们?你这个消息有用么?”木藤大佐盯着机关长。
“报告大佐!我也知道没有价值,但是,我们会进一步查明他们的去向!”机关长说。
“你们的办事效率太低了!这说明你们的办事能力不行!知道么?”木藤大佐大声说。
“嗨!”
“你们的发报处恢复得怎么样了?”木藤大佐转头看着了美岛川子。
“报告大佐!发报处增添了新的发报机,可以正常工作了!”美岛川子说。
“注意发报处的安全了!现在,战事吃紧,情报工作很重要!前方打战,我们在这里不能给他们提供准确的情报,是要吃大亏的!机关长,你在安全保卫和情报工作方面,我很不满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以后再出什么问题,我要严肃处理你了!”木藤大佐瞪着机关长。
“嗨!”机关长立正敬礼。
“你先回去吧!我跟美岛川子还有事!”机关长的声音柔和了一点儿。
“嗨!”机关长转身出门,心里想,你们能有什么事?你不就是想发泄了么?美岛川子是你发泄的工具。
美岛川子知道,自己又要被虐待了。
“去把门给我关好了。”木藤大佐说。
“木藤大佐,我也很想你了。我们去你的房间吧!”美岛川子说。
“去我的房间干什么?这是办公!去关门!”木藤大佐说。
“嗨!”美岛川子去关门,心里有些害怕,她知道,木藤大佐这样说,其实是完全施暴了,没有快乐可言。
美岛川子关好了门,来到了木藤大佐面前,看着他:“木藤大佐,我会好好地侍候你,让你快乐的。我知道,这次出事,你一直很不高兴。”
“我不想跟你那个,我只想放松下自己的心情。美岛川子,你给我跳一曲吧!脱了衣服跳。”木藤大佐坐在了椅子上,头靠着椅背说。
“嗨!”美岛川子想,还说不想,你变态,让我先跳舞,你看得激情了,肯定会对我又捏又抓的,甚至会狠狠地抽打我。
但是,美岛川子知道,自己如果拒绝,后果会更悲催。
美岛川子光着身子开始舞蹈,木藤大佐微闭着眼睛,看着她,手指轻轻地动着,他再给美岛川子和着拍子。
美岛川子跳完一曲,以为木藤大佐会对自己施暴了。谁知道,木藤大佐淡淡地说:“你穿好衣服回去吧!”
美岛川子难以置信:“木藤大佐,不让我侍候你了?我想让你快乐。”
“不用了。我没有心情。你刚才跳了一曲,我放松多了。回去后,跟机关长好好配合,不要再让我失望了!”木藤大佐说着闭上了眼睛。
“嗨!”美岛川子退出了办公室。
美岛川子没有想到,这次竟然出乎意外地没有被虐待,她刚回到梅机关,刚好碰着机关长。
“你这么快回来了?木藤大佐,他……”
“你想什么?木藤大佐没有碰我,他只是让我给他跳了一支舞。”美岛川子说。
“跳舞?哦。知道了。”机关长看着美岛川子,“晚上,我能请你跳舞么?”
“晚上你去请秀子跳舞吧!我有事。”美岛川子说。
“秀子?”
“秀子不好么?秀子晚上闲得慌。”美岛川子说。
机关长不知道美岛川子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他想,美岛川子既然这样说了,晚上还是要去敲门的,她如果在家也没有关系,就请她了。
“好,晚上我去你的房间请秀子。”机关长说。
“记住了!让秀子去你的房间跳舞!”美岛川子说。
“我知道了。”
美岛川子看机关长很平静地回答自己,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她想的是,晚上让秀子陪着机关长,自己去裁缝店。
傍晚时分。照相馆里。
“小狼,今天晚上你还得去看看裁缝店有没有亮灯。你不去的话,要是亮灯了,美岛川子会疑心的。她跟你说过的,但是,这几天她都没有出现,她出现了,你不出现,她肯定会多想。我怕她把炸发报处的事跟我们联系在一起。”汪晗雨看着小狼说。
“小狼成了什么了?”艾莲说。
“小狼成了什么?他是情报工作人员,他必须深入虎穴。”汪晗雨说。
“艾莲,想开点。小狼已经跟美岛川子那个了,为了情报,为了打鬼子,你就别想着那些事了。再说,小狼是男的,这个,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小神算说。
“男人!男人!男人就可以随便么?”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为什么不可以弄女特务?他是报复女特务!”小神算说。
“小神算,没有你的事,你说什么呢?”汪晗雨说。
“山寨里不是有大动作了么?我们如果能弄到情报,让虎豹特战队威风一下,鬼子会更加慌乱。我愿意去裁缝店。”小狼说。
“你当然愿意去了!”艾莲说。
“我懒得跟你说!”小狼站起来走开了。
汪晗雨看着艾莲:“小狼也不想。但是,凡事要大局为重。”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我觉得这样套取情报,太龌龊了!”艾莲说。
“艾莲!你说什么?你知道一个情报有多么重要么?你想想,多消灭一个鬼子,就会少死多少中国人?消灭一群鬼子,会有多少中国妇女免受糟蹋?你不能自私!”汪晗雨说。
艾莲看了看汪晗雨,不再说话,她也走了。
“汪晗雨,艾莲难过,你也别太在意。”小神算看着汪晗雨说。
“我这样说她也是为了她好。我不想她老是钻牛角尖,你明白么?我当然知道她心里不好过。但是,情报对于我们真的很重要!你知道么?为了情报,很多人把命都搭上了!还有的人,竟然背负着汉奸的骂名,忍辱负重!跟他们相比,小狼和艾莲受点委屈,也就不算什么了,你明白么?”汪晗雨说。
“我明白。跟小鬼子斗,牺牲在所难免。当然也包括了牺牲感情。”小神算说。
“你能这么理解就好。不管怎么样,我们是为了中国人民,为了让中国人过上幸福安宁的日子。所以,只要是为了这个大的利益,我们不管采取什么手段打鬼子,都是正义的!”汪晗雨说。
“没错!鬼子不是人,是畜生!是禽兽!我们只要能把小鬼子赶出去,什么手段都不为过!”小神算说。
“好了。你去看看小狼,安慰下他。艾莲那样说他,他心里肯定也很难过。”汪晗雨说。
“好。”小神算站起来朝着小狼的房间去了。
小狼的房门虚掩着,小神算推了推,开了。他看见小狼躺在床上。
“小狼,汪晗雨让我来看看你。她知道,你心里也很难过。但是,她说了,为了给死去的兄弟姐妹报仇,为了给所有的中国人报仇,让你必须忍辱负重了。小狼,我也知道,你不想跟女特务同床共枕……”
“你别说了!我没事。小神算,你说得好,我要干死女特务!”小狼说。
“你真这样想了?这样想了,你心里就不会难过了。”小神算笑着说。
“但是,艾莲心里会难过。”
“这话我们不能跟艾莲说,明白么?”小神算说。
“小神算,你真的想干美岛川子那个女特务么?”小狼坐起来看着小神算。
“这个……小狼,你什么意思?”小神算看着小狼。
“我想,今天晚上,我带着你一起去裁缝店,怎么样?”小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