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解巧不知何时从外边拿来了套鹅黄色衣裙,一走进房间就随手将房门给带上了,见到她们俩都在发笑,也有趣的笑道:“小姐,还未能请教芳名呢,是哪里的人呀?”
苏蒹葭不由得一愣,不好意思的也笑了:“我姓苏,双字蒹葭,是西安人。”
“苏小姐,这里是给你更换的衣裳,我替你换上。”
苏蒹葭打开一看是套古代装束的衣服,不禁皱起眉头来,问道:“我原来的衣服呢?”
“苏小姐,你原来的衣裳都已经坏掉了,公子救你回来的时候,你身上……。”
“台香!”解巧严厉的喝住了台香,不让她说下去。
“我不想穿成你们这样……我不习惯。”苏蒹葭看了她俩一眼,又看看身上的装束,确实也出不去,只得再说:“有手机吗?借我用一下,我也住在南苑山庄,我叫我未婚夫把衣服带过来,还有,我昨晚一夜未归,他一定会急疯了的。”苏蒹葭不由得担心起左丘辰来。
“苏小姐,我们这里有锦鸡、元宝鸡,就是没你要的手鸡,你不防先穿了这套衣裳,一会我再叫人去取你的衣物或是通知你的家人,如何?”解巧一脸认真的说着。
苏蒹葭痛苦的按住了头,我的真神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呀?锦鸡、元宝鸡,这丫头还真能说黑色幽默。看着两个丫头都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根本不象在开玩笑呀。也罢,也罢,换了衣服,回到住处就不用伤脑筋了,回头再和丘辰来拜访她们的公子,以谢救命之恩吧。
想到此,苏蒹葭顺从的接过解巧手中的衣裳,走到后边屏风处换了起来。弄了半晌,也没能把这套古代衣服给套在身体上,苏蒹葭重重了叹了口气,自语道:“我是不是已经被摔成白痴了。”不好意思的从屏风探出头来,叫唤道:“两位……这衣裳太难弄了,我……”
解巧、台香听到她这么说,不禁都“扑哧”的笑出声来,一块走进屏风帮她弄了起来,不一会就弄好了衣服,两个丫头不由的叹息道:“苏小姐,你真是个衣服架子,这衣裳就象是为你专门缝制的一般。”
苏蒹葭苦笑了一下:“是……挺好看了,但是为什么要穿成这个样子。你们一直都是这样穿的吗?是工作服吗?”苏蒹葭还是不解的追问道。
“当然是啦,我们这里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装束呀,有何不妥吗?”台香反问道。
“哦,就是麻烦了点,没什么,没什么。”苏蒹葭见她这么答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声说道。
弄好了衣服,解巧正欲替苏蒹葭弄头发,苏蒹葭忙将头闪了闪,询问道:“你不会告诉我,也要把我弄成你们这种模样吧。”
解巧有些不解的问苏蒹葭:“苏小姐……不会要披着头发出去吧。”
苏蒹葭想想也对,穿成这种模样还披散头发的话是真的会吓到人的,只得对解巧说:“你就弄个最最简单的就行了,我这个人最受不了太复杂的东西。”
解巧边为苏蒹葭梳头,边笑道:“苏小姐,你真是个好特别的女子,难怪昨晚公子会如此待你。”
“昨晚,昨天晚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苏蒹葭不解的追问道。
解巧一惊慌,梳子也掉到了地上,自知已失言,心里暗自懊悔起来,而口上却忙着向苏蒹葭解释:“没什么,没什么,公子只是说,小姐不知为何掉到湖里,恐怕会着凉生病的,要我俩好生照顾着。”
“哦,是这样呀,我昨晚真的睡在这里吗?”苏蒹葭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
“是呀,苏小姐,一整晚我都在门外候着呢。”
“哦……辛苦你了。”苏蒹葭歉意的对解巧笑了笑,只听苏蒹葭又自语道:“我还以为是在自己房里呢,好象丘辰一直都在身旁陪着我……”
“苏小姐是想念家人了。”解巧在一旁附和着。
是呀,是想念他了,不知他现在如何,是不是急得已经疯掉了,一会回去了把自己不小心掉下了悬崖的事告诉他,一定会把他给吓坏的。苏蒹葭想着想着,嘴角渐渐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看得一旁替她梳头的解巧都发起呆来:这姑娘竟美成这般,她的笑容可以让人将烦恼都遗忘了,难怪公子会只见了她一眼就如此的不舍。
解巧不禁叹了口气,叫起外边的台香来:“台香,把药拿来给小姐喝了,不然要凉了。”
苏蒹葭接过碗犹豫了一会,问道:“中药是吗?一定要喝吗?”自小苏蒹葭就怕极了喝中药。
解巧轻笑道:“公子说得没错,小姐有时真的象孩子般,喝吧,喝了身体才能恢复起来。而且,这是我们公子的一片心意呀。”
苏蒹葭摇了摇头,嘴里说道:“看来你们公子的这片心意我是非得领受不可了。”说完,便皱起眉头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了药,解巧也弄好了头发,台香从桌面上递过了一面镜子,苏蒹葭不看不打紧,一看又吓了一大跳,竟是面古代铜镜,铜镜里已然出现了一个古代美女的模样,心里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又叹道,这家宾馆的老板也真能想,不仅服务生要扮成古代人的装束,就连生活习性、物件都一应俱全。今天,算是领教了。算了,先回房间找丘辰再说吧,让他见到自己这种模样,会不会吓出心脏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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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亲们,如果真的不小心被放置到一个没有通讯设备、与世隔绝的地方去,不知还有几个人能够存活……我们可怜的苏姑娘又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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