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云和尚用发颤的声音激动的说道:“你果然是苏姑娘?你终于来了,老衲等这一日已经等了40多年了呀。”
说完也顾不上理会两人惊恐万分的神情,就将两人引入内院里的一处偏室内,恭敬万分地亲手将茶水捧上,转身进入了内堂。
良久,捧出一件用锦袋盛装着的物品,放在香案上,焚香即礼拜起来,一边拜,口里还一边说道:“祖师爷呀,弟子虚云今天跪告,不辱师命,已顺利完成祖师的遗命了。”说完,却已禁不住老泪纵横,唏哩哗啦地哭了起来。
哭毕,转过身来,一脸挚诚的示意苏蒹葭到香案前的上座坐下,苏蒹葭被这虚云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硬是愣愣的没起身,弄得虚云和尚着急之色已明显露于脸上。
见此情景,左丘辰轻轻碰了碰苏蒹葭的手臂,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虚云和尚不是坏人,我素来与他有交识,你就按他的意思去做吧,想必他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听了此言,苏蒹葭方才徐徐站起,坐到上座的位子里,才刚坐稳,只见虚云和尚,双腿“扑通”地跪在地上,双手捧住那锦袋之物,高举于头顶之上,口里高声说道:“苏姑娘,虚云是此锦盒的第三十六代守护人,我寺从建寺至今都是以等候锦盒的主人为使命,今日虚云在有生之年能将姑娘盼来,不枉我寺三十六代人苦守数千年,现我将此锦盒物归原主的奉还给姑娘。请苏姑娘接锦盒!”
苏蒹葭不由得被他悲壮的说辞给感染了,不由自主的伸手接过了锦盒,有些担心的说:“你确信没认错人?”
虚云坚定的说:“姑娘进门时头顶祥云,又姓苏名蒹葭,亦与此锦盒内之人相像无比,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了。尚且我昨日卦得一挂,卦面说:今日必有贵人临寺。虚云决不会认错的!”
苏蒹葭有些苦笑的看了看左丘辰,只见左丘辰默许的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对苏蒹葭说:“蒹葭,你就打开来看吧,看看是不是你的东西。”
虚云和尚在一旁带着愧意的说:“苏姑娘,由于锦盒内的物品留存已久,已有损伤,我辈没有能力做到完璧归赵,请姑娘谅解。”
苏蒹葭只得对他挥了挥手,表示不介意,心里却暗想到: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记得我曾经遗漏过什么东西,如何介意得来,况且听他所言是数千年前的东西,可是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值得他们三十六代的人在此守护了数千年。
好奇之心顿时逾越了满肚的狐疑,缓缓的将手中的锦袋打开,只见里面盛放着的是一个深墨色的锦盒,逐又将锦盒打开,竟是一副卷轴画,纸质由于年代久远已泛出深黄色,苏蒹葭小心翼翼的展开画卷,但见画上是一位素衣女子,浅笑吟吟的立于河畔边上,身后看不清楚是什么,苍苍茫茫的一片。
一旁有诗题道:蒹葭……为……且……已……,里面的字迹由于年代久远,竟已散化开了。
而且都是些古代的字体,惟有“蒹葭”二字最容易辨读,还有就是画上女子的脸部线条还是较为清晰的,其它的都基本上的一片模糊,看不清楚写的是什么。苏蒹葭此时眉头深锁着。
左丘辰见状,探过身来低头与苏蒹葭一起端详此画,突然,脸上的表情骤然变了色,倒吸了口凉气,声音颤抖的说道:“虚云大师,你这是……从那得来的东西……这画里人物的脸分明就是蒹葭。”
虚云和尚宽慰的说道:“我就知道不会认错人的,这画是我寺院从建寺以来就一直守护的画轴,从何而来,老衲也不知,只知传到我辈时,已是第三十六代了。”
左丘辰与苏蒹葭不由得相互对视着对方,心里的疑团与不安有如乌云般在两人心里渐渐浓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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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画……《秦殇琥珀心》的第一信物,古代画像终于蓦然出现了,它会把左丘辰与苏蒹葭的命运引向何处……步步热切的盼、盼、盼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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