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淡淡一笑,将手中的佩剑轻轻的搁在了案桌上,闲致的为自己酌了一杯酒,缓缓而吟:“‘翠绿滴霖露,紫白落枝丛。琴心会言意,风拂自轻弹。此一朵轻狂,彼一朵孤娇,凭何人又能知晓?’姑娘贵人多忘事了。”
“是你!”苏蒹葭猛然顿悟,眼前的公子竟是那梧桐树下戴面具的神秘男子。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别来可无恙否?”那公子唇角的笑容竟很是耐人寻味,透出一股深幽的绵长。
“你到底想得到什么?传单是你散播的吗?那长城的蹋崩与你有关系吗?假币是不是你运走的?”一连窜的疑问倾刻间脱口而出。
“姑娘竟能如此洞释,实属意外啊!”持杯的手轻颤了一下,有趣的盯住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苏蒹葭用手压着案桌,伏近他责问道。
“原本我并不想如此的,但却是姑娘令我改变了的主意。”男子轻然而言,也将脸庞凑近她,他身上有种淡淡的梧桐花香味。
“我……令你改变了主意?”苏蒹葭满头的雾水。
“姑娘真是个多忘之人。”男子已将杯中的酒放下,站了起来,俯视着她,一种凛然的气息顿刻间倾覆了她全身。
“我忘了……忘了什么?”苏蒹葭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姑娘抚了我的面具,就必须承担后果。”男子一下竟放肆的环住了她,将她的脸压至自己的颌下,沉重的鼻息携着淡淡的酒气已经扑压到了她的脸庞上来。
“你说过不计较的,现在为什么又反悔了……放手!”苏蒹葭紧张到了极点,用力想挣脱他,但那双揽腰的手竟像生在身上了般,纹丝未移半寸。
“为何放手?为了赢扶苏还是赢扶梓?仰或是喻中泽!”男子竟厉声问道,犀利的眸瞳里腾扬着一股电掣般的杀气。
苏蒹葭心里大惊,这男子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而且还知道扶梓?奋力的斥驳道:“你到底是谁?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放手!”
“苏蒹葭,你给我记牢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决不再容忍别的男人触抚你半分!”男子张扬而拔扈,环住她的手臂更是张扬起来。
苏蒹葭如囚中鸟般惊恐而愤怒:“我都不认识你,你凭什么,你凭什么管制我!”
“不认识我?没想到你如此绝情,我将……我将什么都给了你,你怎敢翻脸不认人?”男子唇角向旁轻轻撇笑,眸瞳里的犀利竟幻化作了点点柔情,撒落在苏蒹葭的面孔上,似又看到了那个缦妙的夜晚,自己遁入她房中,只是为了多看她一眼,却被醉后的她,紧紧抱住,香软的身子,无度的偎入他的怀里,如火的痴缠,令自己差点把持不住,若不是狠下心来点了她的睡穴,只怕早已被她抹干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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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兑现承诺,今日四更,但以后步再也不敢问要糖果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