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愿上帝制止你现在的精神和心理状态。爱情是一个庙,凡恋爱的人建筑这个庙作为一个多少值得他崇拜的对象。而庙中美丽的东西,并不十分是神,而是神坛。你为什么要怕重新来试行这一着呢?无论神像是久已竖起,或即刻会跌成粉碎,然你总算已经建了一个美丽的庙。你的心灵将住在庙中,内中并且将充满敬神的香烟,而一个像你的心灵一样的心灵必定创造伟大的工作。神也许有变迁,但当你自身存在的时候,这个庙是会存在的。它是一个庄严的避难所,你可以在敬神的香烟中把你的心锻炼得结结实实,这颗心是十分丰富而有力,当神丧失了根基的时候,此心即可重新更换一个神。你以为一种恋爱或两种恋爱足以使一种强健的心灵精疲力竭么?我也早已相信这一点,但我现在才知道情形恰恰相反。这是一种火,它总是要努力燃烧起来,并且通明透亮的。这也许是一个人整个的生命中一种可怕的、庄严的、和忍耐的工作。这是一顶有刺的花冠,当一个人的头发开始苍白的时候,这花冠便扬苞吐蕊,现出玫瑰花来了。上帝也许是要把我们的痛苦与勤劳和我们的道德力比较一下,有一个时候是我们休息的日子,是我们对于过去的劳苦自鸣得意的日子。失望的眼泪快乐的歌咏,哪一个是这两个心灵生活的时期中最美丽的呢?也许是第一个吧。我是进到第二个时期,然我觉得和梦幻一样;可是第一个时期是上帝所爱的是上帝所庇护的,因为那些经过此时期的人是需要上帝帮助的。这个时期的结果是最活泼的感觉和最热烈的诗歌。这是一条羊肠鸟道的山路,充满了危险与困难。然这条路是向着巍巍的高处走的,它总是俯瞰无气力的人们所息栖的单调而低下的世界。
没有什么是比思想更具有个人特点的了,也没有任何两种思想是相同的,犹如没有两个指纹是相同的一样。
时髦——蒙泰朗
对于法国人,许多名人都有各自不同的看法。如诗人拜伦曾对一个法国人这样说:“你们法国人,干什么事都是赶时髦。你们自以为喜欢我的诗,可是25年后,你们就会觉得这样的诗令人难以容忍。”后来这样的事果然发生了。卢梭曾描述法国人说:“这个善于模仿的民族中大概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事。这些事简直让人不可思议,因为谁也不敢去做。随大流是当地表示谨慎稳重时的至理名言。这个能做,那个不能做,这是最高的决定。……所有的人都在同样情况下,同时在那里做同样的事情。一切都是有节奏的,就像军队在战斗中的动作一样。你可以说这是钉在同一块木板上,或是被同一根线牵动的木偶人。”夏多布里昂也曾惊异于法国人,他说:“在法国,令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是,如果有人听见别人对他的邻居高喊当心传染病,他就会大叫可要了我的命啦!”
以上的这些行为,人们还以为自己是思考过的,并且是以新的方式思考的。更有甚者,人们还以为自己已付诸行动。奇怪的是,我们法国人似乎很容易忘记自己的话语,也许昨天还高谈阔论的东西,今天就不闻不问了。说起某种生活方式,不论是美妇倩女还是文人学者,动辄斩钉截铁地宣称它已经“过时”,不屑一顾。孰不知正是这种生活方式养育了他,让他得到了现有的一切。至于青年人,在他们一生的这个关键时期,都有一种特殊的病态:凡是在他们之前已经发明创造过的东西,他们都要拿过来重新发明创造一番。
精神和道德的风尚通常都是经过各方面共同酝酿创造出来的,就像妇女的时装一样,完全是由时装行业在确定的日期制造出来的。另外,制造精神和道德风尚的地方还很多,如宫廷、集团、报纸、甚至政府等等。民众随着一拥而入:他们的千年梦想就是与他人共同“思考”。可是,没有什么是比思想更具有个人特点的了,也没有任何两种思想是相同的,犹如没有两个指纹是相同的一样。民众的疯狂只是一时的,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主动退出来。
无论是喜,还是悲,人生仿佛流云,时刻在移动变化,不做瞬间的停留。
大自然的启示——松下幸之助
在春风的吹拂下,嫩芽正一日一日地茁壮成长。当我的思虑仍停留在小小的嫩叶上时,那嫩叶却在我不注意的当儿,摇身变成饱满的绿叶了。
自然界迅速的变化令我惊讶不已,它一刻也不停地活动、成长、改变着。在和风与阳光孕育的大自然中,在这一片绿叶中,似乎涌溢着自然迸发出的生命,并时时刻刻涌现着无穷的生命力。
在暴风雨中,立着一株小小的白花,默默地承受风吹雨打。不知那是什么花,在淅淅沥沥落个不停的雨中,竟发出闪亮的光彩,雨珠一滴滴从绿叶的尖上悄然滚落,那娇弱引人怜爱的花姿,突然给人一种心情舒畅的感觉。
雨要下就下吧,风要吹就吹吧,花瓣浸润在雨中摇颤着,它的根虽细小,却稳固地纠结于土地之中。
雨要下就下吧,风要吹就吹吧,风风雨雨总有停时。到那时,小白花仍骄傲地抬着头,仍然坚毅地绽放。经过风雨的磨练和洗礼,小白花的花瓣愈加洁白,绿叶更加鲜绿。
风雨中,小鸟鼓动着翅膀朝天空飞去,不知飞向何方,那小巧的身躯一直飞离视线之外。当雨停止时,它拍动着弱小的翅膀,敞开喉咙,清脆的鸣叫又在空中回荡着。
雨要下就下吧,风要吹就吹吧!依存大自然而生的小花与小鸟高傲地宣告着。当回顾人类这种惶恐不安的度日方式时,我们或许该效法小花小鸟那与大自然相辅相成的和谐步调。
云,快快慢慢、大大小小、白白淡淡、高高低低,没有一刻保持着相同的模样。仿佛是溃散崩离,又不像在溃散崩离中;时刻在变化着的云朵,在深蓝色的夏空中,以各式各样的姿态飘流而过。
人的命运、人的心恰似天天都在变动的云朵,因此,人的际遇也是昨日不同于今日。
人生可以编织成明明暗暗、各式各样的人生际遇,命运分分秒秒都变幻莫测。这不禁使人为之又喜又悲。
无论是喜,还是悲,人生都不会因此而驻足,无论是喜,还是悲,人生仿佛流云,时刻在移动变化,不做瞬间的停留。
倘若人的思绪有衡量法则,就算不时会心慌意乱,终究会令人泰然自得。
所以,即使欢喜,也不必得意忘形;即使悲戚,也不必怨天尤人。若每个人都能抱持坦诚、谦虚的胸怀,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认真负责地工作,必可体会出那漫长人生中的无穷情趣。
在人生旅途中,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总会有坎坎坷坷,犹如穿插在崇山峻岭中一样,时而风吹雨打,困顿难行;时而雨过天晴,鸟语花香。为此,时刻要提醒自己,振作精神,克服困难,继续奔向前方。
在那山头上,孕育着人生的新希望。
人生就是追求幸福。人只要追求,就会得到:不能成为死亡的生命和不能成为灾祸的幸福。
人生就是追求幸福——托尔斯泰
人生就是追求幸福。人企求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当人把自己的动物肉体存在的规律看作自己生命的规律的时候,他就会看到以死亡和痛苦的形式表现出来的恶。人不会看到死亡和痛苦,除非他降低到动物的水平,而在这个时候,死亡和痛苦会像一群吓人的东西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把他赶到一条为他开启的、服从理性规律、表现在爱中的人生道路上去。只是人违背自己的生命规律的时候,死亡和痛苦才会出现。对于遵照自己的规律生活的人来讲,既没有死亡,也没有痛苦。
“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你们得安息。”
“我心里柔和谦卑,你们当负我的轭,学我的样式。这样你们心里就必得享安息。”
“因为我的轭是容易的,我的担子是轻省的。”
——《马太福音》第十一章人生就是追求幸福。人只要追求,就会得到。不能成为死亡的生命,就不能成为灾祸的幸福。
我对自己从不怀疑,也从不曾灰心过。
现实主义者——珍妮特·洛尔
在拜读巴菲特的成功投资秘诀之前,我们有必要先看一下他在过一种丰富的、满意的、有价值的生活方面说了些什么: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吸引我从事证券工作的原因之一,是它可以让你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你没有必要为成功而打扮。
我想像不出生活中还有什么我想要而不能拥有的东西。
都说挣钱难花钱容易,我的感觉却恰恰相反。
拥有一种爱好不打桥牌的年轻人都犯了一个大错误。
我打桥牌时从不让脑中有任何杂念。
我经常说,如果有三个会玩桥牌的同牢房牌友,我不介意进班房。我从不敢碰触电脑,生怕它找我麻烦。但一旦上路之后,我发现它很简单。除了会在电脑上玩桥牌之外,我对这玩意儿一窍不通。
索定目标,绝不放弃我经常感到,研究商业中的失败案例,要比研究成功案例的收获多得多。而成功案例却是商学院的研究项目。但我的合伙人查理·芒格说,他最想知道的,就是他会在哪儿死——这样他就可以永远不去那儿。
让生活永远充满希望我不会以我挣的钱来衡量我生命的价值。其他人也许会这么做,但我一定不会。
钱,在某种程度上,有时会给你些帮助,但它无法改变你的健康状况或让别人爱你。
诚实第一如果说要建立起一个稳定的信誉,也许需要20年或者更长时间,但要摧毁它却只需眨眼之时。若明白了这一点,你做起事来就会不同了。
在商业不景气时,我们散布谣言说,我们的糖果有着春药的功效,这非常有效。但谣言是谎言,而糖果则不然。
相信你自己我对自己从不怀疑,也从不曾灰心过。
我始终知道我会富有。对此我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怀疑。
我在心里为自己设了一个成绩牌。如果我做了某些其他人不喜欢,但我感觉良好的事,我会打上对号。如果其他人称赞我所做过的事,但我自己却不满意,我会写上“×”。
把美这个词运用到任何事物以前,它一定会在人身上引起尊敬和愉悦的感情。
美——伏尔泰
如果问一只雄性狗熊美是什么,绝对的美是什么?它就会回答说是它的雌性狗熊,因为她有黑得发亮的脸庞,锋利的牙齿、厚厚的脚掌、雄壮的体魄和长长的棕毛。如果问一个来自几内亚的黑人美是什么?他就会说,美是黑得油亮的皮肤,深陷的眼睛和一个扁平的鼻子。
同样的问题,妖魔会告诉你美就是一对角,四只爪子和一条尾巴。最后,如果去向哲学家们请教,他们的回答将是夸大了的胡言乱语,他们会闭上眼睛,慢慢地说美就是某物符合美的原型并在本质上与其是一致的。
我与一位哲学家去看过一场悲剧。“多么美好啊!”当时他说。“你在它里面发现了什么美好的东西?”我问他。“作者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他说。第二天,他吃了一些对他身体有好处的药。“药达到了它的目的。”我对他说,“多么美好的药啊!”他意识到不能说药是美好的,并意识到在把美这个词运用到任何事物以前,它一定会在人身上引起尊敬和愉悦的感情。他终于承认那场悲剧给了他两种不同的感受,他说这就是美之所在。
我们一起去了英国,同样是那场悲剧,翻译得一字不差。可它使所有的观众都打起了哈欠。“天呐!”他说,“美的理念对英国人来说和对法国人来说竟有如此大的差别。”良久思考以后,他得出结论:美是很相对的,就如同在日本是正派的事到了罗马就不正派,在巴黎时髦的东西到了北京就未必兴起,于是他再也无法提起精神去写那篇早已计划好的有关美的长篇论文。
他们的死亡是缓慢的,他们让死去的树也站立着,直至朽腐而变成尘埃。
一个树木的家庭——于·列那尔
一个烈日当头的中午,我穿过一片郁葱的草原与他们偶遇。
他们不喜欢声音,没有住到路边。他们居住在未开垦的田野上,靠着一道只有鸟儿才知道的清泉。
遥望树林,似乎密不可入。但当我靠近,树枝和树干渐渐松开。他们谨慎地欢迎我。我可以休息、乘凉,但我猜测,他们正监视着我,不敢掉以轻心。
他们的家也有长幼、尊卑之分,年纪最大的住在中间,而那些小家伙,有些还刚刚长出第一批叶子,却遍地皆是,从不分离。
他们的死亡是缓慢的,他们让死去的树也站立着,直至朽腐而变成尘埃。
他们用枝条互相抚摸、问候,感觉同伴的存在。如果风气喘吁吁地要将他们连根拔起,他们的手臂就愤怒挥动。但是,在他们之间,却没有任何争吵,有的只是和睦的低语。
这才应是我真正的家。另一个家我很快会忘掉。这些树木会逐渐逐渐接纳我,而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开始学习应该做到的事情:
我已开始监视流云。
我也已开始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且,我几乎开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