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孽情难逃:我是谁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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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我也是!”他又紧紧将我拥住。

那几个误以为肖翊是疯子的人进检票口时,给我们一抱歉加祝福的微笑。

我和肖翊跪在肖爸爸和肖妈妈的面前。

“爸,妈,我不能娶苏怡!”肖翊跪得笔直,随时甘心接受棍罚的样子。

“对不起,肖爸爸,肖妈妈。我知道东西失去了不可以再找回来。可是我和肖翊还是深爱着彼此的,请原谅我给你们带来麻烦。”

肖爸爸和肖妈妈都没有说话。

许久,肖爸爸扶起我同肖翊说:“孩子大了,你们的感情我们这一辈人也不是很明白,既然你们谁都离不开谁,那就不要离开吧。”

我们如同获得大赦,我和肖翊的手紧紧地握着。

山清水秀的地方,夜晚的星星也是异常的美丽。

我躺在肖翊的怀里,一颗一颗数着,输的混乱的时候,我对肖翊说:“肖翊,你知道吗?我对你的爱,就如这天上的星星一样多,数都数不清。”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爱你如同你爱我,甚至更爱。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因为彼此的矜持,让爱晚来了三年,再因为惟惜的介入,让爱离开了三年。小若,从今以后,我们要握紧彼此的手,别让爱再走开,我真的再也承受不起分别的痛苦了。”肖翊的声音开始激动起来,“小若,有段时间,我以为自己真的将你遗忘了,可是身边的人偶然无意见地说起你的名字,即使是很轻的一句,我的心都会被狠狠地揪着。才明白,这一辈子,对你的感情不曾结束,心自然也就不曾远离!我以为你会让我在无尽的等待和漫长的思念中终此一生,小若,谢谢你,谢谢你没有那样残忍地折磨我。”

我的眼泪一下唰出眼眶,划过脸庞。

“肖翊,真的很对不起!”我转过身,将他紧紧抱住,“因为我的怯弱,现在给你家带来这么多的麻烦,我知道你爸妈正愁着不知道该向苏家作何解释,我有责任向苏家说明一切过错全在我一人身上,我想,明天,你带我去趟苏家,不管苏家给我什么风雨我都愿意承受。”

“不可以,小若,还是我去吧,毕竟苏伯与我爸是多年的老战友,又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想,苏家应该会原谅我的。”

“肖翊,有什么风雨我们一同承受,我不希望你总是一个人承担。明天我们一起去,该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的。”我看着他,坚定的语气不容他反驳。

“好,一起去,即使苏家不原谅我们,我们死也要在一起!”他将我搂在怀里,没有一丝可让我逃脱的空隙。

我甘心地被他锁在怀中,不愿逃脱,他的怀抱,从今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对于我们要去苏家请罪,肖妈妈十分担心地劝服我们放弃这个想法,肖爸爸却十分赞成,他说:“让殷若去苏家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他的这句话也许带有更深层次的意味,但因为我们一心想着去苏家的事根本就没在意是否有另一层含义。

我同肖翊一路牵着手走到苏家,路程不是很远,我的手心却冒出了汗。

“小若,你怕吗?”肖翊看着我。

“有你在,不怕。”我笑着回答。

还有什么比跟心爱的人分别更可怕的呢,为了能跟肖翊在一起,即使前面是火山我也得踏过去。

苏家的大门敞着,我们在门口互相笑着看了对方一眼便迈进了门槛,门边窜出一只凶狠的狗,吓得我退回到门外。

“没事的,小若,绑着呢。”肖翊把我护在身边。

有他护着,我们进入苏家大院。

“苏伯!”肖翊冲着屋里喊了声。

屋里有了动静,但久久不见人出来。

我们就站在院子里候着,即使迎接我们的是棍子我们也不会转身离去,因为是带着诚意来道歉的。

“进来吧。”屋里传出话来,“先去旁屋呆会,我穿上衣服就来。”跟下了命令一样的口吻。

肖翊领我向旁屋走去。

这是客厅,也有炕,北方人最明显的特色就是户户有炕。我们没有命令不敢坐下。在等人的过程中,我瞅见了墙上相框中的几张相片里面,有着我熟悉的人,我盯着久久地看着,肖翊也随着我的视线望去。

“嗯?这怎么有你的照片?”他盯眼一看,“不对,这是我爸和苏伯当年当兵时拍的,旁边那穿军装的女的怎么那么像你。”

“是我妈妈!”我十分确定那是我母亲的照片,因为她的眉梢有颗细痣。不仔细看实在是看不出来,我是特意去看眉梢的部位,的确是我的母亲,可是,我从来不知道我的母亲穿过军装,从不曾听她讲过当兵的历史。

“你妈妈?你妈妈同我爸和苏伯是战友?”他十分惊讶。

我也十分惊讶。在我们惊讶的同时,进来苏伯和苏伯母,还有对我有着敌意的苏怡。

苏伯见到我的那一刻,同肖爸爸初见我时一样愣了几分钟。

“采怡!”他喊的是我母亲的名字。

“苏伯,”肖翊将我拉至他身边,“这是殷若。”

“殷若?你姓殷?是啊,你本该就姓殷。”苏伯说的话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很快他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回头对苏伯母和苏怡说,“你们回自己屋去,我有话对他们说。”

显然苏伯是临时决定让她们回避的,因为苏怡离去的有点不满。

看着苏伯母和苏怡的离场,我抓住肖翊的手,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我有点明白,苏伯也许是我母亲爱过或是还爱着的人,也有点明白,为什么肖爸爸说我是来苏家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你是乔采怡的女儿?”苏伯问我。

“是的。”我回答。

“你母亲过得还好吧?”他又问,眼神中透出十分期待我的回答。

我沉默,因为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的母亲过得是否还好。

“小若的父母离婚快八年了,现在小若也不知道她的妈妈在哪里,曾经我也找过她,但一直没有她的消息。”肖翊见我没说话,代我回答了苏伯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