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谁才是你真正的丈夫!”左丘辰猛的将身上的衬衫扯开,壮实的肩膀即扑落入了苏蒹葭的眼底。
她惊得急将头转过一旁去,连连说道:“你再这样……我就叫警察了!”
“叫警察?警察这么闲空吗?连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也要管?”左丘辰一把将她扯回了怀里,点着她的鼻尖,有趣的问道。
“丘辰……我知道自己欠了你的,你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再这样……我有丈夫的,我不能忘了他!”苏蒹葭在他怀里急推着,左丘辰脚下一滑,两人便滑倒在了地上。
左丘辰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似真的生气了,恶狠狠的吓唬道:“你这个变心的女人,信不信我立刻就将你吃干净,而且还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下!”恨意在他眼底浮现出来,他大手一紧,指甲都快要没入她的肉里。
苏蒹葭痛得嘴角抽搐了起来,一手推着他,口里还是坚持的说道:“我们当初只是订了婚,并没有领取结婚证,你这样对我就是违法!信不信我去告你!”
“是吗?那你一会儿再去警察局申辩吧,现在没空!”左丘辰不容分说的就将她拉了起来,直接扛上了肩头。
苏蒹葭趴在他的肩上,拼命挣扎着,口里不断的骂道:“左丘辰,原来你这样的无赖,我看错了你!放开手!伏羽,你快回来,丘辰疯了!疯了!”
“你们闹累了再叫我吧,不要再折腾我!”伏羽的声音远远的从院中传了过来,但却似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干。
“苏蒹葭,我今晚就要将手续全都补上,你就是把天叫得蹋下来也没有用了,这几年我受够了。”左丘辰无视的又将她扛上了楼。
“咦?!你这是什么?”苏蒹葭在他肩上却突然不挣扎了,抚着他左肩上的肌肤问道。
“什么是什么?”左丘辰不耐的回着,将她放在了地上,抬手就将她禁锢在前面的墙面上。
“这是什么?”苏蒹葭却主动的扑到他身上来,仔细的摸着他的肩头问道。
“胎记!没见过吗?我是你老公,刚才我们那么激烈,你竟然不知道我身上有胎记,苏蒹葭,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左丘辰立刻生气起来,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胎记?真的是从娘胎带出来的?”苏蒹葭小心的摸着他肩头上那个似飞鸟形状的灰印,喜泣的抬起头来看着他。
“废话!苏蒹葭……你这个过份的女人!”左丘辰怒道,那鸟儿形状的胎记随即在他肩头上晃动起来,似活了一般,扑扑翅膀,欲振翅而飞。
看着这个如飞鸟的胎印,苏蒹葭心底阵阵颤扣起来,她清晰的记得,扶苏与扶梓身上都有着同样像征着身份的图腾,而现在左丘辰身上也会有这样形状的‘图腾’,这不就意味着……
苏蒹葭急扑到他身上来,兴奋异常的叫道:“我的天啊!原来老天爷从来就没有亏待过我,幸福……就像小狗,一直都在它的尾巴上挂着,我却一直不知道,却要跑到两千年前去寻找……”
这回轮到左丘辰生气的推开她,骂道:“小狗?说什么话,我亏待你了吗?一直都是你亏待我!你这样来骂我!”
“我知道,我知道,以后再也不会了!”苏蒹葭如粘粘虫般,又复挂到他的身上来。
“你怎么一惊一咋的,真的是穿越了,把脑子都穿坏了吗?”左丘辰将她爱怜的抱了起来。
“嗯,我苏蒹葭是笨蛋,放着这么好的老公不要,却要学人家玩什么穿越!”苏蒹葭在他怀里大笑起来。
“你这个笨女人……”左丘辰紧拥着她,又复将她放回了床上,幽深的眼眸里溢满温柔的宠溺:“蒹葭,不许再离开我了。”
“嗯,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了。”苏蒹葭坏笑道,脸上流泄出满满的幸福。
“嗯……马上就让你想走都不会有力气的……”左丘辰如释重负的抚着她的唇,一伏头,便深深的吻了下去。
苏蒹葭却一晃脑袋,将他反转过来,如鱼般滑到了他的身上,抬手就快速的自动解起身上的衣裳来,像突然中了头奖般,兴奋的说道:“你不许动,这回让我来!”
“换你来……”左丘辰半眯着眼,意味深长的审视着自己这个一反常态的女人,故做不懂的说道,“来……来干什么?”
“吃干净你!一根骨头都不许剩下!”苏蒹葭如女巫般阴笑起来。
“啊……你是谁?!你不是我的蒹葭,我的蒹葭不会这样的开放!”左丘辰故意怪叫连连,可一双大手却不老实的在她腰间乱窜。
“呵呵,你管我是谁?!只要我知道你是谁就行了!”苏蒹葭畅笑起来,急不可待的去松他的裤子。
左丘辰却在她身下放声的狂呼起来:“伏羽,你还不来救驾!小心我撤了你的职,让你喝风去。”
“你们两个知道收敛些吗?全城都听到了你们在秀恩爱了,我伏羽好歹也是个正常、健康的壮男,你们这样毫无顾讳,也不怕我流鼻血吗?!”伏羽悠闲的依在院中的一棵梧桐树下,朝楼上怪闹的两人骂着。
楼上即传来了那个‘****’的暴喝声来:“叫什么叫?!我的皇子,你就是再逃,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一阵呻吟如雨般急过,缠绵声顿时不绝于耳。
伏羽无奈的将耳机戴上,端起桌上的咖啡,送入口中轻呷,伸开长臂,惬意的将身子舒展在椅背上。
沉沉的夜色下,星光点点,竟然会有一对彩蝶在梧桐花丛上飞舞,望着这在灿漫的花丛间飞舞的蝶儿,伏羽轻叹道:“你们的生命纵然都是结束在暮春后,却能把生命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我也好想做一回蝴蝶……”
一朵梧桐花,被夜风一吹,不偏不正的落到了他的额角上,他轻轻的捻在手中,看着这朵小巧精致似喇叭的花型,淡淡的一笑,即托起这只玉铃铛,放在鼻端深深的嗅吸,口里却轻声的吟诵成词:“翠绿滴霖露,紫白落枝丛。琴心会言意,风拂自轻弹。此一朵轻狂,彼一朵孤娇,凭何人又能知晓……嗯,这词写得还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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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亲们一年来不弃不离,写至此,《秦殇琥珀心》算是全剧终结!后边还会有一章:尾记——写给深爱的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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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夜未央,春晓
左一秋,右一秋,时空几世断音愁。妙手画作舟。
风也柔,雨也柔,几个春秋破镜留。原是图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