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哥哥,你把手拿开?!”羽飘飘看到月挽歌的反应,马上的警觉到事情的严重。因为昨晚自己的真好像很痛苦一样,而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可是月挽歌的脸色经过一夜之后,却有苍白的吓人,不仅如此,还有手臂上的青黑。如今,还蔓延到了脖颈间。难道说——
羽飘飘的脑海中,突然间闪现出,在大厅前,风棠逸涯和云亦无痕两个人所说的话。难道说他们所说的那个人是月挽歌。“月哥哥,你让我看一眼!”已经不容多想,羽飘飘伸手快速的将月挽歌挡在脖颈间的手拿开。
青黑色的印迹,夹杂着一条血红色的线。“你中毒,是不是?因为昨夜给我治疗,所以你中毒了,是不是?!”她看着他,眸中闪烁着水花。“傻丫头,没事的,这个毒也不是那么厉害的。要不然,我现在怎么还能没事呢?你放心吧!等我们逛完街,回到水月谷,我在治就可以了!”
“如果你可以治得了,就不会将我身上的毒,弄到你的身上。如果你还有其它的办法,你也不会等它的毒性一直蔓延。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大哥和二哥他们。”羽飘飘紧抓住月挽歌的手,有些激动地大吼。“是不是?是不是他们下的毒手。”
月挽歌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挂起那抹平静的笑容,“是你身上的毒,是在你身上存在了好久的毒。只是你可能不知道罢了。这一种毒,叫做溺香。它是专给男子身上的用的春、药。但是,如果放女子身上,只是一个慢性丧命的毒药。而毒发之时全身如火般燃烧,烧其三日,直至最后,人被活活烧死。”
“是她!是月轻尘,是月轻尘下的毒。”羽飘飘几乎是怒吼出声的,说完转身就往房间之外冲去。可是还没有走多远,便已经被月挽歌大力抓住了手臂,“幽辰,算了,就算是轻尘又怎么样?!这种毒,如果毒发了一次,在延续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便已无药可解。更何况,就算你找到轻尘,她也不会救我的。知道吗,她是我轩辕雨墨的人,我知道,从他们姐妹第一次到山庄的时候,我就知道。但是我以为他们不会害我。所以,一直将他们留在山庄,而且还当成亲妹妹。可是,现在才发现,我原来那么傻,真的好傻——”
他拉着她的手臂,已经在没有力气,只听“噗通”一声,他便无力的瘫倒了地上。“月哥哥,月哥哥!”她抱着他,大声的喊,可是他躺在她的怀里,没有一丝的反应,这一刻他身上的毒,已经慢慢的延至到了他的脸上。抚摸着青黑的面庞,她此刻的心,如火烧般难过。
“放心,月哥哥,我一定会救你的!”她抱着他,快速飞至一个客栈,将他安排好。用内力封住了他几十个穴位。又找来了一个伙计帮忙照看,而后,快速的向了天下第一庄敢去,但没有走出去多远,迎面就碰到了风棠逸涯和云亦无痕两个人。
看到她一脸焦急,两个人眉头轻皱起。“幽辰你怎么了?!之前不告而别,着如今急匆匆的是去哪里啊?!”风棠逸涯走至她面前,有些关切,又有些责备的问道。
“大哥,二哥,快跟我走。月哥哥,月哥哥他中毒了。”她说完,也不等他们两个人反应没有反应过来,便赶紧拉上云亦无痕的手,向客栈赶去。
客栈内,月挽歌的全身此刻都已经青黑。意识似已经完全没有了。“月哥哥!”羽飘飘来到他的床前,抓着他的手,泪水不由不自主的决堤。云亦无痕和风棠逸涯两个人也迈步来到床前,看到床榻上的月挽歌,两个人不禁相视了一眼。
事情怎么会这样,他们两个人明明只是打算,还没有付诸行动呢。这到底是谁干的呢?!而且出手这么重,看来那个人就是想至挽歌与死地啊!
“幽辰你让开一下,我来看看挽歌。”云亦无痕将羽飘飘推到一旁,抬手扒开他的两只眼睛,待看清他此刻的眸色时,他的头竟然嗡嗡的一声响起。“这种毒,这种毒是溺香!可是,可是怎么会这么严重啊?!这明明是男子专用的春/药啊!这种毒药,排出来就好了,可是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说,是别人体内的毒,转至他身上的。”
说到这里,云亦无痕将目光射向羽飘飘。“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身上的毒,是溺香,是月哥哥为了救我,所以才中毒的。但是,你们告诉我,这毒和你们有关吗?!昨天,在大厅你们两个的谈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们要利用我,所以,要害一个我亲近的人。我当时以为是轩辕空明,可是我没想到你们那么狠,竟然设计我而害月哥哥。我是跟你们没有关系,可是,他是你们的兄弟啊,你们怎么能下的了手。”羽飘飘咬紧牙,一眼狠戾的瞪着他们。
“不是我们,当然不是我们,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做!你也说了,挽歌是我们兄弟啊!是,我承认我们之前说过,想要利用你,所以想让你恨轩辕雨墨的。但是,就算你听到这些,又如何。我们还没有做呢!更何况,我们又怎么可能给你下毒呢!”云亦无痕一眼纠结的看着羽飘飘,可是羽飘飘的脸上除了狠戾之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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