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点评红色阅读(红色文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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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革命者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1)

作者简介

本系列丛书是认真实施“红色题材创作年”活动的重要收获。这些作品笔触生动、选材典型、临摹深刻、意境高远,既有对史海沉钩的详细考证,也有对历史人物的生动描写。从领袖到群众。从将军到士兵;从慷慨激昂的诗歌到文笔生动的小说,从短小精悍的散文再到视角新颖的人物纪实,创作者们怀着深厚的情感,激情写书,全力创作,用鲜活的文字描绘了一幅生动感人、光照千秋的革命图谱。

奥斯特洛夫斯基(1904-1936),前苏联著名作家,出生于乌克兰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当时政治黑暗,他12岁时开始劳动,15岁时加入共青团,后来参加过保卫苏维埃政权的国内战争。因伤重于1920年转业,他以极大的革命热情投入到经济建设的潮流之中,先后负责过团与党的下、中层领导工作,被称为“优秀的共产主义战士”。后由于伤病复发而导致身体瘫痪、双目失明,他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又是上了文学创作的道路。1935年,获得国家最高荣誉——列宁勋章。1936年他离开了曾经热爱和奋斗过的祖国。他一生著述不多,其中以《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最为著名,流传于世界各地。

内容概要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主人公名叫保尔。命苦的保尔在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死了,母亲含辛茹苦撑起家庭重担,不得不替人当厨娘,结果累弯了腰,年龄不大的哥哥姐姐迫于生计也被迫在外边替人干活了。到了上学的年龄,保尔到一个教会学校里念书。有一天,高年级的老师给同学们说地球已经存在好几百万年了,他听到之后心里感到十分奇怪,他想《圣经》上说地球才有五千年,完全不一样,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他弄不懂是老师讲错了,还是教堂里的《圣经》错了?他怀着好奇的心去问神父瓦西里,神父听了怒不可遏,高声咆哮,狠狠拧住保尔的耳朵,把脑袋往墙上撞,以教训保尔对神的“不敬”。可恶的瓦西里无数次地侮辱幼小的保尔,因此保尔对神父恨之入骨,决心找机会报复一下该死的神父。机会终于来了,在复活节前,保尔和几位不及格同学到神父家去补考。几个小家伙在厨房里等候的时候,保尔把一撮烟末撒在面团上,后果可想而知。结果,学校将他开除回家。这一年保尔才12岁。

谢别托夫卡镇是乌克兰南方铁路上的一个大站,这里就是保尔的家乡。母亲打听到车站食堂里缺一小伙计,于是便把保尔送进食堂当了杂役。保尔的任务就是成天不停地烧开水、倒脏水、劈木柴,幼小的保尔每天累得半死,疲惫得不得了。在食堂干杂役的两年里,保尔受尽了凌辱,成了出气的对象。无论谁喊他,他都得去,谁高兴都可以揍他一顿,以便找个乐子。食堂老板、堂倌无所事事的时候,不是赌钱、耍流氓,就是欺侮女工,众人都敢怒不敢言。

一天,可恶的老板非让保尔加班,保尔由于实在劳累无意之中睡着了,但忘了关水龙头,结果水溢到屋子里,水漫了食堂。保尔在食堂的这一疏忽被值班的堂倌蒲罗霍士克打得鼻青脸肿。保尔的哥哥叫阿尔青,是一名铁路工人,他为弟弟的不公正遭遇抱打不平。阿尔青前去找蒲罗霍士克评理,并把这个不讲理的堂倌狠狠揍了一顿,为保尔出了口恶气。但是阿尔青换来的是被抓去监禁了六天,而保尔也被食堂辞退了,保尔回到了自己贫穷但温暖的家里。保尔的伤养好之后,哥哥阿尔青给保尔在发电厂找到工作,保尔从此为一名伙夫做助手。

1917年是革命风起云涌的一年,二月革命沙皇被撵下了台,接着又爆发了让世界振奋的十月革命。在列宁创立的布尔什维克党的领导下,俄国的工人阶级取得政权,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的国家。保尔的家乡谢别托夫卡镇很快就解放了,有钱人纷纷逃跑到外地去了。但是反动的白色势力不甘心眼下的失败,他们勾结外国帝国主义势力纠集起来,组织自卫军,卷土重来,妄图一举扑灭新生的苏维埃政权。保尔的家乡和全国各地一样燃烧起熊熊的内战烈火。德国和波兰的武装干涉者先后入侵,彼得留拉和哥萨克匪徒发动了暴乱。苏维埃红军从镇上撤退之前,把一些枪支分发给当地群众,号召人民与凶恶的敌人进行斗争,保卫家园。保尔得知消息后马上前去,但是还是迟了,枪已发完。他急中生智从一个小孩手里抢了一支枪,小心地把它藏到自家棚顶下面的木椽上。哥哥阿尔青领了一位工人模样的人到家里来。那人目光坚定,神情刚毅,穿着一件灰短褂,就像一棵粗大的老橡树那样结实、魁梧。他名字叫朱赫莱,是红军把他留下来在镇上做地下工作的,他愉快地向保尔伸出一只生茧子的手,从此他们成了好朋友。朱赫莱身份是镇上发电厂的钳工,经他介绍,保尔也进入发电厂成了一名装配工。当时镇子被德国人占领,镇上有钱的律师李士真斯基看着形势便搬回来了。德国军官住在这位律师家里,律师的儿子维克多显得神气十足。一天,保尔去一个池塘钓鱼,无意之中结识了林务官的女儿,她的名字叫冬妮亚。恰巧维克多和一个麻子脸的中学生也前来这个池塘钓鱼,他们毫无道理地要把保尔赶走,保尔一气之下把麻子脸打入水中。维克多便在冬妮亚的面前污蔑保尔是镇上的恶棍。

红军地下工作者朱赫莱被敌人盯梢。经过巧妙的周旋之后,朱赫莱在保尔家躲了一夜。晚上,朱赫莱给保尔讲了无产阶级革命的道理。他对保尔语重心长地讲道:“你满可以成为一个献身工人阶级事业的优秀战士,一切条件你都有,只是年纪还轻,而且对阶级斗争的意义还不大明了。”他说无产阶级的革命就是要推翻旧的罪恶的世界,革命的需要是一批勇敢并且能坚决斗争的人,而不是那些见到打仗就像蟑螂见到阳光一样就马上躲起来的人,那些胆小的人是不会也不敢革命的。这些革命的道理在保尔心里烙下了深深地印,并且鼓舞着他有朝一日自己也要参加革命。

有一次,朱赫莱不慎被彼得留拉的匪徒抓住了,面临着生命危险。在押解途中,保尔瞧见朱赫莱,保尔不去一切地扑过去,和敌人扭打起来。朱赫莱此时挥起铁拳,朝押送兵狠打去,贪生怕死的押解兵滚到壕沟里逃命去了。律师的儿子维克多知道了这事后,他向白军告了密,白军把保尔抓了起来。保尔受到白军的严刑拷打,但他誓死咬定不认识朱赫莱。不久,一位白军上校前来监狱。他清查监狱后见到关押了许多犯人,怕被上司怪罪,就进行审讯,以便放一部分人。当问到保尔时,保尔随机应变地说自己的罪名是把马鞍子割下来做了鞋底,这位上校便糊里糊涂地放了他。保尔没敢回家,他无意之中翻过一道栅栏,跑进一家花园,没想到这是林务官的家。在这里,他再次邂逅了冬妮亚。自上次钓鱼认识后,冬妮亚喜欢保尔那热情、倔强而勇敢的性格,觉得他是一位有正义感地的人。保尔也觉得冬妮亚不同于“别的富家女孩子”。他们心里都产生了爱慕之情。

冬妮亚了解到保尔处境后,便请求母亲让保尔住下来,并说明了自己对保尔的爱情。面对保尔的被捕的事实和冬妮亚的热情,冬妮亚的母亲十分担心。保尔最终让冬妮亚带信给哥哥阿尔青。阿尔青便把保尔秘密送往喀查丁参加了红军。

保尔参军了,他的心格外激动和上进。他最初在著名的柯多夫斯基师团当侦察兵,后来又在布琼尼骑兵师当骑兵。他坐在拖拉机的车上和炮车上,或是骑着一匹割去了一只耳朵的灰马上,奔驰在祖国大地上,进行战斗。他同几千个同自己一样的战士一起战斗,大家的衣裳都破得遮不全身体,但是战士们的战斗的意志却像烈火一样永不熄灭。保尔和部队一起徒步走遍了乌克兰,总是冲锋在前,除了两次离开过革命的队伍。一次是因为大腿上受了伤,另一次是因为得了伤寒病。保尔在战斗中表现得十分勇猛和顽强。在红军中,他是一名优秀的共青团员和出色的政治宣传员。在战斗空隙,他给战士们讲故事或朗读书籍。他自己最喜欢的作品是《牛虻》和《斯巴达克思》。经过一年多浴血奋战革命大熔炉的锻炼,保尔显得更加成熟了,也变得更加坚强了。

在一次战斗中,保尔不幸被波兰干涉军的炮弹炸伤。在医院,他昏迷了13天才恢复神智。他伤势很重,颅骨被弹片穿透了。伤好后,他的右眼残废了。他痛心地说:“我宁愿左眼瞎掉,现在我怎么开枪呢?”出院后,保尔再不能重返前线,只好参加地方政权的建设工作。保尔真诚地邀请冬妮亚参加城里共青团大会,以便吸引她参加社会工作。但冬妮亚打扮得花枝招展,受到冷落,共青团员们都把冬妮亚看作“外人”。她也用挑衅的、轻蔑的眼光回敬共青团员。那天晚上便成了保尔和她友情破裂的开始。他对她说:“冬妮亚,我们的爱情还是可以恢复的,不过你必须跟我们走同样的路。如果按照你的意思,首先应该是属于你的,然后才是属于党的,我也算不得一个好丈夫。”但冬妮亚不听。

朱赫莱不幸在战斗中失去了一条胳膊,被调到肃反委员会工作。他让保尔一同参加,他们平定了一次反革命暴乱。后来省里决定修一条七俄里长的窄轨铁路,这样伐木场堆积的木材就可以更好地运出来。保尔被派去参加铁路建设,当时正值多雨季节,加上严寒积雪,天气非常恶劣,给铁路的修建带来了极大的困难。为了完成任务,保尔在天亮前就悄悄地起了床,以免惊醒别人。他咬着牙拖着在凉地上冻麻了的脚,独自移到厨房里去。他把沏茶的水烧开之后,才回去叫醒同队的伙伴。在修铁路当中,他高度的政治热忱和忘我的劳动精神感染了大家。他和同志们一同克服了缺衣少吃、疾病困扰和残余土匪偷袭等困难,以至朱赫莱激动地表扬战士们说:“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

近似疯狂的暴风雪刮了一夜,有一列客车被困了在车站上。为了清理铁路上的积雪,保尔把工具分发给旅客,以便所有的旅客一同铲雪。这时,一对穿着讲究的人拒绝执行命令。那男的说:“我是一个铁路工程师,要是请我领导工作,我倒可以答应。”当保尔要去询问他的妻子时,他似木雕般愣住了,原来这个戴翻皮海豹帽子的女子竟然是冬妮亚。显然冬妮亚已和那个有钱的工程师结婚了。冬妮亚最终认出这衣衫褴褛的人就是保尔。有些可怜的但坚强的保尔穿着又破又旧的短褂,一只脚穿着破靴,另一只脚穿着一只古怪的套鞋,脖子上围着一条脏毛巾,脸好久都没有洗过。只有他那对炯炯有神的眼睛,发出真诚的光芒跟从前一样,两人无语,沉默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

天空的夜幕无声地降了下来,大家便收工了。冬妮亚的丈夫到车上去占位置了。冬妮亚留在最后与保尔并排走着,冬妮亚说:“保尔,我真没想到你会弄成这个样子。难道你不能在现在的政府里弄到比掘土更好一点的差事吗?我还以为你早作了委员或什么同样的职位了呢。你的生活怎么搞得这样惨呵!”保尔惊奇地站住了,他坚定地回答说:“你用不着担心我的生活,我的生活倒是过得蛮好的。只是你的生活已经变得比我所想的更坏了。”

保尔亲爱的哥哥阿尔青要结婚了,他捎信来邀请弟弟回家参加婚礼。保尔由于惦记着工地上任务就没有回去,虽然内心里内疚不已。后来,他身染伤寒,发着高烧,坚持拖着沉重的身体一连五天跟大家一道去上工,但他没有跟任何人说。最终,一向坚强保尔晕倒了。大家把他抬到医院,医生诊断为急性肺炎兼伤寒。他的旧伤也趁机捣乱重新发作,保尔的生命垂危。很多人传说他已经死了。但青春和坚强战胜了死亡,保尔又奇迹般地站起来了,这已是和死神擦肩而过的第四次了。

百花盛开的时节,保尔依依惜别深爱着自己的母亲。他毅然到基辅去找旧日同事,要求重返战斗岗位。这时窄轨铁路已开通了,满载木材的轻便列车驶往各大城镇,给城市人民带来了光明与温暖。原来工地上的同志都分散到各地工作去了。保尔到铁路工厂工作,当了一名助理电气装配工,并参加工厂里团组织领导工作。

铁路工厂的共青团书记叫茨维泰叶夫,他是一个傲慢而心胸狭小的人,嫉妒保尔的才能,怕保尔抢了他的位置。在工作中,茨维泰叶夫处处想办法刁难保尔。后来,一名叫费定共青团员违犯操作规程,故意把一支贵重的钻子弄坏了。为严肃组织纪律,保尔主张把费定开除出共青团,茨维泰叶夫却认为是“小题大做”。两人进行了激烈的争辩。最终党委支持了保尔为首的多数共青团员的意见,开除了费定的团籍。保尔认真严肃的工作和忘我的劳动精神,被区委吸收加入了党组织。

通过两年的恢复工作,铁路工厂在保尔的带动下呈现出一派生气蓬勃的景象。保尔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地垮了下来。他除了右眼失明了之外,右膝也成了残疾,脊骨上还留着旧日的暗伤。从1924年起,党组织不得不解除他的工作,让他长期住医院治疗,有一种掉队的恐惧萦绕在他的脑际。为了尽快重返工作岗位,保尔与疾病进行了顽强的斗争,他总是鼓励自己一定要坚强。